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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桂花自然也是希望顾家辉吃这药的,当然她也明白蔡金妹失败的原因,于是她对顾家辉说,辉啊,其实这不是药,这是补品,你看静花了那么多钱买来的,好歹你配合吃一些。
哪知顾家辉心中有数却不好明说,看着母亲和大嫂一个接着一个来劝,更是怒不可歇,说:“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有问题,我顾家辉也不可能有问题!”
此话一出,于静不干了,反问道:“那以你的意思,就是我于静的问题了?”
“这不明摆着吗?谁有病谁心里着急呗!”顾家凤冷笑一声,坐在一旁看热闹。
“你?我们夫妻吵架关你什么事?这轮到你说话了吗?”于静气得咬牙切齿。
顾家凤也不甘示弱,站了起来,说:“我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个做大姐的管一下怎么啦?”
“顾家辉!”单鸟入人群,放眼一望,除了顾家辉,于静还真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所以只是叫了他一句,希望借他的肩膀靠一靠。
“好了,别吵了!大家少说两句成吗?”顾家辉显然很不耐烦,好不容易回家过个年,她们怎么总是要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个不休?
“就是嘛,大过年的吵来吵去也不好,大姑姐,你怎么总喜欢挑弟妹的刺呢?”蔡金妹壮着胆子挺了于静一把,这下倒把火引到自己身上去了,顾家凤也不是省油的灯,冷嘲热讽地说,“怪不得她对小威那么好,原来有你在背后一直给她撑腰啊?看来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会做人了,不懂得说些阿谀奉承的话,害得我家春儿被人扫地出门,被搞大了肚子也没人管!”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如果倒出来讨论,这事就不好收场了。大家除了佩服顾家凤记性特好,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还能翻出来想要讨公道之外,更多的是无奈和沮丧。特别是顾德全,想他们顾家在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眼睁睁看着外孙女遭受了那么大的污辱却无能为力。
每每想到这事,顾德全就抑郁得不行,所以他尽量会让自己忘了这事,今天顾家凤竟然又将旧事提起,狠狠地又伤了他一次心。
最不愿意再提起这事的也许就是俞水了,他总觉得这事不能全怪别人,要怪只能怪自己的女儿不爱惜自己,而且这事再提出来有什么意思呢?徒增烦恼和让别人看笑话罢了,于是他制止了顾家凤想要继续讨伐下去的愚蠢行为。
俞春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自流产以后,她的性格变得孤僻了很多。
于静觉得再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似乎没什么意思,上楼收拾了东西就走。
在隔壁与酗伴们玩耍的顾小威听说于静要回城里去,吵着也要跟着去。
顾家辉只好同意提前回自已家了。
苏洋和秦莲来拜年,听说于静竟然相信卜婆那类人的话,花了近一千块买了一袋“面粉”,不禁唏嘘,说堂堂一个名牌大学生,竟然被一个小学可能还没毕业的人给骗了。
于静说,假如你为了做一件事尝试了很多办法却没有成功,这时有人跟你说,她有一种办法可以帮你达成心愿,你会不会试?你当然会!哪怕这种方法在旁观者看来很傻!这就好比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落到了深水塘里,为了保住那条小命,她拼命挣扎,四周一个能救她的人也没有,只有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头绑着一条狗。她很希望这条狗能把她拉到岸上,但她又不能确定那狗是否真的能够帮她这个忙,甚至她还要担心狗会不会因为她侵犯了它的自由而在临上岸时反咬她一口,但她总得试试,求生的欲--望让她不得不冒这个险。
如果把于静比作那个落水的人,那药就好比那条拴着狗的铁链子,事实证明,那狗不但没有帮于静弄上岸,还反“咬”了于静一口。
事情是这样的,每当于静拿出药来想试着吃一下的时候,她的耳朵里就会立刻听见顾家凤讥讽的声音:“谁有病谁心里着急嘛!”于静承认自己真的很着急,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得了不孕不育这种烦人的病,况且顾家辉一直都没做检查,谁知道是不是问题出在他身上呢?
不过于静还是抱着不与顾家凤这种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识和对自己辛苦赚来的人民币负责的态度,英勇地拿着自己的身体当试验,吃了那药。足足吃了两星期,直到有一天,她发现那药竟然长了毛……
最终,她只好忍痛割爱,将那药贡献给了垃圾桶,并安慰自己就当不小心丢了几百块钱。幸好身体没发现有异样,要不然她还真不好意思找卜婆算帐,毕竟一个名牌大学生被一个小学没毕业的老太太算计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不过这假药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它给于静带来了几个月安宁的日子。
自于静把这药拿回家后,陈桂花的心里就开始种下了希望的种子,耐心地等待着于静开花结果不敢惊动她。实在忍不住打了个电话关心也不敢太大声,总是轻声细语地像是要给未来的孙子留个好印象。
不知道是不是多长了一岁的缘故,同事们似乎开始懂事了,大家各干各的,谁也没给谁小鞋穿,这对于静来说,是个难得放松的好机会。
索性她连中医也不看了,尽量地放松自己。周末的时候,如果顾家辉加班,她就一个人带着小威到处玩。有时候一日游,有时候半天游,全看她心情。小威也很享受这样的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刚轻松了几个月,麻烦事就来了。“大姨妈”来了十天还不肯走,断断续续地总出现一些血丝,好像赖上了于静家的卫生巾。基础体温总维持在36。6度左右,不高也不低,让于静觉得很反感。本来“大姨妈”一来,基础体温就应该乖乖降下来的,现在连它也耍起了赖皮,于静不得不更加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