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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狠狠一刺,夜晴痛苦闷哼,连着心尖都颤抖起来。
“莫易生,我恨你,恨你,恨你!”夜晴哭了出来,声音变得破碎不堪。
莫易生只觉得心尖上像是被一直带了倒钩的利爪狠狠抓住,然后一通胡乱撕扯,疼痛无以复加,可再这种疼痛中却衍生出一股变态的酣畅来!
看着夜晴痛苦他会心痛,可是,他却做不到让她不痛苦!他就像一株长了无数利刺的荆棘,刺痛自己也刺痛别人。
很多在他身下放浪的女人也会尖叫也会爽到哭泣,不过,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这种时候哭泣这尖叫,“我恨你!”
他像是被刺激到了,手指开始快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根本就不管她的感受。
她咬牙切齿地忍受,可让她觉得可耻的是,明明是被这么对待,身体居然会在最初的麻木过后变得敏感且出现轻微的痉挛。
他在旁边闷声低笑,声音冰冷满是不屑的讽刺,不过呼吸却也变得粗噶低沉,“你的身体很诚实,也很*,晴儿,你恨我,它可不恨我,反而很期待我,想要我!”
说着退出她,她身子一抖,顿时被莫大的空虚侵占,那种痉挛的感觉也攀上一个台阶,使她无法自控的弓起了身子。
下一刻,莫易生忽然重重挺入,狠狠压下,狂暴的动作让夜晴失声尖叫,而迷乱中,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一种冰冷的灰心在身体陷入极致的快乐中时,涌入心头,将她彻底淹没——他说的对,我果然是*的……否则,不会尖叫,不会再他一根手指的挑逗下……
她和莫易生在一起很久,而莫易生却从来不给前戏,因此她久经人事,在这方面却依然单纯,这些在她看来就变得格外可耻和不能接受。
一种决然沉沦的心态侵袭后,她破罐子破摔地放弃了挣扎,只是随意他摆弄,而她很清楚地知道,他所重复的动作,都是裸照上的姿势!
汗湿了头发,顺着他坚毅的下颌滑落,夜晴没什么力气了,却不放弃去扯他的衣服。
对于夜晴的反应,他起初心中是惊讶的,渐渐却有些欢喜和疑惑,从最初的怒气满怀,只想惩罚,到最后的沉溺情事共赴快乐巅峰,这几乎是个质的转变。
夜晴总算扯开他的衣服,开到昏暗光线下他那结实的肩膀,然后她微笑,双手攀上她的肩唇凑过去,却狠狠咬下一口,嘴里血腥满溢,她仍然不肯放松。
莫易生疼得皱眉,却没理会,而是下意识地狠狠一挺,直送入她的深处。
一阵波涛翻涌,快感排山倒海,她头后仰,微微张开的唇如渴死的鱼,发出一叠声低吟。
最终,还是夜晴体力告罄,昏迷过去,但莫易生身上却被她咬出许多牙印,好在只有两处流血了,后面的虽然疼,却因为她已经虚弱的连牙齿都合不拢,便侥幸逃过。
这一扯爱,几乎是场血肉搏斗,他身上被她咬出血,而她却也被他做出血来。
抽身而出,她轻一颤,然后躺在后座上没动。
他清理一下自己,把衣服整理好,依然衣冠楚楚,然后,就打开车内的灯,坐在一边静静地点了烟,一边吸烟一边静静地打量着几乎完全赤身的夜晴。
满上吻痕见证了他们刚刚多么激烈,他对自己的能力从不怀疑,却从来没对哪个女人激烈到这种地步。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或许对她的报复中,输掉的根本就是他自己。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也不想再退。
高波劝过不止一次,何必为难自己呢?可除了报复这个名义,他却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能够留住她,也不知道,除了报复她之外,他到底还能做什么。
他家的不幸,全是拜她母亲所赐,这一点是铁铮铮的事实,谁也无法否认,而他母亲易兰的死,就当真和夜晴没有一丁点关系么?
这些事情摆在眼前,他又始终以报复为目的,这些都是他无法跨越的坎儿。
看着夜晴事后绯红的脸,以及凌乱的发,他心头的火苗又有旺盛之态。大概,这就是中毒上瘾吧?她的妩媚她的动人是与众不同的,他深知这些都是属于他的,可是,那一摞裸照在他眼前展开的时候,却把她勾人心魄的那一面展现的那般淋漓尽致,这意味着别人也曾见过她那样的一面,这让他全然无法忍受,况且,就算完全没展现出来,他也无法容忍她被人那么偷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独占欲。
弹了弹烟灰,他对着夜晴吹了口气,唇角融融的笑意里却带了几分冰冷的邪恶与狰狞,“易夜晴,是你自己非得跑才出现这样的事情的,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知道么?”
夜晴觉得口干舌燥,就像在沙漠里行走许久,虚脱焦渴想要河水,却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茫茫沙漠中那种迷茫彷徨,以及找不到方向的惶恐压迫着她让她想放声痛苦,却哭都哭不出来。
极度的茫然中,她开始压抑不住,出声哭泣,猛然睁眼才发现又是一场无厘头的梦,摸了摸脸,结果一脸的眼泪,脑子略略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对面是宽大的窗户,窗户前放了一排黑色皮沙发,傍晚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射进来,她一时不适应微微眯眼,这才发觉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由于他背对阳光又一直静坐不动,几乎让她忽略了他的存在。
可就算阳光还很刺眼,让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可只看了个大概的轮廓,她的身体就本能的僵硬住,浑身血液倒流,眼底立刻泄露了心底的惧怕。
莫易生还是不说话,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她,一动不动地姿态使得他周身空气骤然变冷,无形的压迫让夜晴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心跳如擂鼓,这就是她对他根深蒂固的恐惧。也许有人会说,这样的夜晴真没用,应该站起来反抗,可真的到了她那个地步,已经不是反抗不反抗的问题,而是,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就像蚂蚁和大象,她只是一只孤苦伶仃的蚂蚁,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要想搬动大象比异想天开更加可笑。莫易生手中握着的不光是金钱,还有权力,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她从她妹妹变成地下情人,可以毫无顾忌的软禁她限制她的自由,还可以把她从地下情人拖到台面上来成为千夫所指的贱人,这一切的一切,她难道真的没想过反抗么?可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