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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 虚飘渺梦无踪五蕴皆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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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面,亦觉有些湿润,疾忙吐出口中的奴家的玉峰,以口吻去奴家面上的泪珠,柔声问道:‘宝贝儿,你哭了么?’奴家摇了摇头,强颜笑道:‘奴家与郎君在一起,高兴尚且感觉不及,哪里又会哭呢?’白衣酗儿摸了摸奴家柔润的身子,柔声道:‘欢儿一个花朵似的美人儿,一颦一笑均能勾魂摄魄,哥哥怎能忍心让你作三房?哥哥若是能娶你这绝世佳人儿,当与你日夜厮守、寸步不离!’说实在的,奴家当年花容月貌,确是天姿国色,只是眼下人老珠黄,颜色大衰,风韵尽消了。当时,奴家闻得白衣酗之言,心中愈觉凄苦,口中竟未能吐出半个字来。白衣酗儿在奴家桃腮上又香了一口,笑问道:‘宝贝儿真想与哥哥做长久夫妻么?’奴家鼻子一酸,眼中又流出泪来,悲声道:‘郎君休寻奴家的开心了,此不是痴人说梦么?’奴家将头紧紧地埋于白衣酗儿的怀里,让他搂得更紧。奴家身子伏于白衣酗宽阔的胸膛上,更觉温暖无比。便听白衣酗儿低声说道:‘欢儿,再过几日,关了饷,哥哥便带欢儿走!’奴家心中又惊又喜,抖声道:‘哥哥,临阵脱逃可是杀头之罪啊!拐带营妓而逃,更是罪上加罪啊!’奴家感到白衣酗儿手臂一紧,听得他语声坚定地道:‘欢儿,为了救欢儿出虎口,为了能与欢儿终生厮守一处,哥哥便是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奴家喜极而泣,颤声道:‘郎君,奴家真未看错人儿!郎君为了奴家的幸福,甘愿承担如此的血海干系,奴家跟了郎君,便是过无衣无食、露宿街头的行乞日子,也是无怨无悔的,且是要追随郎君一生,致死不二的!’奴家拭了拭面上的泪珠,又问道:‘郎君,咱们逃出军营,往何处去?是回老家么?’奴家话音才落,便见白衣酗儿‘呼’的一声,一把将奴家的身子推出怀去,又一翻身,背对奴家,口中一言不发。奴家见白衣酗儿突然使起了性儿,心中一急,于是使劲地晃动着他的身子,焦急地道:‘郎君,好好的,怎的使起了孝儿性儿?是奴家说错了么?’白衣酗儿见得奴家焦灼之态,又听得奴家衷心关切的话语,身子一抖,口中长出了口气,沮丧地道:‘唉,欢儿,哥哥哪里是生欢儿的气?只是欢儿一提起家,哥哥心中想起一些往事,便有些难过了,以致于冷了欢儿,此是哥哥的不是,欢儿莫要往心里去。欢儿,你知道么,哥哥已经未有家了!’奴家大吃一惊,疾问道:‘郎君前时不是说家中已有一妻一妾了么,怎的眼下又说未有家了?’便听得白衣酗儿哽咽道:‘欢儿,哥哥求求你,千万莫要再提劳什子家了,说起来徒然让人伤心!’奴家扳过白衣酗儿的身子来,轻抚着他的头,摩挲着他的耳,好使他安静下来。奴家见白衣酗儿恢复了平静,又柔声道:‘郎君,说吧,不愉快之事,说出来心中也许会好受些。’白衣酗儿似是被奴家的柔情所感,沉默片刻,便听他终于苦笑道:‘欢儿既然愿意听,哥哥便说与欢儿知道吧。’白衣酗儿以手抚弄着奴家的玉峰,又道:‘欢儿,哥哥乃是宋州砀山人氏,还在哥哥幼年之时,家严便已谢世了,家慈无力养育哥哥弟兄三人,且为了躲避一些无赖流棍的骚扰,便带了我等弟兄投到萧县姑母家。