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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面无表情的看了回去:“四哥,你清闲的日子已经够长了,是时候做事了。.”
夜凉揉着额头,做出一副很虚弱的模样,无力的说:“我最近啊,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神情恍惚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你瞧,这刚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会儿,就头晕脑胀了。”
“四哥。”
夜凉没听到,摆摆手接着说,“不行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又叹了口气说,“不知道是不是我老了,才变得这么力不从心的……”
夜玄唇角抖了抖,“四哥,我们两个,只相差一岁……”
夜凉还是没听到,抬头看了看正好的日光:“哎呀,这太阳也太毒了,不行了,我这一把老身子骨,还真受不了了,”起身颤巍巍的走了几步,头未回,又摆了摆手,“六弟,你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好了……”
夜玄没有拦,拾起案上的茶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温吞吞道:“那四哥暂且休息几天,将来的事,还要多多仰仗四哥。或者,这话让父皇来说也不是不可以。”
夜凉已经走远了,那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不过夜玄却明显看见他的身形微微踉跄了一下。
花落迟身在帝都城中,便是帝君心头的定心剂,这番她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他自己也知道,这不算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心焦,勒令上下全力查询,虽则他也知道应该往哪里去查才有最大的可能找到,但那层窗户纸,一旦捅破却不是好相与的,站在他的立场上,有太多的不得已。但几天查询下来没有一点结果,虽在意料之中,依旧免不了脾气暴躁,头疼的更加厉害了。
头疼时,无心政事,便是他有心,眼下全然被人牵制,想要处理也有太多的不方便,只好往皇后宫中跑,几乎一整日都待在皇后那里。
他的父皇,是从罹城出来,为夜氏一族旁系血脉,当初在女皇殿下,备受器重,临危受命承继大统,他自小生活在罹城之中,十五岁时才被接了回来,与皇后乃是青梅竹马的情谊,自幼更是定下了姻缘,情深意重。他是罹城长大的男儿,曾经许国他的梓童一生一世仅此一人,离开罹城时更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一定会娶她,用这世上最风光的依仗,许她一场绝世无双的婚礼。那时年少,却是真心实意。可正因为年少,年少冲动了些,也轻狂了一些,到这帝都城中,也染上了那些贵族子弟风 流花心的毛病,处理国家大事上一向慎重,可惜修身养性这一方面做的却不如人意,何况贵为皇子,为皇家开枝散叶乃是本分,后来承继大统,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更是平常之事,他将皇后迎进宫中时,早已不知纳了多少嫔妾,皇后口中虽不说,心里却是有计较的,他心里对她也有愧疚,可愧疚是一回事,却总是改不了,任他给了她再多荣宠,这么多年来,皇后对他虽亲近敬重,眉目之中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带着些许疏离。夫妻之间相敬如宾是好,可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以前夜辰和花落迟在一起的时候,关系并不好,整日里吵吵闹闹的,吵闹的他这个一向日理万机的皇帝陛下都有所耳闻,更有一日,他微服前去九王府中,因为他儿子病了,虽然他觉得他这个九儿子一向身强体壮虽不像头牛但身体比一头牛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怎么可能会生病?就因为这个不可能,他起了好奇心,又想要放松一下,便去看了看。好巧不巧,正看见花落迟将一碗熬得黑乎乎的药泼到了夜辰脸上,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爱喝不喝!你死了都没人管你!”
他甚感诧异。他想了多个这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场景,却没有想到这个,他那时委实觉得花落迟太大胆了些,竟然在老虎头上拔毛,夜辰可是一只脾气不太好的老虎,逼急了能将人整个吞下肚去。他隔得再远,也能看见被泼了一脸药汁的夜辰额头上跳动的青筋,拳头握的紧紧的,似乎下一刻就会挥出去。他以为花落迟要倒霉了,正待进门去,阻止这场惨祸,哪知夜辰一抹脸,更加恶狠狠的吼了回去:“老子又没说不喝!”却没有动手教训人。他想了想,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夜辰是男人,打女人太丢份儿了。这个脸丢不起。
花落迟冷冷一哼:“那你还说我熬得药苦?药本来就是苦的好吗?你长这么大,你老子没教过你良药苦口这句话吗?”
他脑子一昏,差点倒了下去。
他心头起了一股火,这花落迟也太放肆了,竟敢这样说夜辰的老子。.夜辰的老子可是他,他就是夜辰的老子。她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在指责他这个做老子的不合格么?
可夜辰下一句话却让他连气都生不出来了。夜辰当时闷闷的说:“没教过。”
花落迟鄙夷的看着他儿子:“难怪。”又重新倒了一碗药,不耐烦的递到他跟前:“要喝就喝,快点!”抱怨意味甚浓:“真是的!你一个大男人,不过是感染了一点小风寒,就要死要活的让人伺候,没见过你这么矫情的!”
他顿时乐了。
花落迟说的虽是他儿子,但他还是不要脸的乐了。他想夜辰长这么大,除了皇后之外,应该没有那个女人敢用这样的一种口气说话,而他居然还不做出任何反驳。他是想要做出反驳的来着,花落迟一眼瞪过去,他顿时揠旗息鼓,不敢作声。
他从没见过哪个人能将夜辰管的这么死。
后来他找了夜辰贴身侍从问夜辰到底是怎么生了病的,那侍从绷着脸,做出一副为难模样,他以势压人,那侍从犹豫良久,才支支吾吾道:“陛下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好奇,“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
“假话是,爷淋了雨,所以才受了风寒。”
昨夜里刚下了一场大雨,下了整整一夜。他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假的,夜辰又不是个缺心眼儿的,好好的去淋雨做什么?他又问道,“那真话呢。”
侍从越发支支吾吾的说,“真话是,是,”犹豫半晌,狠狠咬牙,才以一种壮士扼腕的勇气坚决说:“爷昨日里和王妃闹了矛盾……”吊了一口气,才接着道,“晚上王妃不让爷进门。”
他顿时无语。难道就是因为花落迟不让夜辰进门,这个傻小子,就在外面淋了一夜雨是不是?他心头顿时来了气,见过胡闹的,没见过这么胡闹的。但一想起适才那两个人相处的情景,虽是吵闹,但他却莫名的感到和谐,好像夫妻之间,就该这样子相处。花落迟话说的虽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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