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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正要开口,门外便听王苟报了一声走进来,“大人,宋大哥,李老板一个时辰之前驱车到了广宁府,回府上落了一脚,呆了小半个时辰,这会儿出了门,往陈家去了,侯子在盯着。”
“那小子不是伤得挺严重吗?好利索了?”宋铮随即拧起了眉,“李老板心够大的,他儿子都死透了,不在家哭,往陈家跑作甚么?”
温如珂略一沉吟,“王苟,你去药铺同肃王殿下禀报一声,宋铮——”
宋捕头精神抖擞的抓起官刀,“堵人?”
温如珂按下他的手臂,“你先去盯着,探探口风,不急着声张,看看他们背后还有何人。”
宋铮点头称是,而后忽然道,“那大人你呢?”
温如珂“唔”了一声,当机立断道,“李家的账本除了李老板以外,还有人见过……我去大牢,逼问曲尘。”
散了人,温如珂熟门熟路地摸到曲尘的牢间,没卸锁,隔着铁栅栏看着蓬头垢面的曲尘。
最初温如珂放风查账时,曲尘还是假冒的李家少爷李云间,曾亲自理过李家那些烂账——温如珂不信他一点儿没察觉有何不对之处。
曲尘掀起眼皮看向温如珂,栅栏外那人便挥了挥手,算是打声招呼。
温如珂抬手朝着老钱的方向轻压了两下,示意他到外面去等,转头被大牢里湿腐的味道呛得一咳,喉间粗重地响了两声。
曲尘眼神一闪,“大人若是身体不适,何苦每日来这牢里看我和张老板呢?”
温如珂抬眼看向牢墙上猛灌凉风的铁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谁让你们俩一个比一个嘴硬呢?不过今日我不找张老板,我只找你。”
曲尘一怔。
温如珂仍旧望着铁窗的方向,隐约从秋风里捉到一丝香火的味道,他抽了抽鼻子,觉得自己保不准是真的吹风吹大发了,站了一炷香不到就觉得头重脚轻。站在牢中的曲尘却在嗅到烟味时当即屏息,他猛地回头,只见一缕轻烟袅袅地随着秋风吹入牢房之中。
再一转身,温如珂已然“哐当”一声砸倒在地面。
曲尘下意识飞身去捞他,可隔着栏杆,他只来得及揪住他的袖口——温如珂摔得疼了,眉间一皱似是转醒,平静地喘了两口气便彻底合上了眼睛,睡得无声无息。
窗外幽幽地垂了半颗头下来,阴恻恻地唤道,“曲尘,主子有话带给你。”
曲尘捡起地上的碎石砾,咬牙切齿地朝窗口狠砸过去,“别他娘的跟老子装神弄鬼l乐,有话说有屁放,老子是受过他教诲,但我不是他的狗!”
红乐姑娘不声不响地盯着他,扔了一颗药丸给他,“我这迷药效用有限,你若是不想把外面的衙差叫醒招惹进来,还是安静些为好。”
曲尘周身一抖,苦笑着坐在地上,抱头道,“……他让你带什么话?”
“这颗药可以让你假死越狱,吃不吃在你。”红乐轻声道,“主子说,张家人因为万濯灵身孕怕受牵连,拖延着不肯交出证据,夜长梦多……你把你知道的和盘托出去。”
曲尘惘然,“我知道的?我也就知道李家账上每年都有一笔钱被凭空做掉……这跟……”
“你娘亲的病近来愈发的不好了,若是……怕等不到那个吕贤修带药回来。”红乐只管传话不听抱怨,撂下一句话便没了踪影。
“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