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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测我们的婚姻快走到头了。离异也许并非是婚姻的失败。
你的那位红颜知己在异乡生活得如何?我是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想方设法把你事实上的妻子弄到远方?你们之间不是没有感情,你们也不存在像我家庭的经济困难,没有要分开的内部原因啊。我的体会是距离是感情的杀手,爱情敌不过距离。当初我妻子为了给家庭增加收入,给女儿将来上大学准备什么资金,我才答应妻子外出的,心想我们已经有了孩子,感情一向不错,但最后还是遭遇了距离这个冷面杀手。
我建议你尽快南下,向你的妻子靠近再靠近,直至负距离,并毫不犹豫的把持枪证领到手,切切!
这次到我的鞋这里来,还是有收获的,多少理解了妻的艰难。另外,意外的遇到一位尘世间高人,与之相比,有高山仰止之感。为了不忘国耻,他个人长期的坚持收集日本侵华的战争罪证,乃至娇妻出走,家无余粮,而不抱怨生活对他的不公。我交上了这样的朋友,对于我个人感情上遇到的苦恼,多少能摆脱一些,人啊人!是不能没有为国为民的大抱负的,否则生活萎琐不堪。同这位高人相见,萌生了我重新提笔的欲望,我要放弃研究了多年的《易经八卦之类的研究,这可能会改变我晚年的生活方式。
闲来无事,翻翻屈原的《离骚》。毛主席有读离骚的两句诗:屈子当年赋离骚,手中没有杀人刀。
人生在世,渲泄愤懑的无非文武两种方式,如梁山好汉们用杀人刀去发泄归社会不公的愤恨,像屈原、杜甫等用诗文去宣泄胸中的一腔对百姓苦的深深同情对社会黑暗的愤怒。
屈原不是梁山好汉那样的手不离刀,用刀去发泄满腔的悲愤,屈原只能握笔,他要是有了刀,也就不会有经典《离骚》,可是他既然能用他的如椽大笔发泄内心的冤屈和愤满,心里多少能得到些平衡,怎么又去投汨罗江呢?可能是他胸中的家国之怨恨太浓郁了。郭沫若的《屈原颂》里写了屈原有个女知己婵娟,那是情商特重的郭沫若添加的,郭一辈子身边都有女人,所以他不会投江或蹈海。我以为屈原假如真要是有个好情人,他一定是不会投江的。就像老兄你有个这么好的女知音,给你五百万要你去投江你都不会投啊。
我能理解现代人为什么热衷于找情人,那是激烈的竞争造成太大的精神压力的原因,有个情人就不回投江不会杀人。正是:
有个情人在怀抱,手里无需杀人刀。
冬天到来之前,我肯定会回到我的老屋,非常希望能看到你,也希望见不到你。
拥抱你!
弟 根
爱情敌不过距离吗?足够强大的爱情能敌过距离。但是许许多多的爱情是脆弱的,是根芦苇,敌不过金钱的风暴,敌不过贫贱的寒霜,敌不过舆论的利刃,敌不过伤残,敌不过诱惑,敌不过猜疑,敌不过阳之痿,敌不过距离,也敌不过无距离,要多脆弱有多脆弱。爱情有时简直是个光溜溜的圆球,一不小心就滚走了。
艾椿教授本来也以为距离能淡化感情,让柳留梅离开她。可是,爱情还在,却要生拉硬撕的剥离,真是太残酷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拉开了距离,却使彼此的感情不仅没有淡化,反而与时俱进,谁都不想轻言放弃。柳留梅把长途电话当短途打,每天至少两个,打得艾椿心里直疼,每个月的电话费,有时高达上千元。
“梅,你挣钱是容易的吗?中学教师多累啊,把你的血汗钱扔到电信局这个垄断行业的泥潭里不亏吗?”
“听不到你的声音不行!”
“这样吧,寄给你一盒我的录音带吧。”
“那咋行?我要老公新鲜的声音。”
“两天通一次话吧。”
“老公,累了一天之后,我们的声音交流几分钟,对我是最好的安慰。我有时下了晚自习,看到男女学生在黑暗的楼道拐角里偷偷的相拥一下,我能理解他们,中学生也很累很苦啊,生活乏善可陈甚至也很枯燥,用爱情滋润一下,减轻压力。”
“这样吧,双日你打来,单日我通过去。”
柳留梅在电话那头吃吃的笑了起来,“真想你通过来呀。”
但是每天的长话还是柳留梅打来,她说“你的退休工资就那么几个,多积蓄些看病养老。”
就这样每天听柳留梅的长途电话成了艾椿的必听课,基本上没有要紧的事,柳留梅的电话基本用语是,“吃饭了吗?干啥啦?身体还好吗?睡眠还好吗?前列腺感觉咋样?小弟好吗?打麻将啦?换短裤啦,剪指甲啦等等。”艾椿的电话基本用语是:“累吧,今天上几节课?大便没有?鸡眼痛不痛?老朋友准时吧!?小鸽子感觉如何?要多喝水等。” 小弟、小鸽子都是特指。
柳留梅上小学时,学校离家远,来回步走,晚上很少有热水烫脚,脚底长就了童子鸡眼。高中时,因家庭困难,住校时很少吃带油的炒菜,大便干结,种下了便秘的祸根。柳留梅人流之前例假正常,人流之后行经不太规则,也因为人流使乳腺增生。别看女孩外表青春倩丽,美发飘飘,可许多女儿有着难言之痒难言之痛 。
奇怪,艾椿教授本来主张无须每天电话,可是如果有一天听不到电波中柳留梅的声音,心里空落落的无所适从,甚至有失魂落魄的焦虑。这世上也许有这种独特方式的爱情——靠声音交流的爱情。正是:
电波传爱意,虚中有若无。
往昔,没有现代通讯工具和现代交通工具的农耕时代,相爱的人远离后长久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会是在怎样的的无奈中受煎熬?难怪古典文学中的离愁别绪的诗词作品写得特别的动人心弦,通讯发达的现代已没有了真正的牵肠挂肚的情诗了。
艾教授面对老友秦根的信,思潮起伏。难道这个时代的另情堡垒户要遭到拆除?而自己的老少结合板块,是否也正在受到隐性挤压?一切都在变化动荡中啊!曾经相爱的人转瞬间成了陌路或冤家,犹如历史上曾经的解放者成了独裁者。为这样的情事或人事流变,唱赞歌还是唱挽歌呢?
秦根终于回来了,艾教授从南楠那里出来便直奔秦根家,发现秦根的起色好多了。韩瀚主席当晚设便宴,招呼来老友,为秦根洗尘。
艾教授晚上九点到家,见院子门口站着多副教授。自老伴上海遇难后,多副教授精神一直好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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