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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腿,并被朝廷流放到热海。李芒识得争夺皇位无望,无奈之下,便出家做了道人,取道号箕斗。
“鳔锅”听得箕斗道人之言,冷笑道:“箕斗道人,‘大义’、‘小义’,你倒是能分得一清二楚的_哼,李芒,既然你愿意插一腿,王某便不客气了!”手中招魂幡一甩,倏忽一幡,径向箕斗道人胸前的璇玑穴招呼过来。“鳔锅”所以猝然出手,原是他识得箕斗道人功力高强,又见得周围又围满了曹州兵马,晓得自己若不抢先出手,一旦敌人合围,只怕招式便施展不开来了,是以他才抢先出手,招魂幡一甩,对了箕斗道人甩了过来。
箕斗道人见“鳔锅”招魂幡飘来,大笑一声,身子亦不躲避退让,左手倏出,径向招魂幡抓了过来,右手剑顺了招魂幡幡杆直刺过来。“鳔锅”见箕斗道人来势凶猛,疾忙勒马收幡,幡杆一横,向了箕斗道人之剑疾迎而上。
二兵相撞,发出“当啷”一声脆响,听得二人听乘之马口中发出一阵暴叫之声,见得屁股往下一坠,身子不由自主地退后几步。二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勒住了坐骑。
“鳔锅”见自己以镔铁打造的招魂幡的幡杆与箕斗道人手中之剑相撞,剑身却丝毫无损,识得此剑乃是一件宝兵利刃,心中微吃一惊,当下倍加小心,拍马舞幡,又疾冲而上。箕斗道人见得自己一招之下与“鳔锅”斗了个平分秋色,心中亦觉一惊,又见得“鳔锅”金丝编就的招魂幡幡条挥舞如飞,映着日光,放射出熠熠的光芒,夺人二目,却也不敢托大,贸然出手再抓,只是挥动手中之剑,奋力与“鳔锅”斗于一起。
二人功力只在怕、仲间,且是均臻一流,今全力施为,威力当真骇人至极。二人以快斗快,转瞬之间,便已然拆过了数十招,却是谁也未沾了半点便宜去。
便在此时,却听一声大喝声传将过来:“他娘的,瞪着牛卵似的招子只管瞧个球?还不去助叔祖爷!”看时,却是李飚吹胡子瞪眼地叫嚷着。曹州兵马听得喝声,便有数人奔将过来,围了“鳔锅”,各以手中之兵,向了“鳔锅”招呼过来。
“鳔锅”与箕斗道人势均力敌、旗鼓相当,倾尽全力与箕斗道人拼斗,尚只扯了个平手,今对方凭空添了数名高手,顿处下风。“鳔锅”正感吃紧,却听一阵阵惨嚎之声传将过来,他心中吃了一惊,向了声起处瞧将过去,却见汴梁兵马一个个地倒了下去。原是前时,曹州兵马一时不备,被汴梁兵马冲倒了大片;但此亦只是一时之势,曹州兵马毕是人多势众,他们只乱得乱,便又聚为一团,数人、十数人围攻汴梁兵马一人,如此,汴梁兵马又哪里能敌得曹州兵马过?是以便不时有人倒了下去了。高手相斗,哪容分毫?“鳔锅”目光向了声起处瞥去,如此略一分神,却被箕斗道人乘隙闪电般刺出一剑,径向“鳔锅”左臂招呼过来。也亏得“鳔锅”见机得快,身子在马背上疾速一闪,才避过了断臂之厄。饶是如此,臂上却也被宝剑削个正着,听得“嚓”的一声脆响发出,见得老大一块皮肉应声飞上了半空,顿时,伤处血如泉涌。
“鳔锅”识得今日汴梁兵马断讨不了好去,心中一急,却也豁了出来,听得他口中发出一声大喝之声,见得他招魂幡招式陡然一变,亦不封门户,只是舍命抢攻,连环数招,将箕斗道人迫退几步。乘得此隙,“鳔锅”猛加一鞭,策马如飞,直向罗新彩、雷玉兰二人驰了过来。“鳔锅”驰至罗、雷二人面前,大呼道:“陈夫人、冯夫人,率弟兄们快走,王某断后!”
此时,罗新彩正与十数名曹州高手倾力拼斗,忽见“鳔锅”驰了过来,又听得“鳔锅”呼声发颤,识得他真气不继,心中一惊,疾忙高声道:“王帮主真气耗费过甚,又是负伤之身,怎可再倾力拼斗,还是王帮主与师妹率人马先走,新彩来断后的为是!”罗新彩口中说话,手下却不放松,倏忽一剑,将一近身之敌刺落马下,又拍马如飞,驰至“鳔锅”跟前,运剑如飞,连连出手,将“鳔锅”身边之敌击退。
“鳔锅”见罗新彩并不便走,心中大急,厉声道:“陈夫人,什么时候了,还如此争执不休,还不快走!”“鳔锅”见罗新彩似是想说什么,更是急得目眦尽裂,吼叫道:“罗新彩,再不走,想让三千人马尽覆于此么?”
罗新彩听得“鳔锅”喝声,向了四处瞧将过去,才见汴梁兵马纷纷倒地,曹州兵马又蜂涌围来,识得若是此时不走,定如“鳔锅”所言了,只得狠了狠心,拨转马头,向了汴梁城驰了过去。罗新彩边放马奔驰,边大声呼叫道:“弟兄们,不必恋战,随了老身突围!”手臂运足劲力,双剑飞舞,向了敌人痛下杀手。罗新彩马快剑利,所至之处,当者无不披靡,登时,一条血路便杀了开来。汴梁勇士顺了“血路”,向了城门冲了过去。“鳔锅”在后断路。
罗新彩、雷玉兰率汴梁兵马一路冲杀,便已然冲入了城门。
“鳔锅”见得汴梁人马尽数入城,便也猛策战马,向了城门如飞冲去。“鳔锅”正要入城,却见箕斗道人、李飚与一队曹州武士亦向了城门猛冲过来。“鳔锅”心中大惊,顾不得多想,冲口大呼道:“快闭城门!”
守门官见得“鳔锅”尚在城外,哪里忍心关闭城门?只是对了“鳔锅”连连摇手不休。
“鳔锅”直急得二目冒火,厉喝道:“再不关门,等敌人进城么?”拨转马头,返身向了敌人直迎过来。
守门官听“鳔锅”如此说话,又见他返身杀入敌阵,哪里还敢怠慢?“哐当”一声,紧闭了城门。
箕斗道人全力策马,眼见便要闯近城门,心中大喜,哪里又料得“鳔锅”会突然杀个回马枪来?一时收马不住,与“鳔锅”所乘之马正撞了个马头对马头。二人均是策马如飞,二马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却似山崩地裂一般,见得二马身子猛然向后弹起数丈远近,又四蹄朝天,摔倒于地,发出“扑通”二声巨响。也亏得“鳔锅”、箕斗道人二人见机得快,于坐骑将倒之际,身子跃起,掠于一旁。不者,只怕二人要被马尸压于身下,抑或摔个仰面朝天了。
“鳔锅”、箕斗道人二人身子才着地,几乎是同时,手中之兵闪电般一挺,向了对方直击过来。二人使的均是险着,又均是要命的绝技,哪里还能避得?听得“噗,噗”二声声响传出,见得“镖锅”胸膛中剑,直没至柄,箕斗道人被招魂幡杆戳中前胸,杆头由后背钻出;又听得“扑通”二声闷响发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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