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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眼,可那样山峦般清晰挺拔的轮廓,让她乍然失了声音。
怎么会是他呢?
他怎么会走了这条路?
千思万虑一刹间打脑中闪过,扶摇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就那样怔然看着他。手脚睡得麻木,她下意识地伸展了下,撑身坐起来。
“大?……”
“这里折腾些什么!”
扶摇眼看着他深峻幽邃的眸子里陡生愠怒,全然不知他这火气来自何处,怔了怔,木然道:“走不了路了。”
水执盯了眼她外面仍是好端端的双腿双脚,沉声道:“怎么走不了了?”
扶摇也不多解释,卷起裤腿,褪掉袜子给他看。
她的右足素白色上,有大片的淤青,脚踝处肿得老高。水执一见便紧锁了双眉。
扶摇才要说话,却见他挽起袖子,去拿她的伤足。她微微吃惊,下意识地缩回去,然而感觉到他手指上使了力,从胫骨底下探压下去,至脚踝上某处不轻不重地一摁,疼得她一下子没忍住叫了一声。
哪里最疼他摁哪里,他故意的么?她看向水执的眼神带了几分怨念和敌意,水执抬起眼皮盯了她一下,不冷不热道:“脱臼了。”
原来是为她探伤。扶摇有些讪讪,低低“哦”了一声,道:“又要麻烦大了。”
她其实心底甚觉尴尬,又有些无名的恼怒。回回都最不该见到他的时候见到他,他面前出丑算是出尽了。
她的官位确实是小,可骨子里有傲气,绝不至于他面前输却尊严。可偏生每次都落难或是受伤的时候见他,受他的援手,占尽了弱势。
水执拿着她足踝的手稍稍动了一下,扶摇又疼得头皮一紧,窘迫地拿手去挡:“大别动……下山去找个大夫接骨就好了。”
他的眼色幽暗了几分,问:“怎么弄的?”
扶摇抱着白鹿,抬起它的一只小蹄子来:“救它。它也走不了了。”
“见过逞能的,没见过这么逞能的。”水执低斥了一句,打量着这只鹿,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神色,“这鹿不错。碧云观的道养了一群鹿,这只估摸着是落了单。”
扶摇微有诧异:“这么小一只,怕是刚生下来没多久。母鹿也不照应着么?”
水执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道:“与众不同的东西,总是会受到排斥。”
扶摇感知到他话中别有所指,一时有些恍神。水执朝她身后扬扬下颔:“后面有只猴子。”
“啊?”扶摇稀里糊涂地回头望去,这时只觉得足踝骤然剧疼,只听见短促“喀”的一声,他已趁她分神之际,将她脱臼的踝关节干净利索地装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