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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岸。
进得屋内,她惊诧地看着屋里的布局,他竟然真做出了她童话世界的梦想。不仅如此,在她天方夜谭的设想下,不破坏布局增进了顶尖的技术,最大限度保障舒适性,毕竟完全按她的想法改造,生活起来极其不便利。
他带着她参观房间,她如走进安徒生童话故事,有些不敢相信这世间真有这样的家?这房子就如公主华美绚丽的宫殿,这房子如中世纪最灿烂岁月的留影。
及至去洗澡,一楼一间近百平方的洗浴间金碧辉煌的奢华,这种奢华是那种无所不及的奢侈,巨型入地式涡流浴缸,蒸汽浴室,全落地的窗外就是绿茵茵的草地。如果说她刚进屋很惊诧,那么这间浴室带给她剧烈的震撼,这样挥金如土的讲究,怕是让世间最挑剔的设计师也找不出细微的瑕疵。
深情的爵士乐里他小心替她宽衣,她连连摆手,指落地玻璃,他笑道:“无妨,外面看不到。”
她仍然抓紧裙子不松手,他无奈打趣:“小凝,你呀你,都是你自己喜欢的,真到跟前,你又裹足不前,你也就一叶公好龙。”说是这么说,他还是合上如轻云般白色蕾丝窗帘。
等他转身走向她时,她脖子都漾着落霞,他轻轻替她拉礼服的拉链,她不自在说:“睿寒,你还是出去,我自己来。”
他指她右手的划伤,继续替她宽衣:“小凝,你的手不能沾水,我帮你。”
一两个月没有在一起,她的生分显而易见,他只得关掉所有灯光,点燃一支龙凤烛。在烛光的跳动中,她的身形如梦的仙子,他极尽温柔地小心照顾她,她的身子始终绷得很紧,及至到了卧室仍然没有放松。
那两个石榴摆在主卧的泰式楠木大床上,他搂着她靠在床头,把玩着石榴问:“小凝,你知道我种这几颗石榴树的寓意吗?”
她不解,他端起床头柜上空水晶果盘剥石榴:“小凝,自古有两种寓意男女的树,橘树是男树,石榴树是女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叫法?因为过去男人的目标是读书中举入仕,女人不外乎开花散叶多子多孙,因此很多男人门前院后种橘树,以佑他一举高中,女人种石榴树让她能早生贵子。”
通透的水晶果盘里铺了如红宝石的石榴籽,他擦净手后,托着果盘用银勺子喂她吃石榴:“小凝,多吃一点,给我多生几个小宝宝。”
她犹豫半晌说:“睿寒,你别生气,我俩其实并不适合在一起,真的,我俩就像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融合,我并不适合过这样的生活,我喜欢自在,喜欢过安定的小日子。”
他的脸色渐渐变冷:“小凝,你说你还有得选择吗?你说我会放手吗?”
她垂了眉眼,看如血的石榴籽。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心,可这样强势的爱让她感到很恐惧,很窒息。她跟他在一起总是很害怕,常常胆战心惊。
没有说话,默默吃完他喂得所有石榴籽,温顺地躺在他的臂弯。就这样随波逐流吧,就这样顺着他吧,不顺着他也于事无补,此前做过种种的抗争,最后不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缩在他怀里如一只幼小的猫咪,睁着凄惶的眼睛哀哀的无助,他抚着她的长卷发,轻声哄她睡觉。
这一夜她睡得极其不安稳,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总是在梦境和记忆深处徘徊。她梦见了很多人,陈安南,他的父母,自己的父母,外公外婆,众多的亲戚,在她跟前如走马灯一样晃动。一会是两家的父母争执得断了来往,一会是外公外婆的冷眼,一会又是陈安南体贴地搀扶着他的小妻子去医院生产,两人围着漂亮的男婴乐得合不拢嘴。
梦境中她不停地掉眼泪,不停地抽泣,在角落里羡慕地看着他的妻子。心痛得不住抽搐,却用手堵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免得被陈安南看到心里难过。
一方软软的帕子轻轻替她擦眼泪,又缓缓拍她的背,很热的体温贴住她,她在温暖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数日连绵的阴雨终于停了下来,雨洗过的树木花草分外清新,久违的太阳懒洋洋爬上了湛蓝的天空。
她醒来见自己窝在他怀里,不由地燥红了脸,慌忙抓起浴袍起身,他伸手拿表看时间还早,才过六点,很浓很浓的鼻音说:“小凝,再睡一会,一会我们还得长途飞行。”
她绾着浴袍的带子疑惑地问:“要到哪里去?”
“小宝贝,你不是喜欢圣托里尼,一会我们就去。”他把她带到怀里。
忧郁的眼里有了一丝亮光,小声问:“你不用上班么?”
他抱着她呢喃:“宝贝,天大的事都没有我带你蜜月旅行重要。”
十六个多小时的长途飞行,到雅典又换乘一次,次日黄昏才到圣托里尼。飞机还未降落,夏小凝从空中俯瞰湛蓝爱琴海上蓝白相间的小岛,日落的余晖映得小镇如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纯净的海如调色板上最碧蓝的颜料,金光的光线让人生出放松的慵懒,蓝白相间的美如梦幻般明媚。
在这片轻灵宁静的小岛,无论多心事重重,多烦恼的人来到圣托里尼,都会丢了沉重变得心情轻松飞扬。小岛上处处都是绿色的热带植物,红艳艳的三角梅竞相怒放,四处悠闲的人群不急不缓,形形色色的咖啡馆坐着无数发呆的人,连时光都在这个小岛上变得节奏缓慢,路边的猫咪和狗狗也变得漫不经心的懒散。
返程回莲湖帝景时,他握她的手说:“小凝,我明天去榕城,你在家乖乖听话。”
刹那惊慌,盯着他紧张地问:“睿寒,你到榕城去干什么?”
悠然地笑道:“小凝,当然去拜会我的老丈人和丈母娘。”
顿时心生恐惧,放柔了声音说:“睿寒,你先别去,等过段时间我跟我爸妈说。”
他似笑非笑:“小凝,等你和你父母说,怕是要等到花全都开谢了,日月能同辉这一天。”
她是知道他性格的,他若想达到目标手段无所不用之极,他的心思如浩瀚的大海,不仅宽广而且缜密,和他处得越久,也就越怕他。有时候她也在想,若起初他看上她,让她做情妇,她不那么执拗,和其她女人一样顺从讨好他,或许她就不会是这个结局,或许他玩上一两月就会厌倦,也就不会生出如此的情天恨海。
命啊,只能说是她的命该如此受劫难,也或许没有程睿寒这个劫数,她也会遇到另外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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