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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艾教授问及栀子那天何以把车开到郊外公园,栀子望着被歹徒击伤的艾老宽阔的前额还有些红肿时说:“都怪我,艾伯,你要是出了事,我会后悔到死。”
“我怎能怪你呢?我是说,那天你带我去的那地方,还真是好地方,清新幽静,景物宜人,还真没有想到大白天有妖怪呢?还是多教授比我们警惕得多,他说他同妻子去那里时,就没有下车。不过,下次我还想去那里,我就不信这天下就乱了不成?”
栀子叹了口气说:“艾伯,不瞒你说,早先,我同杨兵,不只去过那里一两次,都没有事。但以后就多年没有去那里了。”
艾教授一听,也就明白,栀子为何在那天试驾新车,往那个地方驶去呢,栀子是怀念过去,她的内心,深深刻着往日她同杨兵约会的经典场所的风景。她将新车开到曾经的约会地,新车等于杨兵,两人旧地重游,苦中有甜。
后来,艾教授将这情况,转告了杨兵。杨兵一听感动的不行,记得往昔,两个年轻人在这幽静之地,往往相依相偎半天。他明白存在于栀子心中对他的怨,已经消解。
“艾老师,你要是喜欢那地方,就让栀子开车去那里。我父亲在家时,曾有个小鸡场,养了几十只鸡,并养了条狼狗守护鸡场。后来我不让老爸弄鸡场,因为太累,但狼狗还养着。他来养老院后,狼狗交我妹夫代养着。干脆,这狼狗带到你们养老院,以后你们去哪里,把狼狗带着,就安全得多。”
后来,果然党百姓养老院有了条狼狗。这狗同人一样,有智愚之分,养兵父亲养的这条狼狗,属于狼青品系,是条聪明和比较善良的狗狗。说也怪,它就同栀子投缘,时常当着栀子的面,卧倒后,把肚子翻上,让栀子抚摸,一把把动物让它的肚子让人摸是最亲昵的表示和信任。狼狗对栀子真是言听计从。果然,后来栀子又带艾教授去郊区公园赏游,不过有威武的狼狗护卫了。
且说多卿把姨侄虎子送走后,来到党百姓养老院,见老友额上的伤已经结疤,笑说:“我给你请个保镖吧!”
“行啊,不过要女保镖。”
“你是向那个卡扎菲学习,用女保镖。”多卿说,“我还真的要给你个女保镖,而且兼具夫人职责,怎么样?我家小叶也说好。”
“你是以夫人的是非为是非,凡事总要听夫人的意见。”
“因为她的看法往往正确,我夫人认为你在养老院,生活上还可以,但是对于你这样一生读惯了书的人来说,这里的环境显然不是很理想。”
多卿说了虎子来看他的原因,他母亲常念及中州的姐夫,不知晚年情况如何,说及爷爷的骨灰年内要从外地迁回。因为政治原因,我岳父客死他乡,子孙一直心不安,今年虎子决定把爷爷遗骨背回来,安放在老家。虎子说,如果大姨夫能走动的话,希望能去参加爷爷的骨灰在老家的安放仪式。虎子还说及母亲一个人生活比较孤独,很希望母亲能有个老伴。
“老岳父的骨灰从新疆迁回,我是要去一趟的。老岳父当年是个中学体育教师,五七年鸣放时对学校工作提了意见,被清理出教师队伍,发放到新疆劳改,不幸病殁,就地掩埋就在新疆那里了,虽说哪里黄土不埋人,但是活着的亲人,总希望亡者魂归故里。因为前年才找到墓葬地,就决定尽快将骨灰迁回温县老家。”
“那你是应该走一趟。”艾椿叹息。
“虎子这趟来中州,还应他的师弟之邀,师弟的武术馆打算扩大规模,希望他的师兄加盟,虎子说,中州地方不错,他如果能来,就把母亲带来。我说,你看,我的老友艾教授怎样?当年我就打算把你娘介绍给爱教授的,因为你当时年龄小,不希望母亲再找个人。既然你现在想到母亲孤单,干脆就让你母亲跟着艾教授吧,这回刚来中州,就给艾教授救驾,给你两人的关系描上重重一笔。记得当年你母亲对艾教授印象很好。”
“当年见虎子妈,我还不觉得老,可是现在我真的老了,而虎子妈怕在六十左右吧,女人这个年龄还是第二青春啊!你看跳广场舞的,六十多岁的还跳的很来劲。”艾椿说。
“你比杨振宁娶翁帆时的年龄还小一两岁吧,可人家八十四岁还当新郎,不觉的老。不错,我妻妹近六十了,但她这样的年龄,对你来说正合适。”
艾椿笑说:“人家要是不同意呢?想当初承你老伴之情,要把她寡居胞妹介绍给我,那时,我还不算是垂老之人,现在已进老境多年,形象丑陋。而虎子妈,原是武术界人,身体好,六十岁还是好时光。”
“只要你认可,别的方面你就不用多虑。那天你问我,古典文学中哪位英雄一生中救过他人两次。我就想,你同虎子还是有缘,要不在你危难时刻,怎么就天降似的到你身边?而虎子妈和你,都在不幸伴侣早走以后,都没有再找人,莫非你们两都在等待对方?如果你们第一次错失机会,而第二次机会再降临,结为良缘,那‘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老话,则要改写。”
“你说我能改写么?”艾教授笑了。
“我那妻妹,人品脾气都好,如果能来,这是你的福气。”
因为多卿说的认真其事,艾椿答应让他考虑一下。凡是朋友热心的想帮助你,最好不要马上拒绝,何况艾教授心里对多卿已故老伴的妹妹印象颇好。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多卿已故老伴热心组织的相亲,一次是在省城,那时她作为郁大夫夫人林飞的保镖。当时如果不是他同女弟子还在拖拍,也许他同虎子妈还真能在一起。过了这个村,转而又遇着这个店,也是难得的缘吧。
作为艾教授来说,自己的事并不十分上心,毕竟七老八十的人,在世日子无多,因此并不那么猴急。倒是栀子同杨兵的事,他却愈来愈上心。
此事还急的人是杨兵的父亲,一天晚饭后,他到艾教授的房间,坐下后说:“艾老,我儿同栀子这事能成么?要是栀子不恨我儿的话,那两人还等到哪一天呢?”
“那还有什么恨啊?或者说,栀子对杨兵从来没有恨过,要不她为什么一直不结婚?要说怨,当时可能是有的,毕竟杨兵伤害栀子很重,但这已经早过去了。你现在是个作家么,对人物心理应该能把握。”
老杨笑说:“艾老,我算是什么作家?我这个农民,你说我是个种地老把式,我接受,说我是作家,可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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