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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招聘上京城抓捕鹤壁访民。多卿严厉的要这一身武艺的小子退出截访队,这小子说,他是想干好了幻想成为编内民警,这真是太天真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艾教授感慨中频频点头。然后又去美术馆。
这个美术馆由瑞士建筑师彼得-卒姆托设计,敲坐落于二战中被炸毁的教堂圣柯伦巴的旧址上,多少能使人有所反思的。墙体是透明的,建筑材料经过精心的选择。在这里,世俗和宗教的艺术作品被赋予恰到好处的美轮美奂的展示空间。恰逢中国美术家协会、荣宝斋基金和柏林中国文化中心共同主办的中国当代美术作品展,在科隆作流动展。展出刘大为、吴长江、杜滋龄等40位中国当代美术名家以中国西部少数民族题材为主要表现内容的几十幅精品力作。
艾椿站在一幅题为《咏乡楼》的油画前,凝视良久,好熟悉的画面,是一幅中国的乡村构图,一个平静的春水塘边,有个乡村三层楼的校舍,楼前有一杆红旗,有几位孩子在柳荫下晨读,塘边还有一头在喝水的水牛。天空是蓝色的,有闲闲的两朵孤云,注视着“孤云独自闲”的意境。这似乎是柳留梅毕业后去的乡村中学么?一看作者,艾教授愣住了,署名是:白琅。艾椿没有怀疑是别的叫白琅的人,这正是那个曾经痴爱过柳留梅的年轻的有才气的中学美术教师,是上门论剑的年轻人。
《咏乡楼》的意境真实又虚幻,有触动人心的东西,画面色彩赏心悦目,留给审视者以舒适的感觉。构图、颜色、手法、技巧的应用都属上佳。就像看绿娣一样,内心平静又动荡。
能够在这个地方展出美术作品,显示出作者的艺术造诣不低了,艾教授暗暗一阵唏嘘。
“这是中国的农村嘛?很美的!”绿娣问。
“这画面是很美。是中国乡镇一所中学。”艾椿说。绿娣自然不理解这位中国老人这句话的意思。实际上他所了解的这幅构图原形,并不像画面这么纯洁。就说那个水塘,一到夏天气味就很难闻,学校周边的乡村满是塑料等废物垃圾,离学校不太远的地方是个垃圾场所,城里的垃圾不断的往垃圾场倾倒。白琅这幅画是寄托了他对中国新农村未来的希望,水是清的,天是兰的,空气是洁净的。如果不是这样,城乡的空气、水、食品等都是受污染的,那么,中国的经济增长总量即使是世界第一,又有什么意义呢?付出的代价是百姓的健康,官场的严重贪腐,民族元气的大损伤。当令执政者三思!
艾椿要绿娣拍下白琅的油画。
有绿娣作导游,观光一点也不感到寂寞。观光犹如面对一桌美食,一个人去吃影响对美食的品味,得有个妙人陪着。绿娣真是妙人一个,不仅形象好,而且善良体贴,文化修养地道。
第二天主要畅游莱茵河。莱茵河被称为德国的”父亲河”,是德国境内最长的河流,也是仅次于伏尔加和多瑙河的欧洲第三大河,全长1320公里,当然同长江的6300公里相比还是小弟弟。
“莱茵河在我们德国境内有867公里,沿途风景最美的一段在中游的莱茵河谷段,这一段莱茵河进入了山区和峡谷地段,河道变得曲折,水流湍急。两岸风光之美令人目不暇接。尤其是如诗如画的中世纪古罗马风格城镇,还有大片大片碧绿的葡萄园。”绿娣如数家珍的介绍着。
“我国有个名人叫梁启超,他对莱茵河的风景赞赏有加,他的儿子梁思成是我国古建筑专家,梁启超当时建议在欧州结婚的儿子儿媳,蜜月期间游莱茵河,提到特别要看下莱茵河的古堡。”艾椿望着岸边山坡、高地上一座座傲然屹立的古城堡。人生蜜月,即使游垃圾堆也有诗意啊N况是美丽的河谷。
大自然的美丽河谷以及灵性的人体河谷都一样的诗意优美呢。艾椿无意间张望了一下异国游伴美妙的身段。
“那一座座耸立在高山上的城堡,许多是我国历史上封建诸侯割据的产物。历史最终要走向统一。如今,许多修葺一新的城堡已被改为旅馆和餐厅等。”绿娣说。
“我觉得原来西德和东德不也是两个大城堡?”艾教授说。
“艾教授,你说得好。”
“绿娣,这莱茵两个中文名字,犹如你的中文名字一样的美。在德语中的意思呢?难得的是这河水还是如此原生态。”
“莱茵,在公元前大约4世纪时,居住在这里的凯尔特人的语言中,是‘清澈明亮’的意思。但是,二战结束后,随着我国大规模的重建工作,大量的取水排污,使莱茵河承受了不能承受之重,河水水质恶化,周边生态恶化。听我父亲说,莱茵河污染最严重的七十年代,河水闻上去是难闻的苯酚气味。后来,政府民众齐心治污,经过了半个世纪的先污染、后治理的痛苦弯路后,才又有了一条鲜活的清澈明亮的河。”
在莱茵河边,艾教授发现有几只肥蟹在缓缓地爬着,艾教授立即上前擒拿,放进了绿娣递过来的塑料袋内。这东西也太大胆,并不逃避,一下拿下了七八只。
“没有想到在这里能见到这么肥的大闸蟹。”对于蟹,艾椿童年就同它有缘。农民的父亲在秋风到来时,会在河边搭个小草棚,晚上便在沟通长江的家前一条名称为洮河的河边网蟹,每捕到出水的肥蟹,那是最高兴的时候。但是一夜辛苦到手的肥蟹,大都由母亲拿到集市上换几个小钱,结聚起来,留作艾椿的学费。
在我们中国,很难看到这么大胆的螃蟹呆在河边。艾教授提着一袋大螃蟹说:“今晚有一顿美餐!”
对生物有研究的绿娣说:“这大闸蟹的故乡就是你的故乡,来西方已经有一个世纪。但是我们德国还有英国等国家不吃这种畸形怪状的装甲动物,在西方动物外形美不美是吃的标准,好像你们中国人是什么都敢吃。”
事实也正是这样,尤其在广州等南方一带,除了人以外,自然界的动物几乎没有不敢吃的。艾椿无以回答。
离开莱茵河回去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经过一处清净墓园,艾椿提议稍停。他听说西方的墓园很精致。绿娣买了一束花,两人进入公墓。一进墓园,艾椿被这里的恢弘震慑,在林木掩映下,一处处墓地自成一家,即使是规模较小的也得有十平米左右,基本上都园林化。墓碑的设计都很精致,而且多样化。许多墓碑上刻着基督耶稣等宗教人物。不像中国的公墓里的墓碑,一律是长方形的,就像活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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