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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就是整章建制,完善纪律。纪律是完成各项工作的保证。不破不立,要改变此前早已形成的传统习惯,一要全体教职员工的支持和理解,二要执行人公平、公正、稍有不慎将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和损失。于是针对调查出的问题,对症下药;一是规范收费行为。改变收费方式,开学时统一安排收费,并由财务处统一管理,任何个人不得收费;二是严格核查寄宿生人数,查漏补缺。寄宿是家长对学生监护权的转移,既然学生寄宿了,就意味着学校对学生的餐宿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三是通过当地政府和派出所净化环境,治理学校周边秩序。杜绝小商小贩在校门口叫卖。
通过以上措施,学校的形象改变了,教职工的工作积极性提高了,后勤工作也顺溜了。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年学校三产业终于扭亏为盈,教职工的福利待遇增加了,由于我们成功改食堂个体承包为集体经营的运作形式,被市教育局树为市勤工俭学样板单位。
那一年,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一九九二年春天,我被聘为联校总务主任,也叫财务专干。职务变了,责任更大了。联校管辖着二所中学,由二十三个自然村组成的二十三所小学,有教职员工195人,离退休教职工68人,有中学生2300人,小学生4500人,幼儿园有学生1300人。联校是教育系统的行政机构,既管教育教学,也管各校的修建,其经费的主要来源是县财政差额拨款、镇政府教育附加费、学生学杂费收入、学校勤工俭学收入。人多、盘子大。工作压力也就大。记得我到联校上班后的第一次任务,就是负责基建工程,修建中心小学教工宿舍。作为基建负责人首先要懂业务,不然外行说话就不算数,于是我利用一切时间学业务,从图纸设计到工程术语、工程管理以及与工程有关的其他事物一样都不落下。由于我半路出家,是民办老师转正,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教育教学训练,因而我时刻提醒自己,要谦虚谨慎,在工作中摆正位置,上有校长,任何时候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越权,不能随便表态,要当好参谋,管好自己该管的工作。
第一次受贿。由于联校总务主任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与基建维修、学校三产业的相关人员的利益有牵连,上有好者,下必行焉,那些喜欢投机钻营的的人时刻盯着那些有缝的臭鸡蛋,一遇机会就伺机下手。其时联校正在由我着手起草学校综合楼的招投标的协议书,不知是谁把这一信息透漏出去了,天地良心我可是连家人都没有讲过啊,那一天刚下班,出校门口不远,建筑队的队长就跟我照了个面,我们相互寒喧着往前走,突然他拿出个红包,硬往我兜里塞,嘴里不停地说:“小意思,小意思。就是给孩子买包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惴惴不安地怀跩着红包,并向四处望了望,生怕被熟人发现,然后惊慌失措地回到家,打开红包一看,竟有五千元之多,我惊呆了,在那个年代这个数目已经不小了。正当我惶惶不安的时候,我们家的“一把手”下班回家了,她看到我的表情不对,手里拿着一沓钱发呆,就问;“哦,发工资了”?
“不是,是小张送的礼”,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什么,他凭什么送礼,不过年、不过节的”,她的惊讶程度不亚于隔壁失火殃及邻居时的表情,“退给他,退给他,他这是要害你”。
我冷静地思考着说;“他要害我倒不至于,他是我们镇唯一有资质的建筑工程队的法人代表,想承包工程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那你就收下了啊,贪官”,‘一把手’戏谐着说。
“怎么会呢,我就算他交的招投标押金,行吗”
“行啊,就你精”,‘一把手’释然了。
第二天上班后,我告诉校长说是小张提前交了伍仟元押金,校长笑了笑,并亲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错、不错,好好干”。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坚守着这一亘古不变的定义,一直往前走,直到今天我可以豪不讳言地大声说“我是干净的”。
第一次陪领导喝酒。人的一生中,究竟有多少个第一次无从查证,也无需查证,但有深刻印象的次数为数不多。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们联校的几个骨干一起因为“两基”验收的资金到财政局找相关领导要钱,傍晚我们一起共进晚餐,开始我有些拘谨,小心翼翼的应付着,心想和局长一起喝酒要矜持点,我们边喝边谈,渐渐地谈到主题,这时局长们的酒兴正浓,局长发话了,“要钱,行啊我们二比一,你们喝二杯我们喝一杯【一杯一两】,一轮十万”,领导就是领导,喝酒都盛气凌人,酒桌上何谈公道,有奶的就是娘,喝就喝,为了学校的综合楼能早日建成。八轮酒下肚八十万成了,我们都醉了,喝醉了自己,喝伤了胃,喝得不认识自己谁是谁。多么荒唐的举动,国家的专项资金,该怎么拨就怎么拨,凭什么任你胡作非为?说归说,事情还就得这么做,潜规则就是这样,你又能说什么呢?
第一次陪领导洗脚喝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凡管点事的领导都迷上了洗脚喝茶,而我却不以为然,可能是性格使然,总不屑如此,我以为集体的钱来之不易,要有计划节省点用,细水长流才是正道。然而,一坝怎么能挡住千江水,终于有一天,为了找县计划物价局局长审批学校科教楼的建设计划。只好趁中午局长休息时把他请到茶馆喝杯茶然后洗个脚,到了茶馆我和校长陪着,一到哪里,局长们就驾轻就熟,先是点了一杯乌龙茶,接着又喊来一个小姐陪着。我一看一杯乌龙茶定价88元,可不敢那样奢侈,只好点五元一杯的清茶和校长在旁边喝着。一直到下午快上班了,才看到局长们手挽着小姐从洗脚房出来,一看局长们出来了,我急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计划书,让局长签上大名,然后随他们一起到办公室去盖章。出了茶馆,我有点迷糊,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些政府官员们如此胆大妄为,“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古代七品芝麻官尚且如此,何况我们的这些公仆们呢?
第一次做假账。记得,朱总理在一次给一个大的会记事务所题词时,想都没想,提笔写到“不做假账”,可见做假账一定是一些行业的潜规则。教育队伍做假账应该是从一九九四年“两基验收”时开始的,那时国家教育部要对我们县的基础教育进行验收,并与政府领导的政绩挂钩,说是要一票否决。而根据当时的体制教育局几千教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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