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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 虚飘渺梦无踪五蕴皆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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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乖乖儿,不愿与妇道人家打交道?别假撇清了!你娘、你妻、你姊妹不都是妇道人家么?没有妇道人家,你又是从哪里来的?”艳妇肆虐一笑,又道:“乖乖儿,你不放了老娘的老公,便是老娘一人去了,又有何趣?”

“哼哼,我道是何人?原来是朱温老贼的姘头到了F某本不想与女人动手,但黄某最恨荡妇淫娃儿,此时,便是你想走,黄某也是不会放你走的了!”黄浩口中冷笑,左手中指轻弹,指风如电,直向红衣女子巨阙、鸠尾二穴冲击过来,同时,一招“天魁伏魔”施出,右掌猛然拍出,将红衣女子的退路封死。黄浩手下发招,口中大笑一声,调侃道:“张絜,你先在此处好好地歇上一歇吧!”

红衣女子自是张絜了。前时,她与袁象山斗得正炽,却见“龟儿子”被黄浩迫得险象环生,芳心大惊,樱口中发出数声母狮怒吼般的嚎叫声,双剑猛出数招,将袁象山迫退,身子飞起,掠至黄浩背后,手中剑一挺,对了黄浩直刺过来。她剑招才出,却被黄浩倏忽一掌,连剑带人击倒于地。黄浩见被自己击倒的原是一位妇人,便也又发一掌,为红衫女子解开了被封的穴道。红衫女子穴道一解,便又向黄浩扑将过来。此时,黄浩识得了红衣女子原是朱温的姘妇,却也不愿再放她走,便对她点出一指来。她见得黄浩指风击来,虽欲躲避,奈退路却被黄浩右掌掌风死死封住,又哪里还能避得?见得指风过处,她身体前正中线的巨阙、鸠尾二穴却被点个正着。她陡觉一阵心慌、心跳,且是心中疼痛异常,脑袋一晕,身躯登时跌倒于地。

黄浩将张絜一指点倒于地,又一招“天牢抗暴”施出,右掌向了“龟儿子”击了过去。

“龟儿子”显见便是朱友珪了。前时,朱友珪早已被黄浩唬得魂飞魄散,只识得躺身于地喘息,又哪里能想起趁了黄浩与红衣女子交手之机而逃走?此时,朱友珪虽是见得黄浩掌风击来,却也忘记了躲避,气海、神阙二穴却被扫个正着。听得朱友珪口中发出一声惨叫之声,身子委顿于地,已然动弹不得了,只是口中“呼呼”地直喘粗气,却又连唤“饶命”不止。

黄浩见得朱友珪如此模样,心中厌恶至极,左掌抬起,便欲向了朱友珪的头颅拍下。黄浩招式尚未发出,忽听一声娇笑声突起,随之便是一声莺声燕语传将过来:“黄大侠手下留人,奴家有话说!”话音才歇,便见一位袅袅婷婷的中年美妇一步三颤地扭将过来。

黄浩听得呼叫声,心中一惊,抬起的手掌却也已然收了回来。黄浩转过身子,向了中年美妇瞧了过去。他一瞧之下,便见得他的身子颤颤地抖个不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半晌,黄浩才回过神来,以手指了中年美妇,低喝道:“尤欢欢,无耻淫妇,料不得你还死皮赖脸地活于世上!”

中年美妇尤欢欢一摆绿裙,身躯飘前一步,樱口微启,发出“嘻嘻”笑声:“黄大侠说奴家是淫妇;既有淫妇,必有奸夫。请问黄大侠,奴家的奸夫又是何人?”

“这个……”黄浩被尤欢欢陡然一问,顿觉语塞,只是涩声支吾道。

“哈哈,黄大侠,说不出口来了吧?”尤欢欢又是“嘻嘻”一笑,娇声道:“黄大侠面皮嫩,说不出口,奴家便替黄大侠说了吧!奴家的姘夫,一是崔池,二是朱温,再者才是黄巢,至于崔池营中的兵将,更是多如牛毛!”

黄浩听得尤欢欢如数家珍,津津有味地道来,心中顿觉厌极,且是怒极。见得他身子上前一步,以手指了尤欢欢的鼻子,吼叫道:“尤欢欢,真真恬不知耻!你的不要脸的丑事,休得向黄某说起!再不与黄某滚开,便休怪黄某对你不客气了!”

尤欢欢身子却不退后,樱口之中只管“咯咯”地放声笑着。她笑了一阵,柔声道:“黄大侠,耍甚威风?奴家见惯了这一套,是不会害怕的!”尤欢欢花枝向前飘进一步,又正色道:“黄大侠不须责骂奴家,奴家自有道理。如今,崔池已成飞烟,朱温、黄巢亦成地下之鬼,奴家这个淫妇失去了对头,苟且活于世间,又有何味?只是、只是有一事,奴家须告于你黄大侠知道!”

尤欢欢沉思片刻,似是在整理思路,终于道:“那一年,奴家才十四岁,便已然在亳州崔池营中做营妓了。十四岁的奴家,身子尚未发育成熟,却时时要被如狼似虎的兵丁压于身子底下;娇小的身子上压了个沉重的身躯,却似压了一座大山,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有时,完事之后,下身却要被鲜血染得通红;奴家虽是疼痛难忍,却要强颜欢笑!十四岁的年纪,正是倚偎于父母怀中撒娇之时,但奴家却哪里有这份福气享受这种温情厚爱?唉,有甚么法儿呢?奴家自幼便父母双亡,被人贩子卖来卖去,最后便卖入军营之中,沦为了营妓了。奴家不堪受辱,便也设法逃了几次,但是一个柔弱女子,又哪里能逃得出赛过虎穴狼窝的军营?每次,均被抓了回来,打个半死。血肉之躯怎经得起残暴的蹂躏、践踏?才二年时光,奴家便已然不成人样了:身子瘦弱不堪,面如黄表纸,半点血色也无。

“忽一日,军营中来了个英俊萧洒的白衣酗儿,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尽显风流倜傥、风情万种之态。奴家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使人怦然心动的美男子、俏郎君,当时便暗暗倾心于他。奴家寻思道:‘如此观之赏心悦目的可人儿,奴家若是能与他有上一夜之欢,便是眼下便下地狱,也是心甘情愿的!’夜间,奴家设法将白衣酗儿招至房中,与他成就了好事。前时,奴家只以为白衣酗儿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料不得白衣酗儿竟是个风月场中的老手,竟然识得亲吻、抚弄,慢慢前戏良久,才耍出种种手段,一忽儿如渴龙赴水、饿马奔槽、猛虎扑食,一忽儿又如融融春风、淙淙流水、娇莺婉啼,颠鸾倒凤,极尽曲意。事毕,奴家才顾得问那白衣酗儿:‘郎君伸展、屈曲、俯冲、仰击,诸姿无一不精,想来定是个过来之人了?’白衣酗儿听得奴家之言,喘吁吁地笑道:‘好个精灵古怪的小蹄子!宝贝儿,不瞒你说,哥哥家中已然有了一妻一妾了。心肝儿,你不吃醋么?’奴家脖颈枕于白衣酗儿的手肘上,摇了摇头,口中发出苦涩之声:‘哥哥好福气!奴家但能为哥哥做个三房,平生之愿足矣!唉,奴家如此一个小小的心愿,只怕亦只能是梦想,今生今世是难以实现的了!’说至‘难以实现’时,奴家心中一酸,眼睛一阵发涩,却已然流下泪来。白衣酗儿伏于奴家怀中,觉出奴家身子一颤,以手一摸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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