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便不须再劳烦义士了吧。”
“于姑娘如此说话,不显见外了么?于姑娘可是信在下不过么?”黄衣汉子面上现出一丝苦笑之色。黄衣汉子叹了口气,又涩声道:“唉,于姑娘,在下是与黄家有些瓜葛的,于姑娘见过黄统领后,自然识得某家是谁了。”
“义士言重了!小女子与义士相处十余载,自是识得义士乃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的,义士的为人,小女子又焉能信不过?义士既然如此说话,便请义士与小女子同行便了,只是恐怕日后要多让义士费心了!”于彤对黄衣人施了一礼,轻笑道。
“于姑娘客气了。”黄衣汉子转过身来,对了木艾子大师与“雁门老怪”拱了拱手,笑道:“大师、张前辈,在下二人便告辞了。”与于彤出了菩提寺,直奔江南而去。
“雁门老怪”见得于彤、黄衣人辞去,站起身来,对了木艾子大师拱手道:“大师,张某多承看待,受益非浅,大师恩德,张某记下了,容日后再报答吧。于姑娘既然已经康复如初,且已离去,张某便再无滞留之由,今日便也告辞去了吧。”
“阿弥陀佛,张施主,一切随缘,张施主愿去便去,愿留便留。”木艾子大师大笑道。木艾子大师诵了声佛号,又问道:“不知张施主欲去何处?”
“大师,张某原籍雁门,还能到别处去么?自是回雁门去的了。”“雁门老怪”轻笑道。
“阿弥陀佛,张施主乃乾坤教教主,张施主便不回乾坤教总舵之地了么?”木艾子大师问道。
“大师,张某十余年未回乾坤教,只怕此时的乾坤教已然是土崩瓦解了,抑或四分五裂不成个样子了,张某还回劳什子乾坤教?且是此时张某名利之心已死,哪里管它什么‘教主’不‘教主’的,张某自是要做一个寻常之人的了。”“雁门老怪”语气平静地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张施主能够瞧破名利,着实难得。”木艾子大师双手合十,赞叹道。木艾子大师面容一肃,又道:“张施主,老衲虽是十数年未入中原一步,但中原之地却有老衲的弟子,是以中原之事,老衲亦是识得的。前些日子,老衲接得中原的一个弟子的书信,言张施主之外孙、晋王李存勖正与梁朝兵马交战。老衲请问张施主,回到中原后,应如何定行止?”
“哈哈,如何定行止?大师以为张某会助李存勖打仗么?大师怎的还将张某当成十数年前的‘雁门老怪’看视?”“雁门老怪”大声笑道。他敛了面上的笑容,又语声庄重的道:“大师,晚辈虽非佛门弟子,但身处佛门十数年,朝听梵音,夕闻禅语,日受大师教诲,虽是不具慧根,悟性极差,却也已然识得了‘慈悲’二字了,他日回到中原,晚辈还能再干杀人放火、掠财掳物的勾当么?说不得,晚辈回到原籍,便隐居了,再不问江湖中之事,且是再也不出家门半步了。管它什么晋国、梁朝的,却也与晚辈再无半点干系了!”
“阿弥陀佛,张施主但能如此,真乃莫大之福!但只怕张施主割舍不掉亲情!”木艾子大师面现一丝忧虑之色,合什道。
“亲情?哈哈,大师,休说李存勖并非晚辈嫡亲外孙,便是他李存勖是晚辈亲生之孙,晚辈也是不管他的了!”“雁门老怪”大笑一声,斩钉截铁地道。他对了木艾子大师又拱了拱手,告辞去了。
却说于彤与黄衣汉子二人出了菩提寺,经回疆,入青海,又由青海入蜀地。二人在川蜀,才打听到义军当年连失池、庐、和三州之地,眼下又以江州为中心,向了四周蓬勃发展起来了。二人得了此讯,便又离了川蜀之地,一路飞行,经鄂境,直达江州。
二人行至江州城外,便见黄衣汉子止步住身,对了于彤拱了拱手,笑道:“于姑娘,行至此处,料来亦是出不得甚意外的了,于姑娘便一人入城便是了,在下便就此告辞了。”转身欲去。
于彤笑道:“义士既然来到江州城外,怎好不入城去见见家父、家母及义军诸人?也好让小女子的夫君向义士当面致谢。”
“于姑娘,在下与义军诸首领是有些恩恩怨怨的,在下见了此些义士,不唯极难开口,且是自感无颜的。在下便不去见了吧。”黄衣汉子面现痛楚之色,口中涩声道。
“义士,如此说来,义士是与义军结有梁子的了?既然如此,义士为何又要救护于彤?”于彤听黄衣汉子如是说话,芳心大吃一惊,疾忙问道。
“于姑娘,在下与义军倒也并无甚么仇隙,只是……唉,也罢,在下如此不敢见他们,终非了局,在下便豁了这张脸皮,去见他们一见,任他们打骂责罚便是了!”黄衣汉子顿了顿足,终于下了决心。
当下于彤二人入城,却见城中兵马无几,且是均是些羸老之卒,心中不觉吃了一惊。于彤亦顾不得细观,更顾不得去问所以,便带了黄衣汉子直入于府。于彤见了于仪夫妇,备言十数年之事,于仪夫妇百感交集,免不了叹息一回,却又欣喜不已。于仪又对黄衣汉子谢了一番,当下将他安置于客厅用茶。
于彤见终不见黄浩与儿子露面,芳心之中自是有些诧异,见得她张了数次口,终于问道:“爹爹,怎的城中均是些老弱之兵?怎的不见浩哥与麟儿过来?”
“彤儿,爹爹见你与此位义士才来,识得你们定是劳乏至极,爹爹本想待你们用过饭、歇息一会儿,再对你们说的;既然彤儿提起了此事,爹爹便与你说上一说吧。”于仪叹了口气,当下将朱友贞来请义军相助之事以及黄浩率义军将士去汴梁之事,细细地对二人说了。
于彤见爹爹绝口不提“麟儿”之事,心中略感惊疑,愕然道:“爹爹,浩哥去了汴梁,怎的麟儿小小年纪,浩哥亦带了麟儿同去了?”
“这个么……”见得于仪面色一变,旋又笑道:“彤儿,麟儿执意要去,浩儿拗麟儿不过,只得让麟儿随了去了,且是浩儿以为让麟儿随了去历练亦是大有裨益的。”
“唉,麟儿一个小孝儿家不懂事儿,怎的浩哥亦跟了麟儿胡闹?麟儿毕竟是仅有十多岁年纪,且是从未出过门,吃过苦的,随军出行,哪里又能承受得住辛劳?”于彤轻叹一声,心疼地道。她回过头来,笑对黄衣汉子道:“义士,咱们用过饭,便去汴梁,义士以为那便如何?”
“便依于姑娘之意便了。”黄衣汉子笑道。
“哈哈,彤儿急如星火的脾气又上来了,也不怕客人见笑么?”于仪大笑
本章 共4页 / 第3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