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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一章 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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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他,对着电话说:“梧株先这样,明天早上我去医院找你!”说完挂了电话,对东方榉说:“没事了,我拜托了梧株帮忙安排,你忙你的事就好,我家里这点儿小事,不用你操心。”

她不耐烦多看他一眼,绕开他回楼上去。

萋萋担忧地望着衍笙的背影。

她的口气很生硬,东方榉怔了怔,紧忙跟上她。

衍笙回到卧室,就躺在床上,翻过身去,装作休息。

东方榉看着她的背影,感受到她不同寻常的沉默,心里某个位置很疼很疼的,他觉得他有必要向她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不在卧室,于是说:“我起来关窗,所以……”

衍笙突然截住他的话,不容他再说下去:“睡吧。”

他蓦然松了口气,既然衍笙不想听,那他就没必要说出那些容易引起误会的细节了,他在她身边躺下,同她一样侧过身子,伸出手臂,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

衍笙的身体忍不住地在发抖,他却没有察觉到。

衍笙保持了一夜背对着他的姿势侧身而卧,脑子清醒的可怕。

东方榉头抵在她颈后睡了一夜,这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生。

东方榉一早醒来,见衍笙不在身边,他心里顿时一慌,他起身打开洗手间的门,没人,走去外间,还是没人,他没有洗漱就奔下楼去。

萋萋正在收拾碗筷,东方榉扒着门框问:“少夫人呢?”

萋萋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少夫人一大早,草草吃了点儿东西,就去医院了,说是去办手续!”说完,端着碗筷绕开他。

萋萋想起餐桌上衍笙青黑色的眼圈及没有胃口的样子,气便不顺。

萋萋提议让玉岫住到八小姐那里去,可衍笙无所谓地擦了擦手,没置一词,放下餐巾便出门走了,像是迫不及待要把这方空间让于她人。

东方榉突然心慌得不行,这些日子,都是衍笙叫他起床,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但是今天衍笙却没有叫他,独自走了,他还是心虚的。

东方榉连饭都没有心思吃了,更没有心思去上班,回屋换了件衣服,打算去医院找她。

衍笙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在半路下了车,对汽车夫说:“你先回去吧!”

知道她怀着身孕,汽车夫不放心,说:“少夫人,我还是在这儿等着您吧!”

衍笙坚持道:“回去吧,我办完事儿随便租一辆车就回去了!”

汽车夫见说不动她,便说:“那少夫人可要当心!”

衍笙点了点头,看着车掉头而去,在路边儿叫了辆黄包车,去附近咖啡厅里小坐。

咖啡厅旁边就是舞厅,因而全天侯地客来客往,生意极好。

她一大早出来并没打算去医院,去了医院也没到正常营业时间,住院手续也办不成,她只想出来透透气,再在四时楼里多呆一会儿,她怕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点了一杯咖啡,没放糖,喝了一口,原本想借着咖啡把心里的苦涩压下去,却发现是苦上加苦,她不由神思恍然地苦笑出声。

也许有人会说她在逃避,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样的东方榉,她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他,对他来说原本就不公平,难道她有资格去指责他吗?

虽然看到那一幕,她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不得不说,潜意识里或许是愧疚心在作怪,她希望有一个纯洁的女人陪在东方榉身边,为他生儿育女给他带去幸福,那样才是郎才女貌的完美故事,而她,太不完美。

她的身子是不洁的,她甚至欺骗了他,试问,用谎言筑就的婚姻怎么可能长久?

如果,他能接受玉岫,那最好不过,她何必横加阻拦,成全了他们又何妨,这样,她的负罪感就会相应的减少一些,如果有一天,他们确定了关系,她就可以挥挥手洒脱地离开了!

东方榉亲自开着车去医院,半路上遇见了自家的车,按了两声喇叭,那辆车徐徐停下了,随后,汽车夫摇下了车窗,东方榉见车里没有人,问:“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少夫人呢?”

汽车夫说:“走到半路,少夫人让我放下她,把我给赶回来了,还说等她办完事,租一辆车回家!不让我跟着!”

东方榉又问她在哪儿下的车,汽车夫一一地答了,他就让汽车夫走了,他开着车去找衍笙。

衍笙既然想明白了,心态也调整好了,再看看时间,医生们应该开始上早班了,便出了咖啡厅,叫了辆黄包车赶去医院。

冯梧株早早地便在那里等着她了,心疼她是一个孕妇,见了她便问吃早餐了没有。

衍笙在冯梧株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想当初,她们初次见面,她也是坐在这里回答她的问话,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来之前吃了两口!”

冯梧株把桌上的饭盒推给她,说:“就知道你没心思好好吃饭,这是在食堂里顺便帮你打的,你再吃一点吧!”

衍笙实在没有心情吃,推还给她说:“脑疝这种病,好治吗?”

冯梧株怕吓坏她,说:“发现得及时好治,一切都交给医院里的大夫吧,你担心也没用,先顾好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要紧,你要是再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

东方榉半路上下了车,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衍笙的影子,找路边的人问了问,有一个黄包车夫说他把一个怀了身孕的女子送到了附近的咖啡厅,东方榉便去了那间咖啡厅里,咖啡厅的女招待又说,确实有一个怀着身孕的女子,来得极早,在窗边的位子上坐了半晌,进来的时候似乎非常伤心,走的时候却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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