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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细心的喂他喝药,那药看起来极苦,夜辰的眉头攒的紧紧的,却还是将一碗药喝了个干干净净,喝完之后的表情,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有那么一点邀功的意味。
今时今日,此情此景,恍惚想起当初关于夜辰和花落迟的一场小插剧,不由得一阵唏嘘,接二连三的叹着气。
他躺在榻上,枕着皇后的腿,皇后正为他揉按着发疼的额角,听见他叹气,眸光微微抬起,道:“陛下还在担心阿迟的事情?”
他笑了笑:“算是罢。”
皇后劝道:“陛下又何必担心,阿迟不会出什么事的。”
帝君又叹了口气,他担心的不是花落迟的安危,因为他自己也知道,慕萧为慕容一族的后人,不管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立场上,都不会伤害夜氏女族的人。他担心的乃是帝都城眼下的局势,一触即发。
他认真想了一会儿,接着叮嘱:“朕差点忘了,你可别将阿迟的事告诉老九,不然,依照他那个性子,整个天下都比不上花落迟一个人重要,朕还真怕他火急火燎的从北疆赶回来,啧,他要是真回来了,朕又要头疼了。”
那场景,想想都觉得疼。这些人啊,一个个的都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又不是年少冲动的时候,做事从来都不过脑子。
皇后的手指一顿。
帝君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皇后抿了抿唇角,才道:“陛下说的臣妾自然也明白,只是我们不告诉老九,只怕他自己也会知道。阿迟是她放在心尖尖上儿的人,平日里的小事也就罢了,一旦出了什么大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帝君一拍脑门,愕然道:“这的确是个真理。”
皇后又接着道:“老九便是知道顾全大局,不会莽撞的从北疆跑回来,可心里有这么一个事儿,难免会分了心思,万一打仗的时候集中不了注意力,出了什么岔子,可又怎么是好。”
帝君越发愕然,少许面上染上一抹凝重:“这更是个真理。南方那边朕不担心,定安是个顾全大局的人,肯定不会走漏风声,但老九那边,的确是个大问题。”
帝君委实多想了。
夜辰再不知道轻重,也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何况还有一个莫安跟在身边。诚然他收到消息的时候不顾重伤差点要闯出营帐,被莫安强行拦下,稍许片刻之后,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他也不能不冷静,实在是他重伤在身,打不过那个叫莫安的。
他倒是想让人将莫安绑了,这样就没有人能够拦他了。可是莫安慢吞吞的从怀里掏出罹王令,那是他家落落亲**给莫安的,就是为了防止他胡来,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他挫败的重重一哼,只好安安生生的在北疆待着。
莫安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见得他心情不好,为了他的伤势着想,还是憋出来一句:“主子不会有事的。”
夜辰冷哼:“废话,你有事了落落都不会有事。”
莫安脸皮僵硬的抽了抽,他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男人同北方战场上爬出来的铁血将军联系到一起。
夜辰心里着急,纵然知道花落迟不会有什么事可还是着急。他在这里待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看不到她在眼前,那颗提起的心始终放不下去,不知道她好不好,她的身体一向不好,又从来不喜欢喝药,以往他陪她在罹城时,逼着他喝了那么次,他一旦不在,肯定又把那些药浇了花花草草,残害了不少性命。她胡闹的紧,谁都劝不住,只有他板起脸来,她才能听得进去。
他不在她身边,谁知道她会胡闹到什么地步。他心里暗暗发狠,若是他回去之后发现她瘦了哪怕一丁点,肯定会把她扒光了打她的屁股。
他闭了下眼,微叹了口气,再睁开时,眼中一片肃杀,声音阴冷而威严:“召集众将士大帐议事。”
莫安眸光微抬,眼中爆射出精光,却微微犹豫:“可是殿下的伤还没有好……”
夜辰冷冷瞥他一眼,口气不容置疑:“我还没死!”
帝都城中一片风起云涌,哪怕一个喷嚏,都能掀起一场轩然大波。而北疆的战事,的确是拖不下去了。
莫安不敢再怠慢,即刻下去传令。
日上三竿时,花落迟才从沉沉的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一双惺忪睡眼,伸了个懒腰,舒展一下四肢,才揉着脖子坐起身来,脖子有点酸,活动更是不敏捷,她心道倒霉,竟然落枕了。
她睡姿从来就不好,一个人睡的时候,落枕过好几次,幸得鬼医传授给了她一套按摩手法,可以她自己施展起来不太方便,揉了许久才微微好受了一点,脖子动一动还是酸疼。她也不管了,过几天它自己就会好了,是以起身下了床,随意套上衣服,打开房门,房门左右赫然守着两个黑衣便卫,神色一片肃杀,眸子里充满了死气沉沉。
她刚刚跨出去一步,两条手臂就交叉着挡了上来,竖在她正中间的,乃是两柄长剑。她看了看这两个便卫的大块头身体,在想想自己糟糕至极亏损至极的身体,还是忍了下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笑意盈盈的看着其中一个便卫,好言好语道:“这位大哥,我问你唉,你会不会推拿啊?我做日里落枕了,脖子很不舒服,你帮帮我罢?”
一声不吭。甚至连一眼都没有看过来。
她又笑意盈盈的去看另外一个,得到的还是同样的待遇。
她翻了翻眼皮,这两个男人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她揉着酸疼的脖子回了房,百无聊赖的看着房内的布置设施,却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好看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从那一天大雨倾盆,她在马车中无缘无故的昏过去之后,醒来就待在这个地方了,她在这里待了几日,没有出过房门一步,不是她不想,而是门外有两个人守着,她也能够感觉的出来,这房外庭院之中,暗处不知道藏着多少人,而且还都是一流的高手。她一个都打不过。
门外那两个人就像是两个木头桩子,除了她想要跨出门时伸胳膊挡下来,就跟一个木头桩子没什么区别,动都不会动,更别提说话了。她这几天无聊的时候,就打开房门,搬个凳子坐在门口,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和他们说话,说什么话的都有,可一直都是她自言自语,他们两个从不会搭理一声。她的衣食起居有一个专人丫头来服侍,但那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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