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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钱了,却还缺了三十两,老婆子说什么也不肯通融。”
扶摇暗叹这宅子一个月十两银子,果真是贵。但看愁烟夫人肤如凝脂,手足细滑,可见是过惯了养尊处优的侈靡日子的,花钱如流水,也是自然。
愁烟夫人从枕下摸出十两银子给秋月,惨笑着道:“那个孟公公,贪了多少金山银山,却只给我十两银子,说我不过个半老徐娘破落户儿,比那窑子街上的还不值钱……呵……先拿去给胡婆罢,问问她,且再宽限两天。我再接两个,就是了。”
“慢着!”扶摇叫住秋月,从袖中拿了一张三十两的银票给她。自上次入狱之后,她随身总是备着不算少的银钱以防万一。“二十两拿去交租,还有十两,你们二人省着些花,可以撑个几日。搬出这个宅子,最好离开京城,免得再被恶人为难。”
主仆二人惊讶不已,扶摇不愿作出那高高在上施舍之人的嘴脸来,便谎道:“钱财于紧缺处是雪中送炭,于宽裕处未必锦上添花。这三十两银子对我不过九牛一毛,你们也不必还了,快快走吧。我自会向上峰禀报,道是你夜中遭遇强人入室,盗窃钱财。你惊醒后奋力抵抗,却被强人打伤致使昏迷。刑部和五城兵马司都不希望宁照坊发生什么大事儿,所以这般也就过去了。你们好自为之。”
这三十两银子其实是于水执九牛一毛。
她愿意将水执借给她的银两分出十分之三来给愁烟夫人,非是出于同情,而是出于道义;非是因为她信任了愁烟,而是因为有过错的人理应被给予自新的机会和信念。她身上秉存了父亲轻财重义的个性,更何况这银两还不是她的。她想到水执,又添了几分恨意,咬牙切齿地想他既是这么有钱,那便多榨些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