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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
梁宫侍卫见得统军率先出手,却也奋勇向前,各挥手中之兵,向了谢彦章招呼过来。
韩勍八卦刀在江湖上堪称一绝,功力较之于谢彦章,亦只在伯、仲之间,他与谢彦章相斗,本便是势均力敌、相持不下,今又添了数名功力不弱的大内武士作助手,自是稳处上风了,斗有半个时辰,便将谢彦章迫得险象环生。
谢彦章识得对方人多势众,如此恶斗下去,时间一久,定会栽于几人之手。他心中一急,口中大呼道:“大哥,快帮小弟!”
“这个。。。。。。”
“田节度使,抗旨不遵,犯上作乱,可是祸灭九族之罪啊!”张文蔚大叫道。
田汝义身子退后一步,口中苦笑道:“彦章,君命不可违,你便遵奉了吧?”
“大哥,将在外,君命有听不受,何况朱友珪又算得甚么狗屁君主?大哥,当年,悦公何等英武!便是我姨丈腾公,又何尝不是刚毅勇敢的豪杰之士?怎的到了大哥你这里,便变得优柔寡断了,无男子汉之气概了?”谢彦章冷冷一笑,大叫道。谢彦章道“姨丈腾公”,原是田汝义之父田腾乃是谢彦章的姨夫。
“彦章,你。。。。。。”田汝义听得谢彦章之言,直羞得面红过耳,却又不敢得罪钦差大人,更不敢违抗“圣旨”,口中只是吐出三字来,再也不言不语,身子缩缩地退于一旁。
谢彦章口中说话,略一分神,手下一慢,腿肚之上便被划破了一道不小的口子,臂上亦被刺中一剑,伤处鲜血直流。谢彦章身子一抖,斧头往下一沉,门户便露了出来,却被韩勍乘隙一指点个正着。谢彦章手臂一软,双斧摔落于地。梁宫武士疾忙上前,将谢彦章绑了。
韩勍命人将谢彦章打入囚车,转过身子,对了田汝义大声道:“田节度使,请赶紧收拾收拾,传令撤退吧!”
田汝义心中虽是有些不忿,但见得韩勍与众侍卫凶神恶煞似的紧盯了自己不放,又见得谢彦章被五花大绑地打入囚车,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应了声,转身入内宅去了。田汝义卷了些细软之物,集合兵将,命人打开城门,率众退出城去。
梁军才出城门,却听号炮连天、杀声四起,见得大片人马由四面合围过来。
张文蔚与韩勍大吃一惊,仔细看时,却见对方各队大旗上均书了个大大的“晋”字,识得是晋王李存勖的兵马到了。张、韩二人见了晋国兵马,却似狡兔见了苍鹰、耗子见了狸猫一般,直唬得心胆欲裂,魂儿魄儿都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原先对付谢彦章的凶恶劲儿亦早跑到九天云外去了。听得二人口中发出惊叫之声,见得他们拼尽死命策打坐骑,当先便逃,梁宫侍卫紧随左右。
田汝义见得张文蔚、韩勍二人夹了尾巴先逃,心中暗骂道:“如此胆小如鼠、畏敌如虎之辈,也敢到田某人营中来当钦差大人!”却也“脚底下擦油——溜了”。魏州兵马见得自己的节度使大人奋勇先逃,却也早已慌了爪子,口中发出惊恐乱叫之声,向了四处溃逃。
李存勖见得梁军狼狈之像,口中发出一阵冷笑之声,鞭梢一指,驱赶晋军追杀过来。梁军只顾逃命,却恨爹娘少生了一条腿,又哪里敢回身抵抗?却被晋人似砍瓜切菜一般,痛杀一阵,留下大片的尸首来。
却说谢彦章被韩勍封了穴道,又被梁宫大内高手牢牢地捆了,塞于囚车之内,自是半点动弹不得。他被梁宫侍卫押着出了城门,才行不远,忽见押车的武士一哄而散。谢彦章心中正感诧异,却见大队的晋兵涌将过来,向了四处乱逃的梁朝兵马拼命追杀。谢彦章蹲坐囚车之中,眼见得晋国兵马纵横来去,大片的梁兵纷纷倒于晋人脚下,又听得梁人惨嚎声与晋人喊杀声、得意的狞笑声不时传将过来,直急得二目赤红如血,额上青筋根根跳起,口中“哇啊啊”地暴叫不止。谢彦章叫得一阵,识得徒劳无益,却也安静下来。他心神一定,当下抱元守一,暗运潜力,试着冲了冲被封的穴道。他一试之下,便觉得气血虽是有些受阻,但关无尚通。他心中一喜,又猛提一口真气,向被封的穴道冲去。如此数次,终将被封之穴冲了开来。谢彦章心中一畅,当下深吸一口气,口中发出一声大喝之声,身子猛然跃起,脑袋向了车顶直撞过去。听得“喀嚓”一声声响发出,见得谢彦章头撞车顶,车顶之上登时便出现出一个偌大的窟窿来。他的身子余势未衰,箭也似的窜入空中。谢彦章尚在空中,双膀只一晃,身子上的绳索便一段段地摔落于地。
谢彦章的身子如此一显露出来,登时便成了众矢之的,但见得长箭短羽乱飞,暗器明兵纷出,一起向了他招呼过来。听得他口中发出一声长啸之声,见得他身子飞来逸去,一双长袖飞舞,前遮后挡,手中接下几件暗器,倏忽发出,将近身的几名晋军兵将击毙。此时,他的身子已然落地,猿臂猝出,一把夺过一名晋将的大刀,又一刀将晋将劈落马下,身子跃起,落于马背之上,手中大刀狂舞,向了晋军冲杀过来。
前时,谢彦章与韩勍及梁宫武士相斗,虽是识得自己之势与几人相去甚远,久之,定会栽于几人之手,却也不愿拼了死命与几人同室操戈,是以早便憋了一肚皮的气了;眼下,谢彦章终于寻到了发泄怒气之机,又怀了必死之心,含恨出手,自是威力大极,是以所至之处,留下一地的尸体来。
谢彦章虽是勇猛至极,毕是血肉之躯,又是孤身一人,且是负伤之身,虽是一些皮肉之伤,失血却也不少,如此,又焉能久持?是以拼斗数时,身子之上,便已然多处负伤,伤势且是不轻。饶是如此,他犹自策马如飞,出手似电,苦斗不休。
便在此时,却听一声大喝之声传将过来:“弟兄们,活捉谢彦章,杀过黄河去,乘胜拿下澶州城!”
谢彦章听得如雷喝声,向了前方瞧将过去,却见一个身长面黑之人拍马如飞,直驰过来。谢彦章见得此人,又听他道出“乘胜拿下澶州城”之言,心中一惊,向了四处瞧时,才识得梁军伤亡殆尽。谢彦章心头一震,寻思道:“这‘七杀子’武功高强,晋人千军万马,高手如云,若是再不分好歹地拼斗下去,定要人马俱亡了!如此,连个去澶州报讯的人儿也没有了,如此,岂非不智之举么?”相至此,大刀在马屁股上狠命一拍,战马负痛,口中咆哮一声,四蹄蹬开,向了东面飞奔而去。
谢彦章冲出重围,一路地向了黄河驰来。至黄河岸,弃马,寻了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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