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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狗屎,没料到会落此下场吧?!”又听一人厉声道:“张崇,老子久欲生食尔肉、活寝尔皮而不得,眼下终于盼来这一天了!”一人切齿道:“张崇贼子,平日里,你将老子们当作猪狗,视作会说话的工具,打骂杀剐,随心所欲,依性而为,今日,终于遭了报应了吧!”一人怒吼道:“剐了他,为弟兄们复仇!”……“烂柿子”等人听得喝叫声,松了一口气,各自收回手中之兵。
便见得众官兵争先恐后地冲至张崇面前,围了他痛打不休。张崇听得众人叫骂声,又见了众人向了自己招呼过来,登时便似泄了气的皮球,又似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一下子瘫卧于地。众官兵对他恨之入骨,今含恨出手,哪顾什么好歹,只是不分轻重地招呼过来,不时,便将他打昏过去。
“烂柿子”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众官兵劝走,还未顾得舒口气,又见一群州民涌进衙来,围了瘫倒于地的张崇,痛打起来。少时,便见张崇须、发皆无,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牙齿吐落一地,身子上的衣衫亦成了一缕一缕的布条子,通身血人相似,哪里还有一丁点儿完肤?若是再如此痛打不休,只怕张崇的身子要变成一堆烂泥了。
便在此时,忽听一声大呼声传将过来:“乡亲们请住手,听在下一言!”此声响若惊雷,直鼓人之耳膜,众人心头一颤,不觉停下手来,目光向了声起处寻将过来,但见一面如美玉的黄衣少年身子立一高处,正振臂疾呼。众人见得这标致少年如玉树临风,似金童临凡,各个心中赞叹不已。见得黄衣少年对众人环揖了揖,俊面微微一笑,大声道:“父老乡亲们,在下亦识得诸位与这张崇贼子有不共戴天之仇,眼下便想杀了他复仇,但在下以为现在尚非处置张崇之时……”
“请问少侠,诛此奸徒恶贼,还须哑道吉日么?”黄衣少年话未说完,便被一人截口打断道。“哈哈,足下真会开玩笑!”黄衣少年大笑道:“张崇贼子罪大恶极,乃池州军民公敌,池州之人哪个不想让他早下地狱?只是眼下池州父老乡亲们尚未到齐,是以此时便处死他,岂不便宜他了么?在下以为待阖城百姓到齐后,由大家将他公审,揭露他昔日的罪行,尔后,再处置他,让大家伸冤报仇。在下之意,诸位以为如何?”
“少侠之言倒也在理,只是我们何以便信得你过?若张崇贼子脱逃而去,我们找谁要人去?此事少侠可作得了主么?”一人高声道。“乡亲们也许信在下不过,但在下说一人出来,你们可信得么?”黄衣少年笑道。施又见他面现肃穆之色,听得他语声低沉地道:“乡亲们可识得大齐皇帝么?”
“大齐皇帝?少侠,我们虽无福瞻仰他老人家的尊容,却是晓得他老人家的英名的!唉,可惜他老人家已然作古!少侠提他作甚?此时若有他老人家在,他老人家说什么我们都会相信的!”一人叹声道。
“在下便是大齐皇帝之子,诸位父老可信得过在下么?”黄衣少年自豪之色溢于言表。“哎啊,原来是大齐皇帝的令公子到了!公子的话,我们当然信得!”一人惊叫道。话音才落,便听众人欢声雷动:“我等谨遵公子之命便是了!”
便见一儒士装扮者以手加额,仰面朝天,大声祈祷道:“阿弥陀佛,真是苍天有眼,令齐帝有后于世!大齐太子如此英雄盖世,且是谋略、胸襟过人,定能救苍生于水火之中!”又对了众人拱手道:“乡亲们,既然大齐太子如此吩咐,咱们便去衙外等上一等,免得误了太子与诸位大侠的正事!”口中说话,转过身子,率先走出衙去。众人紧随其后。
众人才出,却听一低沉之声传了过来:“黄少侠,池州已落义军之手,在下使命已尽,再留无益,也该回去了!”循了声音瞧将过去,却见一灰衣汉子由人群中转出,对了黄衣少年拱了拱手。
“张兄何出此言?池城才下,百废待兴,治理池州,正要借重张兄高才,张兄何言便去?”黄衣少年还一礼,口中轻笑道。“黄少侠,张某文不通孔孟之道,武不达孙吴之机,留于义军,徒惹人耻笑,且是累赘,还是离去的为是。”灰衣汉子苦笑道。
“张兄,只怕此乃托辞之词吧?”黄衣少年轻笑道。他叹了口气,又正色道:“张兄号称‘小诸葛’,不唯智谋过人,且是理财管粮的好手。如此八斗之才,在如日中天、大有作用之时,便隐退了,岂非天大的憾事么?张兄不愿屈身留于义军之中,绝非如张兄所言,只怕是另有隐衷吧?”
“看来何事都是逃不过黄少侠法眼的了!”灰衣汉子赞道。他长叹一声,又道:“黄少侠,张某虽是出于大义,才出卖了兄长,但毕是不悌之举,有违伦常。张某以负罪之身,若混迹于义军,岂不有损义军清名?且是义军之中,文如相如,武如伏波者,车载斗量,张某与之相较,何异于萤火与日月!请少侠恩准张某离去。”
“张兄如此说话,在下如何敢当?”黄衣少年俊面一红,不安地道,他尴尬地一笑,又道:“张兄,义军兵不血刃便得池州,全仗张兄之力。张兄此时便走,教在下何以为报?张兄不如暂留几日,在下等也好略表感激之情,且也好向张兄早晚请教!”
“黄少侠言重了!救池州百姓于水火,使生灵免于涂炭,亦是张某义不容辞的职责;张某尽了一些微薄之力,少侠便如此赞誉,教张某之心如何能安?”灰衣汉子赧然道。他苦苦一笑,又涩声道:“黄少侠,张某此时不走,便如此眼睁睁地瞧着你们处置他么?”他口中的“他”显是指张崇了。
黄衣少年见他去意已决,识得再劝无益,心中不觉暗叹一声。他拱了拱手,怅然道:“张兄,你、我虽是萍水相逢,相处时光亦不长,却是一见如故,其情绝胜同胞兄弟!虽说后会有期,但谁又识得会在何时?张兄今日一别,在下心中着实不舍!”
“黄少侠,‘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灰衣汉子大笑道。“张兄好豁达的胸怀!”黄衣少年赞叹道。他拱了拱手,又笑问道:“张兄今日离去,欲往何处?”
“黄少侠,事已至此,张某还能再往何处去?只有退归故里,耕读自娱,了此残生了!”灰衣汉子面现痛楚之色,涩声道。他猛然顿了顿足,又嘶声道:“唉,也是家门不幸,竟出了如此一个孽障!张成有兄如此,实感汗颜,实感愧对列祖列宗!”
“张兄休要自责,此焉为张兄之过?古语道,大丈夫难免子孙不贤,况他乃张兄之兄乎?张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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