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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从艾教授透露的信息,我终于弄清楚,艾教授介绍来开美容所的她是谁?原来她同她是姨表姐妹。我非常感谢艾教授,他给我介绍来一位天使,她几乎是我的全部。自从认识她以后,我的心灵似乎经历了一次洗涤,受了一次心灵的美容。
我这年龄,随时下地狱,已很正常。我考虑,安排一个时间,同她签个协议,请她为我调理后事,虽然我确信人的身后肉身调理不调理是无所谓的。但我身后的所谓遗产,可能对社会还有些用处,这一任由她来处置,她留给自己或捐助,悉听为之。不过我的房子,捐给百姓养老所,这是我早就确定好的。
这百姓养老所,正是栀子在市民政局注册的养老所名称。
这本日记的扉页上写着:放纵欲望是大祸害,嘲笑别人的隐私是大罪恶,不悔自己的过失是大病疼。
这时,党医生的前妻加入到党医生遗产的争夺中。她拿出一张条子,是党医生的借条,上面写着党医生向妻子借款十万。
栀子表妹问艾教授:“爷爷,我有件事同你商量。”她称艾教授为爷爷,不随表姐的称呼“艾伯”,她觉得称爷爷更好。
“爷爷,我觉得党爷爷的遗产,不能放弃,因为俺姐为了办养老所,她已经拿出所有积蓄,这都是她多年打拼的血汗钱。而我也不想全部得到党爷爷的遗产。”
“为什么?党医生实际上有遗嘱的,对他人赠送的遗产,接受下来是对赠遗者的尊重。”
“无论法院怎么判,我想党爷爷的遗产,可以给他的前妻一部分,他的义女一部分,还有给他给我请的保镖一部分,再捐赠给农村贫困孩子一部分做学费。当初我上小学五年级时,家里特别困难,如果不是有人捐赠学费,我怕小学也不能读完。”
艾教授听后,微微的点头,他对这位刚刚满二十二岁的女孩大为赞赏。
栀子不参与党医生遗产问题的处理意见,表妹征询她意见的时候,她一概说,问艾教授去。
这事情过了三个月以后,栀子去给母亲五周年忌日扫墓,艾教授知道后也一定要去,反正有车,栀子就带着她姨和艾教授去了。给母亲烧完纸后,艾教授也到妻子的墓地上了香。然后,栀子带着两位老人拐到一处墓地,上了一炷香,艾椿一看被祭扫的对象正是党医生,为党医生立墓碑的是栀子表妹。
这天的晚饭后,栀子陪艾教授散步,两人闲步一会,就找个地方坐下,栀子说:“艾伯,我一直觉得自己也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假如,我当初答应他入住到我们这里,他就不会遇到大难。”栀子语调有些伤感。
“人各有命,你也别太介意。”艾教授安慰道。
“这事发生以后,我一直不安,特别是我受赠的那套大房子,我觉得受之有愧。”
“不用有愧,将他赠与的住房,办好养老事业,他天上有知,也当高兴。”
“不管怎么说,妹妹毕竟还照应了他一年,假如依然能平静生活,他的晚年过的还可以,给人看病,从中得到快乐。而我妹妹有天生的仁慈,她一定能照顾好他的。真是天不遂人愿!”
栀子的心如八月西湖般宽平,如秋月皎洁,使艾教授看到另一番平湖秋月。党医生入地下有灵,听到栀子这番话亦当宽慰。其实,在他的生前的最后一年,其实已经迎来了柳暗花明。
“明天,杨兵邀我去他那里。他已经得知你的情况,他至今仍是一个人。”
“明天可能有雨,那我们回去,你早点睡吧!”
杨兵邀恩师叙谈,可以肯定他要涉及他同栀子的多年感情纠葛,如何叙说,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