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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好,你们互相扶持,我就放心了。”晓蕾送两位老人上了出租车,并记下了车号,这都显示女儿的细心处。
虽说老院长生前医嘱有三不:不贴讣告,不开追悼会,不受丧事礼金。但是自动前往殡仪馆的人还是不少,这叫酒香不怕巷子深。活着的人,都希望最后一次去瞻仰老院长实体,领略他的人格之芬芳。
追思会结束,艾椿颇为感慨,上次陪紫蛾母女来省城修补所谓处女膜,见到的院长,给人的感觉是和蔼可亲,潇洒自如,时隔数年,不意赶上他的送终。一个胸襟博大的人,视生死如等闲,天地也有生死,可况人乎!他是希望静静的走,但是活着的人记得他的种种好处。对于奉献、无私、善良的品德的崇尚,是人类社会有别于动物界的根本区别。历史,除了记载人的恶,更多的要记下人的奉献精神。
省里的殡仪馆,每天进进出出的人像蚂蚁样多,就是个大闹市。来的永远不走的还是少数,来的要走的人是大多数。追悼会结束打道回府,艾椿和郁文在殡仪馆门口等了好一会,就是打不上出租车。正在这时,艾椿听得有人喊:“艾老师!”,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是自己的老学生杨兵。
“杨兵,你怎么来这里?”艾椿见到学生还是很高兴的。
杨兵没有直接回答,他转过身伸手握住郁文的手:“郁大夫,您好!”
“你好,还记得我?”因为杨兵只是同郁文见过一次面,那是多年前在郁文前妻的葬礼上。
杨兵拉着两位长者向殡仪馆行政楼走去,上了二楼一个办公室:“这是我的办公室。”
艾椿已经注意到办公室门口上方的牌子:副经理。
落座、泡茶。艾教授对老学生笑说:“杨兵,你这是重操旧业。不过说是重操旧业,不够准确。你的本业是新闻么,什么时候离开省晚报社的?”
“在报社干了不到三年。是我那本小册子的出版引起了牵动,这里的领导亲自上门找我,还带上我新出版的书。而我那时因为一篇监督性新闻稿,上面处理不当,我满心的气。那一篇揭露某企业污染的新闻调查,涉及到官方的利益链,文章被压住不发。我一生气,离开了报社。”
“那是《论殡仪馆人员的修养》一书吧,应该出版。”
杨兵从书架上取下《论殡仪馆人员的修养》给艾教授,艾椿翻开封面,首页即是自己写的序言?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