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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比许多所谓作家的水平要高,你专心把你的家史写出来,写出真实的家史很重要。别的不要分心,这个人啊在世上,要干成一件事,非得专心不可。你儿子的事我看是芝麻开花的事,不用你操心。”
果然,如艾教授预料,杨兵同栀子有戏。没几天,杨兵来看父亲,然后又去院长办,栀子一见忙让座,倒水。这时栀子的手机响了,是公安局的“你是党百姓养老院欧阳栀子吗?”
“是的。”
“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科的,请你来一趟,还有那位艾椿教授,也请过来。”
栀子说,一定是关于上次郊区公园那个案子的事,可艾老身体不太舒服。正好你来了,带我去一趟,可以吗?”
原来栀子的右手指,因为帮厨切菜伤了食指,开车不方便。
“愿意效劳!”杨兵满面春风的说,“户口本要换吗?”
栀子只说没有,就去宿舍换了身衣服,同杨兵走了。
于是杨兵驾着朗逸,副驾驶位置上坐着栀子,和风拂面的走了,很快到了公安局。原来那天参与作案后逃跑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近日被捉拿归案,让栀子来认人,栀子一看,就是那天最凶狠的光头。可奇怪,见面时光头的凶狠相完全不见了,一脸的可怜样。这人啊,变化莫测的就是那张脸皮。
有关签字手续办完,栀子就同杨兵出了刑侦科。刚出公安局大门,杨兵被人喊住:“杨馆长!”
杨兵扭头一看是民政局的吉科长,一个系统的人,都很熟悉。
“坐一会吧!”
吉科长把两人引进不远的地方,杨兵一看是结婚登记处。吉科长说:“进来坐会吧!”
“就在外面呆会。”杨兵接过吉科长一支中华烟。
“这是我的单位啊,才调来这里不久。”
“你这是好地方!”杨兵说。杨兵带栀子跟吉科长进了结婚登记处。
“不好也不坏,结婚是喜事,离婚不能说喜事。”
“也不一定,许多人离婚是种解脱。”
吉科长一笑:“馆长该来我这里了吧?”说完看了栀子一眼。
“今天不是来了么?”
“来了就办,我这里办事效率高。尤其是馆长的事,特事特办。”
“怎么说?”
“办证要有四样东西:户口本、身份证、两人的照片。你们的户口本怕没带?但只要身份证带了,就可以办,所以说你的事特事特办。”
“吉主任,将来有一天,你到了我们那里,没户口本可不行!”
“馆长,今天不说不吉利的话。”
“吉主任,何以知道我们的户籍本没带?”杨兵瞄了下栀子,然后他把自己的户籍本从挎包里取出来,“我是户口本不离身的。”
杨兵见栀子的坤包就在旁边,没有征讯坤包主人的意见,便打开包,取出户籍本,他不免一愣,栀子的户籍本竟是烧糊的,但户口本上的基本信息还看得清。
吉主任一看杨兵还挺认真,见桌上已经放上两个户口本,看了下黑胡溜湫的户籍本,翻开一看,欧阳栀子的名字还能看清楚,他问栀子:“这本子该换了,好像从火灾中抢出来似的。”
“不能用吗?”杨兵笑问,“不能用那我们就走了。”
“能用,能用!”吉主任连忙说,他又望了下一旁的栀子,见她面有羞涩,“那我们就去照相。“
没有征得当事人同意,吉主任一手拉一人,去了照相间。
在照相间,又是吉主任按着两人并肩坐定,然后对照相师说:“照吧!”
吉主任做个鬼脸:“馆长,带笑些!这就对啦!你看,新娘的表情多好!”
杨兵几乎要大笑,这是演的那出戏?这男女两人简直成木偶了,不过,同木偶不同的是,男女两人有着丰富的感情。
照完相,吉主任说:“那九元人民币,算我的。”
就这样,两张崭新的结婚证,放进了栀子的坤包内。
告别吉主任时,杨兵说:“主任,你这不是在导演强迫婚姻么?”
“馆长,你有所不知,好婚姻都是带点强迫性的。”吉主任挥手送别了一对新人。
杨兵觉得吉主任的话还真有点哲理
任何婚姻确实不免都带点儿不同的强迫。有的理智上觉得结合不合适,但感情上又难分开,这是感情强迫理智。有的两人也说不上有真情,但觉得对方有钱,金钱强迫女方上了婚床。在农村,还有许多青年,受到父母的强迫成婚。大龄女子受舆论压迫,马马虎虎找个男人,这是受舆论强迫。
“馆长,你什么时候成了哲学家?人家来你这里带点儿强迫,那去我那里的人,更是强迫了。”杨兵笑说。
“今天不说不吉利的话!”吉主任笑着挥手送别一对新人。
这好像是个梦,出了结婚登记处,杨兵挽着妻子欧阳栀子,进了朗逸车。
来时是朋友,去时是夫妻。两人都有点梦境中的感觉。
其实,这两人今天能走到一起,是水到渠成。吉主任同杨兵原是一个系统里的人,杨兵的个人事,朋友同事们都在关心,而且也知道他同欧阳栀子的老关系。所以吉主任完成了从试探到认真为友人办完结婚证的过程。
生活中原本有许多悲剧,也有许多喜剧。
“你说,你的户口本一直带身上,身份证带身上的人很多,哪有几个带户口本在身上的?”栀子问丈夫。
杨兵轻松的叹息一声:“还不是随时准备去领持枪证?”男人把结婚证称持枪证。
“你真坏!”栀子轻轻打了一下丈夫。
杨兵送妻子回养老院的路上,碰到殡仪馆的接尸车,便开车窗招呼停车。馆长下来后,见车内只有司机一个人:“怎么只你一个人?”
“馆长,老宋病了,一时又没人替他。”
“你一个人怎行?”馆长说。
“能行!”司机拍拍胸。这个年轻的司机,是杨兵亲自招聘来的,来自农村贫困家庭,肩宽个大,能吃苦难劳。
“等等,我同你去!”杨兵回到妻子的朗逸车旁,说明情况,便关上车门,目送朗逸车缓慢驶去。
杨兵便上了接尸车,作为馆长,不必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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