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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而剩下六个门派在战国末期又重新趋于统一,而且承认了鲁国的曾子学派的正统地位。等到了罢黜百家之后,子张、子思和曾子学派也被融合到新儒学里面了。
但颜氏的学问是以家族的形式传承的。不管儒学儒家怎么变,颜氏的地位就在那里。所以,只要今天把颜氏辩倒了,这断句后《论语》就可以刊行天下了。
换做在一年前,在面对颜氏之儒的后人时,他一定会“战战惶惶,汗出如浆。”。但,经过这一年与殷侯的讨论,马周感觉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了、已经无惧于天下任何知名大儒了!
他自信的走到颜思鲁的前方,在众目睽睽之下,躬身后说道:“世人说话的习惯是,将相关联的、或者是有因果关系的、或者是有转折关系的事情放在一起说。”
众人一愣,《论语》与说话习惯有什么关系?
“周最初学《学而》第一则的时候,夫子的教导是:学了又时常温习和练习,不是很愉快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是很令人高兴的吗?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恼怒,不也是一个有德的君子吗?
如果按照这样的思路去解读,那么,这句话的重点就在“不亦”二字上面。“不亦”二字关联了其前后的因与果。但,重点真的在“不亦”二字上面吗?
世人都说《学而篇》是劝学篇。
周理解是:孔圣师时代是个“伦理政治合一”的时代,他的学生前来学习都是为求做官,因此都渴望成名,希望自己的道德学问迅速得到众人的肯定。所以,孔圣师从成名方面勉励学生努力学习,同时又告诫他们不可操之过急,不要为暂时没有成名而怨恨生气,是十分正常的。
孔圣师自己希望成名,也认定君子都追求成名,这里却说“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不矛盾吗?一点不矛盾,也不虚伪。
因为这句话是要安慰暂时还未成名的人。追求成名和实际成名毕竟不是一回事,因而肯定追求成名的道德价值,所以,这一则就不能蕴涵追求者未达到目的就有理由悲观丧气、怨天尤人的意思,也不要求否认还没有成名的君子。
所以,这一则的重点不在“不亦”二字上面!”
这个结论,似乎有些震惊四座的效果。
颜思鲁、颜师古、颜相时等人不约而同的露出沉思的表情。
是啊~~~既然是劝学,那孔圣师就不能说出悲观丧气、怨天尤人的话,而是鼓励那些未成名者。
马周有意留出足够的时间让人去思考,并且等着有人来发问。但他见无人提问,他便开口说道:“周在殷侯的提点下,重新思考这一则的含义。”
在颜氏族人看向殷清风的时候,他恭敬的说道:“若非有殷侯的提点,周至今依然自喜于过往。”
颜氏族人又看向马周。“就算你得到他的提点,也不用说什么“自喜于过往”啊~~~你现在不喜了,那我们呢?你是想说,我们还在自喜呗?你是想说,这《论语》的注释就无可更改了呗?”
马周不在意是否把人给得罪了。他从下定决心追随殷清风后,时刻提醒自己要获得殷清风的认可。殷清风能把《论语》的文勋给他,也能把《孟子》《大学》的文勋给他,更能毁、了、他!
所以,天大地大,殷侯最大!
恭维完殷清风后,马周说道:“按照周以前的理解,这一则如同学子入学,夫子给他们训话,训话的内容主要是讲学习的快乐。
第一乐是个人的快乐:你们来到我的门下,听我传道,按时复习,乐在其中。第二乐是和同学在一起,你们不光自己学,还不断有人慕名而来,成为你们的同学,弦歌一堂,岂不快哉?
第三乐是师门以外,别人不了解,千万别生气,因为你学习的目标,是成为君子,学习是为自己学,别人不知道,你也照样是君子,你有君子的快乐,内心的快乐,不也很好吗?”
但是,如果这么解读,那就把“时”、“习”、“知”、“愠”四字都解释错了,对全章主旨的领会也就不准确了。”
颜氏族人既有些自愧他们就是这么理解的,又期待马周接下来的解释。
“人们都如此“误读”,主要原因在于只是一句句地孤立求解,未能用孔圣师的“学”的概念在这三则里统一来解读,也没有联系本篇其他则和其他篇来解读。
殷侯曾对周说过,本篇既然被称之为《劝学篇》,世人理应准确理解何为“学”。只有知道“学”为何意,才能懂得接下来孔圣师要表达什么。
殷侯的结论是:孔圣师所谓的“学”,是指学习做人的道理。
《学而篇》第十四则:“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和《学而篇》第七则子夏说过‘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这两则与第一则遥相呼应,极好的验证了“学”的本意为学习做人的道理。
所以,认为这一章所说的“学”是泛指一切学习活动,恐怕脱离了孔子的本意。
既然“学”是学做人的道理,那么,“时习之”的“习”就不会是“温习”之义。因为掌握这种道理主要不在于“记住”什么,简直无须担心忘记而“时习之”;这个“习”应解读为“实践”。
“时”也不是“按一定的时间”,或“随时”、“时时”的意思,因为实践一个做人的道理,是不可能预先排定时间的,没有出现特定的情况,又不是故意炫耀的话,就不能进行;所以这个“时”理当是“时机”的“时”。
“时习之”是说一有机会就实践之。”
“实践之”?难怪殷清风之前会说“格物致知”呢。原来根源在这里啊~~~
“这一则作为《论语》首章,孔圣师的本意只想告诉世人“悦”与“乐”的前提明显是“学”。学习做人的道理会“乐”、学到了做人的道理会“悦”。否则,何谓之劝学篇?”
颜思鲁感到万分沮丧。
到底是颜氏的传承曾经断过,还是某个先祖曾篡改过经义,还是颜祖回当初领悟就是错误的?怎么感觉这马周的解释才更符合孔师之道?
“如此,学了做人的道理,又一有机会就付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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