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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了裴渥苦笑道:“裴刺史,并非王某不愿投效朝廷,只是众意如此,不可强求,裴刺史暂且请回,招安之事待从长计议!”裴渥鼻子“哼”了声,袍袖一甩,悻悻而去。
王仙芝送裴渥出营,返回帐中,叹声道:“唉,其实,大哥心生此念,只是为了弟兄们好……”他话未说完,便被一人截口打断道:“大哥,小弟自举旗起义,便未回老家一次,也不知多病的老母怎样了;小弟拟向大哥告几日假,回去瞧老母一瞧。大哥可恩准么?”看时,却是黄巢躬身说话。
王仙芝听得黄巢之言,笑道:“黄二弟乃至孝之人,回籍探母乃情理之中事,大哥怎敢不准?二弟见了伯母大人,请代大哥致意问候”。“多谢大哥成全,多谢大哥美意!”黄巢拱了拱手,转身欲去。他才起步,忽听王仙芝叫道:“黄二弟慢走!”
“莫非大哥改变主意了么?”黄巢愕然道,却也止住足步,转过身子来。“二弟,大哥岂是出尔反尔之人?”王仙芝大笑道。他见黄巢愈感惊疑,又悦声道:“二弟堂堂的义军首领,便如此单枪匹马地还乡,不怕惹人耻笑么?且是孤身一人,若有意外,连个呼应者也无。大哥便点二千人马,护送二弟回乡探母。如何?”“多谢大哥成全!”黄巢拱手道。他出帐,点了二千兵马,去了。
转眼便过一年,此时,已是唐僖宗乾符四年十一月了。王仙芝见黄巢一去年余不回,心中却也有些挂念,思念之余,却又想起接受招安之事来了,于是再度向朝廷请降。此时的义军,黄巢已走,却也无人敢阻止他投降,是以他很顺利地便将《请降书》呈给了朝廷。他满以为《请降书》一上,皇上便会立马派员招降,于是便早早地做好了接受招安的一切准备。他盼来盼去,未盼来招安的浩荡皇恩,却盼来了朝廷大军的围剿。
原是一年前,唐僖宗皇帝招安义军不成,心中正恼,此时见得王仙芝的《请降书》,更是龙颜大怒,当时便一把扯得粉碎,厉喝道:“前时,寡人以一国之君之尊招安逆匪,王仙芝竟然不受,今又请降,岂有此理!王仙芝阴险狡诈、反复无常,乃一无耻小人,今日请降,焉知不是诈降之计?不准!”他冷笑一声,又启金口,吐玉言:“黄巢贼子已走,逆匪分裂,人心惶惶,以朝廷之武力,尽可剿灭得,又何须再行招安之事?哼,对十恶不赦之贼,又焉能心慈手软?着大军剪灭了便是了!”当下传下旨来,令大军围剿。
王仙芝请降不成,才识得朝廷一年前的招安只不过是一骗局而已。此时,他心中恼怒至极,却又悔恨异常,不觉又想起黄巢来。当时,他心中寻思道:“唉,黄二弟啊,全怪大哥一年前鬼迷心窍,竟生出准备接受招安之念来,以致兄弟反目,二弟含恨离去,义军分裂,才给了唐妖以可乘之机。大哥好悔啊F二弟,你在何处,怎的至今不回?二弟啊,你可知义军正在遭受朝廷大军围困么?你再不来解围,只怕后果便不堪设想了!唉,便是二弟此时便来,我王仙芝又有何面目见二弟之面?罢,罢,罢,我便与唐妖拼个你死我活便了!”想至此,向众将传令道:“弟兄们,唐妖围困咱们数月,军中粮尽,咱们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尽力突出重围去!”众将默然无语,只是点了点头,各自回营,带了本营兵马,随了王仙芝向外突围。此时,义军土气低落,又少了黄巢这个智勇双全的骁将,且无外援,加之敌众我寡,才至黄梅,便又遭到敌军重重包围,一场恶战,义军失利,五万将士壮烈牺牲,王仙芝被俘,却也英勇不屈,在怒骂声中就义。此一役,便只有背插双斧的青衣汉子“陈二弟”等数千人得以突出重围,免于罹难。
义军余部突围后,均北上去寻黄巢,只有“陈二弟”自觉无颜再见黄巢之面,与这白衣秀士“俊哥”留在了南疆。二人寻来寻去,便在池州左近的一个村子居了下来。从此,二人暗中招兵买马,积草屯粮,准备东山再起。二人同进同出,再未分离过半步。
这背插双斧的青衣汉子“陈二弟”、“夹弟”显见便是斧头帮帮主陈夹了。陈夹原是识黄浩不得的,只是他在返回来的路上,便听百姓沸沸扬扬地说起黄浩等人取池州之事。人们说得绘声绘色、活灵活现,说大齐皇帝之子黄浩乃是天神临凡,不动一刀一枪便以法术取了池州。他听得传言,心中但觉有趣,却又惊喜万分,疾忙加快足步,向了池州奔驰而来。他到了池州刺史衙门,放眼望将过去,见得众人之中,便只有黄衫女郎、蓝衫女郎与一十六、七岁的英俊少年未曾谋过面,是以便猜想此英俊少年定是黄浩无疑了。
黄浩听陈夹推举自己的为义军统领,心中大急,力辞道:“蒙陈帮主错爱,晚辈感激不尽!只是在下一介后生小辈,无德无能,无才无识,怎敢担此重任?请陈帮主另举高明吧!”
“浩儿,陈帮主言之有理,这统帅义军之任,还真的非浩儿不可担当!”“吴帮主”大声道。他笑了笑,又道:“浩儿,人之才能大小,又岂在年岁高低?浩儿识不得‘甘罗早,子牙迟’之言么?若论资历、武功,这第一把交椅自是到不得你来坐的,但这行军布阵、运筹帷幄之事,又岂是靠资历、武功来处置的?浩儿自幼在军,久经战阵,精通战守之道,娴熟调兵遣将;况你天赋异禀,聪颖过人,胸罗万象,腹存良谋,这韬略之才,我们这些半截入土的老头子,谁个能及?这行伍统兵之任,哪个能承担得起来?”
黄浩俊面涨得通红,他躬了躬身子,急声道:“怎的吴五叔亦如此说话?浩儿乳臭小儿,怎敢在诸位前辈面前指手画脚地发号施令?且是诸位前辈之中,哪一位不比浩儿经验丰富、处事老到?”
“哈哈,浩儿怎的这般说话?”“吴五叔”大笑道。他敛了笑容,又肃然道:“浩儿,军中只有将令,并无亲情,儿子为帅,其父不遵将令,依然可军法行事!这一军统帅又岂在辈分高低、年岁大小?若论得处置武林公案、江湖纠纷,浩儿自是比不得我们这些老头子的,但我们此些赳赳武夫,哪里又懂得甚么用兵之道?浩儿若要再辞,便是要故意难为我们这些行将就木之人了!”
黄浩听他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迟疑道:“这个……”他正感踌躇难决,却听一声朗笑声发出:“黄少侠,吴帮主之言极是,令尊黄大侠威名震四海,恩义被天下,世人谁不景仰?黄少侠若为义军之首,天下之人哪个不心悦诚服?少侠登高一呼,还怕应者不云集么?”看时,却是斧头帮帮主陈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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