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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山将目光转向石温,怔怔的看了半晌,才惊叹道:“石兄弟好魁梧的身材,难怪竟能以一己之力同时挑战我铁匠山庄两台战甲。”
石温摸着滚圆的肚子傻笑道:“嘿嘿,输了,还是输了。那战甲可真厉害,打得我动弹不得,多亏了二妹救我。”
雪盈听到此话,忙道:“还未向唐大哥请罪,雪盈实在鲁莽,失手毁掉了铁匠山庄的两台战甲。”
唐大山连连摆手道:“休要再说此话,不过花点银钱就可造出的东西,没什么好心疼的。不是姑娘及时出手,我这两个弟弟只怕要害了石兄弟的性命。若非这种种因由,我们也无缘相识。”
一癫晃荡着光头,摆出佛象来道:“阿弥陀佛,这便是我佛家所说的因果了。有了当日一场比斗之因,才有如今相聚夜话之果。”
唐大山看去,见这和尚虽是年幼,却是宝相庄严。忙施礼道:“这位定是无念禅寺的一癫方丈了。唐大山失礼之处,还望高僧原谅则个。”
“哈哈哈!”一癫一拍光头,笑道,“又唬住一个,还是铁匠山庄大当家的!”
唐大山讶道:“难道我认错人了,你不是一癫师父?”说着眼带询问之色,望向身旁的张骅。
张骅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轻捋唇边胡须,将头扭向了一边,假装没有看见。
古艾也嘻嘻的窃笑起来,说道:“这秃驴绝对是有假包换的一癫,也真真的是位得道高僧。不过他这宝相庄严的样子是摆给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看的,见了自家人,也就恢复了本貌,成了个贪图酒肉的花和尚了。”
一癫强辩道:“如此说来,我在你爹面前也是那副嘴脸,那你爹也就是道貌岸然了。”
古艾冲将上去,用手指扣住一癫两边嘴角,用力拉扯,怒骂道:“你这死秃驴,敢再说一句我爹坏话,小心我撕烂你的狗嘴。”
一癫狼狈举手投降,连声高叫:“乌(姑)奶奶,饿(我)再也不俺(敢)了,没死(美食)当钱(前),你好歹溜(留)着饿(我)这张醉(嘴)。”
古艾听他说话有趣,更是不愿放手,疼得一癫挤眉弄眼。雪盈看得心中难受,忙去将二人分开,一癫一脱身,立即躲到了石温身后。
古艾跺脚撒娇道:“二姐,你怎么总帮着他,他那样说话有趣,我正想多玩会儿呢!”
雪盈低喝道:“就知道玩,这么多哥哥姐姐在此,也不怕被笑话。你不想想,他要是真和你打,你哪是他的对手。既已得了便宜,还不见好就收。”
雪盈这里话刚说完,苏梦却在她耳后悄声道:“妹妹若再如此护他,只怕过不多时,人人都知道你的心事了。”
雪盈脸面羞红,嗔道:“姐姐,你胡说什么呢!”
唐大山见众人玩笑打闹,心中也觉高兴,领了几人,走上曲桥,说道:“我说要备桌斋菜,五妹偏是不让,说什么备了也是浪费,我还担心失了礼数。却原来一癫方丈是位酒肉穿肠,佛坐心头的高僧,我倒是白操心了一场。”
一癫馋道:“不知道今夜摆的是什么宴?”
唐大山道:“日前丽水边的鱼翁们捕得许多肥螃蟹,送到庄上来卖,我便收下了。今日就用这些蟹备了桌全蟹宴,一癫方丈觉得可否?”
一癫听得直咽口水,喜道:“好,好得很!古人说‘一手持蟹螯,一手持酒杯,拍浮酒池中,便足了一生’!可想这螃蟹实乃人间一大美味。”
唐大山笑道:“这酒备的是绍兴黄酒,可对得口味?”
一癫道:“食蟹正是要用黄酒才显味美。”
过了曲桥,只见那圆形平台上砌起了数个灶台,其中两个火头上摆着巨大的笼屉,从里面冒出阵阵水汽。其余的火头上,好几名厨子正各自忙碌,烹抄各种风味的螃蟹。一条长桌上,摆满各种调料配料。长桌的旁边放了三只大大的藤篓,里面装满了肥大的活蟹。
入了长亭,里面放了张巨大的圆桌,桌上摆放皆为玉碗银筷。周剑华夫妻与花花正在座间闲聊,见众人进来,急忙起身相迎。另一边朱晓玲正指挥下人准备上菜,章磊则在一旁吩咐小婢将黄酒温热。
众人落座,小婢们将一道道刚出锅的螃蟹端将上来,一癫和石温是看得心花怒发,菜未上完,已经一人各抓了一只蒸蟹吃了起来。
雪盈眼观在桌众人,奇道:“怎的没见赵家二位姐姐?”
朱晓玲道:“她二人与我回房略坐了坐便离开了,说是此间事情已了,不必再久留。”
苏梦在雪盈身旁,见她听得眉头皱起,轻声道:“妹妹莫要去多想,走便走了,没什么关系。管他赤焰教是好是歹,既然在江湖出现了,总会有再见之时。”
花花在对面端起酒杯道:“宁姑娘,小妹说得不错,走了没什么关系。若是你想找他们时,只要说一声,铁匠山庄立即就可以把他们找出来。来,我敬你一杯!”
雪盈端起酒杯,道声:“花七哥客气了。”将酒一饮而尽,又道:“周四哥、花七哥,你们身体可有好些了?”
花花笑道:“我们不过中了那虫两日,昏睡一夜罢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两日东西吃得太多,如今这满桌的肥蟹,反是吃不下去,只能陪着你们吃几盅酒了。”
雪盈道:“那就最好了,说不得流云谷一事可能还要借助诸位哥哥姐姐之力,若是周四哥和花七哥都在,有可多几分胜算。”
“哦!”花花兴奋道,“我正闷得发慌,多少听说了些那怪物之事,到时定是要去的。”
古艾道:“楔子,你这么高兴做什么?难道你很喜欢打架吗?”
花花郁闷道:“楔子?姑娘怎么把我叫得好像要饭的小乞丐般。”
古艾道:“你叫小磊子什么?”
花花道:“六哥啊!”
古艾笑道:“那不结了,我叫你六哥小磊子,自然就该叫你楔子了。”
花花哭笑不得的道:“姑娘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六哥对古姑娘的描述一点不假。”
古艾不以为然的道:“反正他那狗嘴吐不出什么好话,我懒得和他计较,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花花哪想到会被古艾盯上,无奈的道:“姑娘但问无妨。”
古艾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