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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一下,分配到做菜的家也很简单,只要做二道菜就行了,酒更没问题,各家拿来不少,赵先生已拿出几十坛酒,在这个地方,从来也没有开过什么会,赵先生也从来没有在大众面前讲个什么话,今天赵先生拿来一只方凳,要站上去,有一只拐了的腿,站上去有困难,有人帮了他一下,人们互相在聊着天,他用双手示意:“静一静静一静。”大家静了下来,注视着赵先生:“今天我很高兴,小女高考考了省城第一名,按古人说,这是金榜题名的女状元,高攀也考出了好成绩,我很高兴,我要把这份欢乐,送给大家分享,备了些簿酒,共度这美好的夜晚,这也是大家的荣誉,我们这小地方也出人才了,谢谢大家!”赵先生自己带头鼓起掌,当地人也不知道鼓掌是什么意思,也就大家一起鼓起掌来。
开席后健美和高攀向大家敬酒,象新郎新娘,健美笑容满面,只不过高攀满脸的严肃,好像有人欠他钱没还,嫉妒不能使人进步,唯有努力。健美和高攀来到赵先生夫妇面前,斟满了酒,健美首先讲:“感谢父母养育,培养之恩。”高攀则对赵先生说:“感谢救命培养之恩。”又对父母说:“祝你们健康幸福!”这时二对老夫妇,既感动,又高兴,像是喝了蜜一样,忘却了生活中一切烦恼,真切的对他们说:“大学毕业后,有个好的前程!”高攀的父母不太会讲话,也学着说:“祝你们大学毕业,做大事。”敬到有的桌上,有的干脆称他们为小二口,健美也不言语,高攀这时心里是乐兹兹的#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这时候嫉妒的害虫好像已爬出他的心灵,至少当时他脸上是高兴的。
夜暮降临,那皎洁的皓月爬上了夜空,星星时而在昊旻中闪烁,像是狡黠的眨眨眼,又像调皮的告诉世人,你们的一切我都能窥视到。
宴庆结束后,大家一起动手,桌椅板凳很快撤了下去,大家都余兴未尽,在打谷场的中间燃起篝火,唱起来,跳起来#8226;#8226;#8226;#8226;#8226;
开宴后,赵先生早早回了家,从碗橱里拿了几样菜,自斟自嘬起来。几年来他自己也没感到身体有什么不适,只是看不得人家喜庆,,好像一根针扎在自己心里,自从碰到野猪后,他的身体变了,他的心情变了,变得最为彻底的是夫人,从前贤惠淑女状不见了,变得卞噪,易怒,说话简短,刻薄,言语可以象是一把箭#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想到这里,赵先生的脸变得酡红,眼也有些歪了,牙齿咬的响响的,就又到街上去徜徉,与星星和杏诉说,但今天太吵闹#8226;#8226;#8226;#8226;#8226;他总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排除内心的孤独和寂寞#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爱的人都走进了丛林,去享受爱的甜蜜,月亮也很知趣,躲进了云层里,羞答答由那昙密的乌渰遮,月老很难做出判断,什么是爱情#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月老选择了眼不见为净。
第二天,公鸡叫醒了太阳公公,太阳公公还有些睡眼朦胧,公鸡又叫了太阳公公你不能出工不出力,骄傲的太阳才慢慢的出来,公鸡又叫了几下,似乎在招呼月亮婆婆,辛苦了,慢走。那袅袅的炊烟和山中岚气氤氲交融在一起,牧童骑在牛背上,吹起笛子,牛慢嚼细咽的啃着草,丈夫扛着锄头,又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高高兴兴下地干活了,一切显得那么和谐。突然打谷场的钟激烈响起,在空中回荡,人们还沉浸在女状元高考第一的喜庆中,不知是为了什么事,大家就在山里,这家对着那家吼了起来:“打谷场集合了,打谷场集合了!”一个多小时后,大家都集合在打谷场了。
第十一章
打谷场的前面搭了一个一米高的台,旁边又用二根竹子竖着,用白布拉起横幅,上面用黑字写着《地主#8226;资本家赵某某批斗会》,人们的脑子翁了一下,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二个工作组的人,就把赵先生二手反压,并用手揿住赵先生的头,赵先生成了飞机式,时不时又拉起赵先生的头发,义愤填膺的向大家吼着:“大家看看这地主,资本家的嘴脸。”赵先生脸色惨白,二脚在弹琵琶,牙齿在打架,已经不太好的关键零部件,自动出水了,头上一顶纸做的高帽子,上面不知道写了些什么,随时要掉下来,工作组的人用一手扶着,赵先生脸色苍白。
赵先生的家里已是一片狼藉,箱子衣橱东倒西歪,象几个醉汉,里面的衣物满地皆是,健美的书,好些已被撕破,凌乱不堪桌上地上床上,都有,有的还被撕成二片,书很悲哀的在那里,知识就是力量,好像是极大的讽刺,那人把大红喜报撕得粉碎,扔在地上,还不解气,又狠狠的踩上几脚。然后吐了吐唾沫,:“狗兔崽子,还想上大学,见鬼去吧。”同时又贴上一张大红喜报,上面写着,热烈祝贺无产阶级子女高攀,成绩优异,保送入大学。
健美卷缩在屋的角落里,眼泪簌簌的淌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昨天在惊喜的顶峰,今天就跌进了冰窖,天翻地覆,健美是晕头转向,她实在想不明白,宛如一个甜美的梦,被眼前的一切,打得粉碎,地上被撕碎的纸片,象一个个孤儿,无奈而又无助,健美现在的心也象撕碎的纸,碎了。但她还是蹲在地上,慢慢移动脚步,把纸片一张一张捡起来,放在少女的胸前,能否相互温暖些?
赵先生被戴高帽子,被押成飞机式,甚至被打了几下耳光,夫人倒是显得很平静,几年来,她和赵先生早已同床异梦,形同陌路。没人上来批判,一工作组的人,愤怒了:“把他们扫地出门,住猪圈去!”夫人这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她茫然的问:“猪猪圈去?”“是的,你们的房有无产价级哑吧,高攀家,吴妈住,你们天堂的生活结束了,住猪圈去。”说得很清楚,这时一工作组的人突然发现了什么,地主婆也要陪斗,夫人这才如梦初醒,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跺着脚:“我不要陪斗,我不要陪斗!”一切都是徒劳,夫人已被押上台,站在赵先生旁边,一会儿一只高帽子,已经戴在夫人头上。一工作组的人手拿一只喇叭大声喊着:“地主资本家赵某某斗争大会现在开始,首先有无产价级哑吧发言。”台下大家笑了起来,有人说哑吧开口,就不叫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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