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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八回 白先生京城桃花劫 女画家租屋香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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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使白琅觉得,人生有时候真的很虚无。

也就在这时候,白琅收到柳留梅发来的短笺:

白:近安!

转发给《说鬼之八》,能否请你这位大画家作些插图。她的《说鬼》系列,我早就关注。《说鬼之一》到《说鬼之七》,待我稍加整理后,再发给你。《说鬼》的作者,是位殡葬专业的大学毕业生,在一家殡葬馆工作,干的很有那么回事,是位很有思想的女孩。我也是最近才联系上她的,她给我打开了一扇难得的人生之窗。有出版社同她联系,想出版她的《说鬼》系列,我想,如果能得到你的插图,那一定是锦上添花。

《说鬼之八》

送来的逝者是位正青春未艾的女子,面目姣好,受性侵后被虐杀的受害者。在这个市里的一个月内,因受性侵而亡者的女性这是第三起,弄的人心大不安,感叹人的命运无常。

中国对性侵者的惩罚,在法律上看似乎还算严历的,但实际上的操作并没有到位。

中国性侵案的发生频率一直趋于上升状态,这同教育、法律、体制、哲学、饮食等有关。学校性道德教育不到位,司法上对性侵的打击,力度很不够。体制上的城乡二元化使大批农民工涌入城市造成的性饥渴,饮食上由传统的素食为主,向西方的肉食为主转移,而使男性荷尔蒙增加。

而学校教育中的性道德这一块,等于空白。许多学校竟还是忌讳。

以上这些,是造成性侵的综合因素。

这些见解出自是我这样的殡葬工,一定会受到堂堂乎专家们的嗤之以鼻。现在各种砖家也太多,可大多还不如狗屎,因为狗屎还能肥田。

比如有些所谓研究战争的专家,说什么如果中日大战,日本必亡,中国军力如何强大,早打早好等等强势判断。无论内外,对一个发展中的国家来说,决不能轻易动武。况那些狗屎专家就没有看到日本的强大一面,假如第二次中日战争重蹈甲午战争的失利,开国领袖缔造的共和国大厦将会受到严重的损毁。我殡葬工小女子这一议论怕会受到砖家们的嗤之以鼻哈!笑话我说的是鬼话。

闲话少叙,还是说我的鬼话。

我负责对这位性侵受害者的容妆,但是我对她的不能闭眼无法可施,给她合上了眼,一会她又睁开了,我找来有经验的老馆长,他也无计可施,只是叹息:“稗子,就让她睁着眼吧!她一定是恨太深冤太重。反正家属现在不让火化。”老馆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白纱巾,盖在亡者的脸上。大家都知道老馆长身上不忘带上块纱巾,而且是白色的,这是老馆长的一个老习惯,可是谁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的一位在警局刑侦室工作的朋友,突然来访。是位很帅的接近中年的单身男人,大学毕业生,本市的刑侦专家。他问我:“那位性侵受害者到了你们这里可有什么异常?”

我笑了:“你不是无神论者么?”

他说:“我受了你的鬼故事影响,也在研究人的灵魂问题。”

我说:“要说异常,就是她的那双美丽的眼,总是不能闭合。”

他问:“你有何种解释?”

我说:“她在专注的追捕仇人。”

刑侦专家没有反驳,而是陷入沉思。

第五天,刑侦专家又突然驾临。他问我:“那位受害的女同胞的眼闭了没有?”

“应该没有吧!”我说。

“能不能让我看一下?”

“当然可以,则是希望你们能加快破案速度。”

“我觉得她的眼应该合上了。”刑侦专家喃喃自语。

我带他一路向冷藏室走去。果然如此,性侵受害者的两眼真的闭合上了。

刑侦专家说,凶手抓捕到案,还说要感谢我。“她在专注追捕仇人。”这句话启发了他。

他制定了一个不合常规的破案方案,去本市以及周边各个医院访问,最近有无受到意外伤害的男人来医院,果然有二十多位人选,逐个排查他们同性侵受害者有无关系,其中有两位同她有关系。

一位是她大学的同学,一位是她的网友。

公安人员去医院找到死者的大学同学时,他颇为紧张。他首先承认有罪:“我妻子的自杀我是有罪的,同我的家暴有关,谈到其妻子的死,很为痛惜。”他是跌伤的,不久前夜游症发作,从他的住房二楼的阳台上往下跳,跌伤右腿。“我见到妻子向我招手,我跟了出去。”经过进一步调查分析,他可以从犯罪嫌疑人中排除。

再查另一位死者的网友。这网友是从死者的电脑中发现的,她的QQ好友中有位男性友人的头像很想伤者,只是现在的伤者没有网上的头像那一头黑黑的长发,成了光头。他为何削发呢?

他是伤在车祸上。他半夜开车,鬼使神差,车子撞到路边的树上,电瓶爆炸,幸而车门被撞开,自己摔出车外,要不也随着起火的车子烧死。

公安人员以调查交通事故为名到他的家中,进入他的房间,发现有台电脑。打开电脑,也发现有死者的头像。这就肯定两人是网友。

可是首先交锋时,他开始就否认他认识死者,这就更增加了怀疑。后来在公安人员的确实证据面前。最有力的证据是从死者身体内的精液中显示出的DNA结构图,同光头的DNA结构图重合。他低头认罪,但他否认是谋杀。

嫌疑人交待说;“我同她成为网友,有半年时间了。是我一再的要求见面,我们见面后,便去开房,我用捡来的一个身份证开好了房间。我要求她的身体时,她不愿意。我跪倒恳求,她说要考验我,要打我六十六个耳光。她重重的打,我被打疼了,脸肿了,可是她说还要打三十三个。我被激怒了,我强暴了她。这以后我们都很累,睡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我去抱她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很凉,我一惊,发现她没有了呼吸。我慌了,便悄悄离开了房间,反正住进来的时候是用别人的身份证。”

犯罪嫌疑人显得很沉痛,“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原来是无神论者,但是现在我改变了观念。这一阵,一到夜晚我网友的影子就没有离开我。那天,天刚刚暗下来,我驾车出城,见到网友靠在路边的树上笑着向我招手,我发怒了,开车向她冲去,这以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你说这不是鬼魂作崇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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