姑丈见我母子四人来投,心中倒也甚是欢喜,便安置我们母子居了下来。转眼之间,十数年便过去了,我弟兄三人在姑丈的操持下均娶妻成家。姑丈乃当地豪富,哥哥一家人在姑丈家倒也过得衣食无忧。只是哥哥生性刚强,最是受气不得,是以每遭他人欺辱,哥哥必拼死命与之角斗;姑丈怯懦怕事,每见哥哥与人争斗,不分青红皂白,不由分说,便对哥哥加以杖责。哥哥起始倒也默默忍受了,只是后来,哥哥年纪渐渐大了,尤是娶了妻、妾之后,便也不想受辱了。终于有一日,姑丈又责打哥哥时,哥哥忍无可忍,一气之下,夺过姑丈手中之杖,将姑丈打了一顿,以致使姑丈身受重伤。哥哥伤害尊长,自知闯下了滔天大祸,哪里还敢再存身萧县?便乘了夜间逃了出来。哥哥人虽是出来了,但天下虽大,又哪里有哥哥的安身之处?哥哥自小便不会谋生,只得过起了四处流浪、乞讨为生的日子。后来,哥哥寻思:如此终日漂泊,亦非长久之计,不如投了军去,大丈夫、男子汉,当凭一身本领,一刀一枪,效命疆场,博个一官半职的,也好日后封妻荫子,且是也好再见姑丈之面。想至此,哥哥便投了崔池营中。唉,哥哥伤了长辈,怪哥哥鲁莽,但姑丈身为长者,亦有不尴不尬之事……’白衣酗儿说至此处,却已戛然而止。奴家虽是愚鲁,却也明了白衣酗儿话中之意,亦是半天未有言语。良久,奴家方柔声道:‘郎君,此莫非是天意么?郎君若是不遭遇此事,怎可与奴家相会?郎君日后与奴家厮守一处,不是又有新家了么?郎君还会再感到寂寞么?’如此的说一回话,做一回事,不觉已至天明,真个是‘良宵苦短’了。如是数日,奴家便与那白衣酗儿难分难舍了,有时,白日也要与他亲热一番。奴家有了如意郎君,对那些不解风情的纠纠武夫自是瞧不上眼的了,每逢他们前来纠缠,便百般推托,实在辞不掉的,也只是默默地承受,却似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一般,任由他人摆布。

“奴家虽是名为营妓,但实是崔池的小妾,十日之中倒有七、八日要在崔池的怀里。后来,崔池见奴家做那事时,只似个死人一般,好不识情趣,浑不似前时风风火火的样儿,心中便已然存了些疑惑。崔池百般查来访去,才识得奴家与那白衣酗儿正打得火热。崔池乃是一方节度使,手握生杀予夺大权,其兄崔烈又是唐朝大司徒,自是骄横霸道无比,今见得一个无名之卒竟然敢与自已争风吃醋,自是恼羞成怒。崔池晓得那白衣后生是凭着个漂亮的面皮才博得奴家的欢心的,便想让白衣酗儿毁于这张面皮上。崔池心中虽是算计已定,却也不动声色,只将白衣英俊酗唤入自已帐中,着实勉励了他一番,又关了他几个月的饷,便让他回营听命。白衣酗儿见得饷银到手,心中大喜,便于当日夜,携了奴家潜逃。奴家二人顺顺利利地便逃出了兵营,心中暗喜。奴家正暗自庆幸,忽听一棒锣响传将过来,见得一队人马平地涌将出来,围奴家二人于核心。便听一人阴笑道:‘小子,拐带营妓私逃,可知该当何罪么?’见得一个圆圆的胖脸由火把丛中露了出来,鼠目不停地转来转去。奴家仔细看时,却不是崔池是谁?当时,奴家见得崔池,直唬得花容失色,口中发出‘哎啊’一声惊叫声,身子跌坐于地。白衣酗儿见崔池的兵将围了上来,虽是有些吃惊,却也不惧,一手扯了奴家,一手执兵,向了对方冲杀过去。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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