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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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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极痛苦的折磨。

扶摇心中微惊,伸手去掀她被子,那愁烟夫人猛地半撑起身子来打开她,一动之下却又疼得泪水滚滚。秋月慌得过来将扶逸狠一推:“就算你是官儿,也不可这般放肆!”

扶摇望着难受不堪的愁烟夫人,道:“你不让我帮你,难道打算在这床上躺到咽气?”

愁烟夫人尖声道:“你帮不了我!”她忽的又捂着脸哭起来,“秋月,让我死了吧!我受不了了!”

扶摇在她床边坐下来,手指攥着她的被子,眼睛不离她的眼睛,柔声道:“我可以帮你。你那里伤了,对不对?”

愁烟夫人双手放开了脸,双目肿着,尽是疑惑和不信任:“……你一个不经人事的黄毛丫头,知道什么!”

扶摇淡淡笑着:“我知道的比你多。”单手猛地一拽,将她下-身纱衾拉开来!

愁烟夫人惊叫着抢回纱衾,大哭大闹:“秋月!快把她赶出去!赶出去!”

外面的刑部、五城兵马司官兵一直听着里头动静,闻得愁烟夫人惊叫,也咚咚捶门:“出了什么事!”

秋月过来蛮力拽扶摇,扶摇一把挣开,压低了声音呵斥道:“想救你家夫人就听我的!”

那秋月一愣,扶摇扭头向外喊:“没事!稍等一会儿!”又对秋月道:“去取些新鲜的生猪肉条来!”

秋月气愤道:“你这女官不讲道理不说,还颐指气使的9不快快走开!”

扶摇冷笑:“你晚拿一刻,你家夫人就多受一刻的罪!你家夫人那处尽是男人的头发碴子,再耗得久些,大罗神仙也弄不出来了!”

一听这话,愁烟夫人和秋月都呆了,秋月尚反应得快,一扭头奔了出去。

将粗硬的头发剪成碎茬,撒进女人丹穴之中。那一身中最嫩最软的地方,便是放一根头发丝儿也会如蚌肉里揉进的沙粒,疼得人动弹不得。

这种毒辣的虐-待女人的法子,扶摇只在繁楼听老猱①们说过。老猱见多识广,新进去的女孩儿都由她们调-教。繁楼中的客人都是有头面的人物,然而地位越高、越是有钱的男人,反而心肠越是扭曲狠毒,往往有许多能够将花娘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恶癖。老猱所教她们的重要一课,便是如何应付这样的客人,保全自己。

这愁烟夫人既是贞妇,怎么会招惹上这种风月场上的食髓人物?

扶摇拿了那黏腻的生猪肉条,一厘一厘地探将进去,将愁烟夫人身下的坚硬扎肉的发茬一点点粘出来。丹穴虽然扩开,红肿不堪,却不见任何丁点浊物,这让她粘那发茬稍稍容易一些。只是心中的疑惑却又更重了——愁烟夫人这模样,分明就是受了强-暴,怎的体内和床上,均无元阳痕迹?

愁烟夫人的抵触渐渐变得顺从,起初仍是哭叫,但扶摇手法轻柔细心,待七八条生猪肉上俱沾满了碎发碴子,愁烟夫人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扶摇吩咐秋月给愁烟夫人用温开水清洗后涂上琼玉脂,便要出去洗手。

愁烟夫人拉住扶摇,哀哀恳切道:“好妹妹!不要让他们审我!”

扶摇骞眉道:“胡婆告你,刑部审你是例行公事,把租子交了便无妨。再说,你被这般害了,难道不想讨个公道回来?”

愁烟夫人凄凄然摇头道:“这世上哪来的什么公道?”

扶摇道:“可不能这么说,律法便是公道。”她自知身为九品六部观政,不应僭越职权本分。这最麻烦的事儿既然解决了,她便不该多搀和。

愁烟夫人一把拽了扶摇,翻身竟跪在了床上:“我求求你!”她桃红眼中又溢出泪水,一字字难堪而又绝望地吐出来:“好妹妹,我是半开门……”

扶摇的脸色沉了。

半开门。

那些落了难的达官贵人的家眷,家计难以维持,却又想守着一个贞名的,便偷偷摸摸地做些皮肉生意,又唤作“零碎嫁”。说白了,也就是私窠子,在天朝按律当禁。

也难怪这愁烟夫人吃了亏,还不敢声张。

“我劝夫人将那恶贼给告了。那人心肠歹毒,保不准再回来折磨夫人。夫人但一口咬定他是他强-暴,自己宁死不屈,这贞烈之名,仍能保住。”

愁烟夫人艳若海棠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苍白虚幻的笑意,话音梢儿都是飘飘忽忽的:“荒唐啊……荒唐……”

“夫人说什么话呢。”扶摇只觉得这女子有些神志不清,微微有些不悦,却见她飘渺的眼神浮过来,嫩红嘴角诡谲地翘起:

“这个人是孟祥……呵……好妹妹,你识得孟祥么?”

扶摇“噌”地站起身来,向紧掩的窗扇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震惊问道:“夫人说的难道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孟公公?”

愁烟夫人点了点头。

扶摇断然没有想到折磨她的,会是一个太监。

而且还是有“内相”之称、有呼风唤雨之能的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孟祥。

可细细一想,能使出这么阴毒的手段折腾女人,却留不下元阳之物的,除了那些个不能人事的阉竖,还能有谁!宁照坊离宫城这么近,也就属他们最易下手了!

这些个阉竖,被去势之后,虽那活儿还在,却再也占不了女人的便宜,往往对着看得着、摸得到,却动不了的女人,心底里生出一股子恨意!此前听说过那些被强作菜户的宫女,常被那些阉竖虐待得遍体鳞伤,更有甚者,体内被塞入异物,终究无法取出而凄惨死去。

欺负她的人是太监,这可就没法告了。告太监强-暴民女,这不是贻人笑柄么?告他虐害女子,可那几根猪肉条子头发茬子,能成为什么有力的证据?

事实上论这些,丝毫无用。顶顶重要的是这人是孟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掌印大太监孟祥。

便是刑部尚书燕居谦出面告他,又如何动得了他半根毫毛!

“这世上哪来的什么公道?”这是愁烟夫人说的,竟是真的。

扶摇低垂了头颅,门外典吏又催促起来。扶摇应了声“就好了!”向愁烟夫人道:“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夫人还欠胡婆多少银子,都还了去,息事宁人罢。”

愁烟夫人看向秋月,秋月为难道:“半年共是六十两银子,咱家的金银首饰能当的都当了干净,方才给胡婆和请郎中的,是最后一点王……老爷留给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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