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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但,忽然又觉得和这样的一根“木头”发火,实在索然无味,强忍着,把嗓子眼儿里的话又咽了下去,咬着朱红色的下唇,收住泪水,又扬臂反身旋转。
仍旧是一阵香风,在空中旋来密密层层的枯枝败叶,顷刻之间,就铺了满满一庭院。
杜威看着一地的枯黄,弯身捡起笤帚,闷着头,憋着一腔的怒气,就扫了起来。
东方滢又看了一会儿杜威,忽而觉得很解了气,忽而又于心不忍,想进,不能,想退,又不舍。
杜威只闷头扫地,只当东方滢并不存在。
“够不够?要不要再弄一些?”东方滢终于又开了口。
杜威只在笤帚上运着气,对东方滢的话,不理不睬。
“你既然这么喜欢,扫好了之后,告诉我,我再帮你弄些!”东方滢又这样喊到。
杜威仍旧没有回答什么。
“要么,像根木头,要么,就这个样子,倔驴似的!讨厌人家,早一些说,有多好!”东方滢哭着嗓子说完,转身就走。
杜威被东方滢这样的一番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才抬起了一些脸来,又听见东方滢渐说渐远的声音“休想我再理你”。
杜威冲着这样的声音摇了摇头,继续,又扫着落叶。
又扫了一会儿,随着一堆堆枯黄颜色的小山渐渐耸立,这初春的时节,简直被杜威扫成了深秋。
再看地面未扫的落叶,杜威不由得又烦躁起来,把手里面的笤帚往叶子山上一扔,嗓子眼儿里已经冒了烟。
“真的就只能这样一辈子呆在这里,念那没完没了的经,干这没完没了的活儿了吗?”杜威在心底里问着自己,“父仇未报,真就修成了神仙,又能怎么样呢?”
夜里的梦,忽然又在杜威的眼前晃动。
一张张流淌着殷红的血的煞白的脸,一句句“仇人的仇人”?的话,使杜威的脑子再度乱成了麻。
“啊——”杜威拿双臂捂着脑袋,一声长啸,想把眼前的幻觉驱散开,但,血脸更加地上蹿下跳,“仇人的仇人”的声音也如同上涨着的潮水,向他更猛烈地奔涌……
杜威直觉得自己的头颅在一点点地开裂,猛地又抓起笤帚,“啊啊”地叫着,疯了一般,胡乱地扫起来。
直又扫出一条道儿来,随着手里的笤帚一点点慢下来,杜威的心,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扫着,一座又一座的叶子山,拔地而起。
“阿威!”不远处,传来了韩笑天的声音。
杜威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韩笑天的脸,半天,才轻轻地叫了一声“韩师兄”。
韩笑天又看了看杜威堆在地面的一个个“杰作”,微微地笑着,来到了杜威的身前,拍了拍杜威的肩膀,说:“阿威,你这些小山,都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呀?”
杜威没有答话,又把头低了下来。
韩笑天却慢慢地把嘴凑近了杜威的耳朵,低声问:“今天,我带着你,再往远了走一走,怎么样?”
杜威听了,直往后躲着身,椅起脑袋。
韩笑天嘻嘻地一笑,搂着杜威的脖胫,把杜威的脸又凑到自己的近前,满不在乎地说着:“放心好了。师父出门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师父出门了?”杜威虽然知道东方子玄经常外出,还是不由得反问了一声。
韩笑天把搂着杜威脖子的手放轻了一些,猜测着:“可能,是为曲师兄的伤吧。”
“曲师兄的伤,还没有什么好办法吗?”杜威说到这里,心往下一沉,“都说师父的内力逼得出任何的毒,为什么,就不替曲师兄试一试呢?”
韩笑天又想了想,好像,自言自语地说着:“这事儿,看起来,不是那么简单的。”
“什么不简单?”杜威盯着韩笑天的脸,认真地问。
“什么不简单?”韩笑天随着也问了一声,好像,刚才的话,并不是自己说的。
“你说的,什么不简单?”杜威追问起来。
“我那么说了吗?是你听错了吧?”韩笑天说着,又转了回去,“我带你去几个热闹的地方。”
杜威又椅了几下脑袋,低声地说:“还是算了吧。我这刚刚惹师父不高兴,再偷着跑出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韩笑天却不以为然地说:“阿威,总在这里憋屈着,总有一天,你会成傻子的!”
杜威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自嘲地说:“我和傻子又有什么区别?”
“你可别这么倔强了!”韩笑天说着,就拉杜威的胳膊,“趁着师父不在,还不好好地放松放松?”
“师父虽然不在,让哪个师兄看见了,也不是闹着玩儿的!”杜威仍旧往后挣着,说。
韩笑天更加不耐烦了,一面拉着杜威,一面说:“你可真和傻子似的了。除了那个姓曲的,你以为,谁还会管着你不成?说不上,你走在哪个街上,就可以看见同样是跑出去的哪个师兄!都心照不宣,只当着没有看到罢了。就是程师兄,还偷着往外跑呢!”
杜威还是往后挣着,见韩笑天怎么也不撒手,不禁,有些急了:“你干什么不找别人?”
韩笑天听杜威如此一说,把杜威的胳膊甩开,板着脸说:“真就不能拿你当个人来看C心成了驴肝肺!我又图得了你什么呢?跟着我韩笑天,还有你的亏儿吃吗?还想着顺便再教你两手儿,看样子,那腾飞之术,是白教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