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这时,楚明忽然翻了个身,开始醉言醉语,但每一句都不离夜晴,或者是抱歉,或者是内疚,或者是自责,全都是围绕着夜晴这个名字。
易东升本就不好看的脸,在听见他三句不离夜晴之后,更是气得铁青青的。
当下大步走到床边,拎起楚明的领子,毫不犹豫地甩了楚明两个耳光。
楚明醉眼迷离,眼睛微睁,神思依然云雾缭绕毫不清楚,就连易东升这很狠辣辣的两个耳光都没什么特别痛的感觉。
“楚明,你给我清醒点儿,看清楚这是在谁的地盘上,就算醉了,说疯话也给我顾虑着点儿。易夜晴那小贱人就那么好?”说到这儿冷笑,“女人都是一个样儿,除了喜欢当*立牌坊之外的*,就是傻蛋似的怨妇。”
说到这儿目光更显得凶狠恶毒,“易夜晴的妈是*,易夜晴也好不到哪儿去,你那么喜欢她,她还不是跟莫易生上床,你在她心里算个屁!”
把楚明拎到自己跟前,却见楚明白皙的脸因为醉酒和耳光而艳红,唇色更是艳丽过人,性感的锁骨带着男人精悍和女人精致。
易东升本来想接着骂下去,这是却嗓子上下一滚,什么都没骂出来,目光从楚明干净明晰的脸上扫过,突然中邪似的扔开他,冷哼一声离开。
这以后,一向不怎么带女人在身边的易东升仿佛突然变成了风流艳少,走在哪里,身边都必定会跟一个女伴,不过,这些女伴却都不长久,隔三差五就会被换掉。
易东升私生活作风的突变,成了本年度最惊人的花边新闻之一。
就连莫易生看见报纸之后都大感意外,笑吟吟地问刚从发配地赶回来的高波,“这件事,你怎么看?”
高波的回答言简意赅,“掩人耳目,欲盖弥彰。”
莫父很快出院,这之后,他就再没来医院看过夜晴,而莫老爷子更是始终都没路面,对莫易生和夜晴的事情也是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照样该跳舞跳舞,该听戏听戏,该下棋下棋,该遛鸟遛鸟,仿佛那些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事实上在他看来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自不会杞人忧天去操心他们的事情。
只要莫易生不把天拆下来,他都纵容他去做。况且,如今的莫易生,就算把天拆了,他自己也能补上。
期间莫易生回去看他几次,他也从来不提这件事,他不提,莫易生自然也不会傻到说这种事。
夜晴足足昏迷了两天,昏迷期间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她醒过来后知道楚明来过,还有别人,只是不知别人是谁而已。
她也懒得去猜测,只是一个劲儿地想,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手腕上抱着纱布,她深知,以自己当时那种必死的心情,这手腕就算好了,将来也肯定会留疤。
刚醒过来,她没太大的精神,愣愣的盯着吊瓶里滴滴答答地点滴,没多会儿居然又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窗外草坪上的灯已经亮了,是那种绿色,照着周围都是一片惨绿。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到她几乎又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
这是幻听,她当然知道。
没多会儿有人轻轻开门,却是值班护士来换吊瓶了。
护士很敬业,从头到尾行动熟练而且动作很轻柔,只是间或看她一眼时,眼底闪烁着些许同情。
既然是专门照顾她的,就肯定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了,再加上她又是自杀被送来医院的,这护士会怎么猜测,就算不用脑子想也能猜到。
夜晴对护士笑了笑,护士也友好地回她一个笑,然后柔声叮嘱,“小姐,生命只有一次,轻易放弃了,就再也没有了。你看世界这么美好,再大的坎儿,只要肯闯,一定能过去的。”
看着这个和自己年纪相当的肖士,夜晴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颗垂垂老矣的树,马上就要枯死。
她无可无不可地对护士点头,护士走了,她扭头继续望着窗外。
她当然知道外面的世界充满希望,充满美好,可是,她却被莫易生关在玻璃牢房里,只能巴巴地望着外面,羡慕到死。
手腕的伤口隐隐作痛,她靠在被子上,心里忽然就空落落的,没有楚明,没有莫易生,没有怨恨,没有希望,那是一种沧桑的空洞。
而此时,她才二十多点,正是青春大好的时候。
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却是孙露,这么晚了突然出现,倒是让夜晴觉得新鲜。
无事不登三宝殿,看见孙露第一眼她就想到这句话。
孙露踩着高跟鞋进来,直接坐在床边,什么都没说,先从包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夜晴,“里面是一张支票,数字你自己填。易生会带你参加周日的舞会,那时候你肯定没好利落,禁不起折腾,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我会安排人接应你,你只需从舞会现场的后门出去,一直走,那里有家私人俱乐部,进去后就会有人帮你了。”
夜晴打开信封看了一眼,然后抬眼看孙露,“为什么突然下决心?”
“你的自杀让我相信你是真的想离开易生,而不是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
夜晴冷笑一下,“你安排的人,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可以不去,总之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帮你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易生那么恨你,要是知道我帮你逃跑,我的日子也不会舒坦。而且,现在你不相信我能相信谁?楚明吗?上次我联系他,他已经答应帮你,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后悔了,还说,他已经不爱你,如今心里只有一个米兰,所以,决定退出这次行动了。”
孙露的话无异于在她伤口上撒盐,再度汹涌的疼让她无法辨认孙露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而恋人之间本就容易生罅隙,何况商场里,她亲眼看见楚明维护米兰。
孙露仔细观察着夜晴的反应,最后满意地一笑,“你自己考虑吧,我走了。”
说完真的好不耽搁,起身离开。
晚上夜晴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做梦,梦里仿佛又回到了漆黑的房间,房间里一片腥味儿,月光透过窗缝钻进屋子,顺着月光落下的地方看去,一片阴惨惨的血红。
她吓得不会哭,只是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概念,又或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