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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是对的。”
汪苏不禁一愣,造成高中生小唯怀孕的难道是自己的恩师艾椿老师?如果当时这事揭开,艾老师肯定入列坏分子无疑。这是否是当时艾椿老师受命押送我回家的一路上,对我极为仁义的原因?如果是这样,那他真是福星高照,他算躲过了无产阶级铁拳沉重一击。
汪苏摇摇头,不能这样推测恩师,这会亵渎了恩师。
“给汪苏寄去五十元,是趁出差时在外地寄的,不想让他知道是我寄出的一点小钱。”汪苏掩卷而思,六十年代,五十元不是个‘一点小钱’,记得胞兄的工资每月才五十多元。无名氏给他陆陆续续的钱,记得有近五百元,无疑这应该是素娘母亲所寄,给汪苏的死水般的生活注入了一些活力。有一回女儿蓝妹得急病需住院,家里就剩五元钱,正好无名氏寄来六十元,立即送女儿住院。
“得知汪苏当了民办教师,他一定是称职的教师,他的才能和学历,当小学教师是足足有余,但愿他不要再遇到像我身边的小人,中伤他,愿他平安无事。”
这时,邻居小军在院门外喊:“汪叔,来客人了。”
汪苏放好日记本,出门打开院门,不由一愣,竟是大哥的女友巫红:“巫姐,快进屋里。”
“根据你在北京写给我的路线图,还算比较顺利到你这里。”巫红放下黑色的大手提包,提包显得有点沉重,她脱去红色外套。
汪苏忙给她泡上一杯从杭州带回的龙井。
“你该给我电话,我去县城车站接你。”
“本来不想挤春运的火车来的,可是半个月前,梦见你哥说要同我回家过年,我有好长时间没有梦见你大哥了,很清晰的一个梦。我就立即订了车票,同你哥一起来了。”
汪苏一时不明白巫红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怎么同我哥一起来了呢?
巫红掏出一包硬盒中华,给了汪苏一支,汪苏礼貌的拿着,巫红点着了烟:“我这吸烟还是你哥教我的,但同你哥一样,每天不超过三支。想起同你哥一起品茶吸烟的时光,还是很温暖的。有时累很,吸上一支还是挺解乏。记得上回你去中州时,还是吸烟的。”
多年前大哥老天去世的时候,汪苏去中州奔丧,回来的时候,巫红还把老天生前买的几包烟放到汪苏的包里,那时汪苏正在落魄中。那时汪苏抽的是两毛一盒的“大红花”之类的低价烟,三四毛一包的“大前门”,只是偶尔消费。后来妻子患上肺癌,汪苏就戒了烟,从此再不沾烟。
一会,蓝妹回来了,初以位是素阿姨回来了,一看不是,是比素阿姨更为艺术气质的女人。
“这是你大娘。”汪苏这样介绍,使巫红十分高兴。
“大娘,你好,我是蓝妹。”
汪苏多年前,听得汪苏说,他女人进门时,拖了两个油瓶,带了很小的一男一女,如今都已长大,想必这是女儿了。
“孩子在北京上大学,回来没几天。”
“蓝妹,你好!”巫红站起来拉住了蓝妹的左手,望着蓝妹右手拿的红绸扇,笑说,“去跳舞了吗?你这身材跳舞可好!”
一向大方的蓝妹没想到新来的客人这样考量她的身体,不免脸红了一下。
“村里庆祝新春,准备搞几场歌舞,都是村里人自己演。”汪苏说。
“那可好!”巫红说,“蓝妹,你跳个给大娘看看。”
蓝妹有点不好意思,心想这女客人不像素娘阿姨,素阿姨言行中总带有女人的羞涩。眼前的女人可不是,大方自信。蓝妹忽然想起唯一的大伯没有结婚,怎么有大娘?但这仅仅一闪念就过去了。
“来,我来跳一下。”巫红接过蓝妹手里的扇子,扭动身体,阿娜自然的扭腰摆步,手中的红绸扇舞动,看得蓝妹眼花缭乱,吃惊的睁着大眼。
“老了,身体发胖了,跳不好。”巫红站定,喘了口气说。
“大娘跳得真好!”蓝妹真心的说。
汪苏知道大哥的女友原是舞台的红角,但他没有看过她的演艺,不过刚才几下子,已显专业底子,就像有书法功力的,出手拉出的线条,形成的字,就是老到经看。
“大娘,邀请你去指导村里的舞蹈队。”老妹说。
“你大娘赶远路来,一路劳顿,让大娘休息,别提什么指导的事。”汪苏严肃的说,他知道排练的地方原是村民聚会的场所,只有个塑料膜搭成的天棚,没有墙壁,很冷的地方,让巫红去那地方冻坏了可不行,她毕竟也是有年纪的人。舞蹈组大都是村了的年轻人,不怕冷的。再说,自己的客人,原是大哥的人,尊贵的客人,来这里跳啊跳的,别让有些人闲话。
蓝妹知道老爸在家里是一言九鼎的人,不再多言。
这时,巫红的大提包似乎在抖动,从没有拉紧的拉链缝里,探出个黑乎乎的东西,蓝妹吓了一下。原来巫红带来了一条黑色的长毛小狗,巫红弯腰拉开拉链,抱起小狗狗:“小妹,我们到家了。”
汪苏注意到,那大黑提包,还是鼓鼓的,心想里面还会是什么东西呢?
照例,晚上巫红同蓝妹在大床上共榻,狗狗小妹就在床边打盹。这对蓝妹来说,可是个节日,因为这位大娘可是比素阿姨还健谈的人。
“冬天还是两人在一起睡的温暖,自从你大伯去世后,我就再没有享受过冬天两人共同取暖的夜晚。”巫红望着墙上一个镜框,里面有她男友老天中年时的一张照片。这个房间原是汪苏的卧室,兄弟情深,胞兄往生,汪苏就将胞兄的照片挂在卧室内,朝夕与共。
“北京的学校寝室有暖气,有两天暖气坏了,夜晚真冷,有位江南女孩是我的上铺,就往我的被窝内钻。”蓝妹说,“我回来时,老爸就把土暖气炉烧的旺旺的,担心我受冷。”
“上了年岁的人,可比你们年轻人怕冷。”
“我爸是个先天怕冷的人,记得我弟弟小的时候一定要同妈妈睡,那时家里其实没有一张像样的大床。爸为了不影响妈和弟弟休息,自己睡一张木板搭成的床,我那时已经上初中,我怕老爸一个人睡的冷,就给我爸捂脚,他的脚好长时间才能捂热。”
巫红听到这里,就明白一位寡妇,带着一儿一女,再嫁给落难中的汪苏,母子三人是如何的温暖着汪苏的心。落难中人的心,只要有人呵护,人就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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