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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好,只是我自己都没发现。”
“没有。”意栖断言,“您身为主子对我已经非常好了,我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那为什么你总是不喜欢我呢?”
“四爷,您希望我喜欢你吗?”意栖低头说道,语气中藏着几分狡黠,“您不也常常避着我,为了那些所谓的断袖分桃之说。”
他说中了宜驭的心事,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咕哝着:“是因为这个你才讨厌我的吗?”
也不像。
至今他仍记得初见意栖的那一刻,他望着他的眼神近乎仇视。少年时,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如今回想起来却是确有其事。
“你真想知道个中原由?”意栖眯着眼,眸子里透着历尽沧桑后的艰难,那本不属于他这个年纪,“去问你的小叔吧!他或许愿意告诉你答案,如果他有足够多的勇气的话。”
“小叔?”难不成小叔与意栖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当年的确是小叔将意栖领到了他跟前,说让意栖做他的书童,伴他左右。
恰逢梓爷进来,宜驭不假思索地问道:“小叔,你知道意栖为什么一直跟我显得生疏吗?”
梓爷被他问得惊了半晌,看看宜驭,再掉过头望向意栖,他不知从何说起,更不敢猜测这其中本不该为人所知的深意。
“这是……这是怎么说的?”他故作不知,“意栖怎么会跟你生分呢?你们俩自小一块儿长大,应该最是亲密。”
“这本是您的愿望。”意栖推开门走出叔侄俩的世界,走到门口,在他替他们关上大门的前一刻,他别有深意地望着梓爷的眼道:“可惜自始至终也未能如您所愿。”
不管人心如何艰难,都比不上乜家如今艰难的局面。
领着宜驭在外头转了一圈,回到乜家,梓爷将乜家在安北城铺面的情形详细说给宜世听:“少了贩卖兵器所得的银钱做支撑,那些店铺就少了许多的周转,再加上战乱带来的影响,咱们的那些店铺能维持收支平衡就很不容易了。”
“也就是说咱们乜家开在安北城里的那些个店铺大多不赚钱?”
实际状况是,“还有些存在亏损。”
宜世一听就急了,“之前为什么没有说?”
梓爷没做声,宜世求大求好的心理众人皆知,他总想创造乜家史无前例的辉煌,想要一番鼎盛局面。之前有贩卖兵器的钱顶着,账面上也好看,那些小亏损也就无关紧要了。如今一旦撤出最大的收益,乜家只能靠商铺的钱周转,这才发现其中诸多的弊病。
还有更严重的问题梓爷不得不说:“前段时间我们被仇天命劫了银车,那会儿诸位矿主还在跟我们合作所以个个隐忍不发,如今合作关系已经名存实亡,那些矿主也联合起来向我们讨要之前的欠款——数额巨大,宜世,这笔账……”
“仇天命!”
宜世想到这山贼头子就恨得牙根痒痒,“这几年他从我们乜家劫去了多少银子?咱们累死累活挣来那两个钱,还不够那帮山贼花的呢!”
这也是梓爷一直在思考的事,“我怀疑乜家有内奸。”
宜世不可置信地望着梓爷,“内奸?”
“上次的事我就觉得奇怪,仇天命怎么可能那么准确地劫去银车?在最合适的地点,最适当的时间,他愣是轻松地把银车劫了去。这次也是,若没有中间人,那些矿主怎么能联系到那塔里,又怎么知道我们向满人出售兵器的准确价格,还正好以低于我们两成的价与其交易。若乜家没有内奸,这些事该不会发生。”
宜世细细琢磨着梓爷的话,觉得他说得煞有道理,“可会是谁呢?上次我们也讨论过,知道银车回来的路线及准确时间只有你、我,还有宜驭,若说内奸断不会是我们几个,说别人,可他们又不知道这些保密的事啊!”
“这也正是我怀疑至今的地方,我看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