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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为莫寒的故意戏弄而生气，这边当莫寒问话的时候，她却在第一时间进行了回答。
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可是往往细思极恐。
因为回答莫寒违背了她的原意。
莫寒并未想这么多，随即补充道：“你还记得你也是系统的携带者这回事吧！”
听到系统携带者，沈悦霖眼睛睁得老圆，震惊地看着莫寒，“难道你也是游戏玩家？”
“游戏玩家？”这个说法莫寒倒是第一次听见，不过也没什么问题，“也算是吧。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这对你来说非常重要。”
沈悦霖哼了一声，想着要拒绝莫寒，可下一秒钟，她就再次控制不住自己，“我当然记得我是系统携带者，我还吃过一次鸡呢！”
她的语气极为骄傲，可这句话她根本不想说出来。
接二连三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沈悦霖怒了，瞪着莫寒斥责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什么？”
“为什么你没说一句话，我就必须回答。我本来不想回答的。”
“啊？”莫寒被她的这一句话也是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接着他又仔细揣摩了沈悦霖话里的意思。
这才注意到一个细节，她之前因为经验值归零而被系统控制着，之后又被自己所控制，虽然在之前的一番作为之下，让她重新苏醒过来。
可终究还是被控制了两次。
“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吧！”莫寒盯着沈悦霖这样想着。
感受到莫寒奇怪的眼神，沈悦霖被盯得发毛，心想这么阳光帅气的一个男人，怎么眼神这么猥琐。她是想避开，可她无法避开。
这种感觉可一点都不友好。
“你能不能不看我！”沈悦霖急得跺脚。
莫寒干笑一声，“果然是有后遗症啊！”他在心里嘀咕道，随即又看向沈悦霖，说起了正事：“你还记不记得在系统之中有个规定，玩家只要经验值归零，系统便会强行剥离。”
“我记得！”
“那我告诉你，真相可不是这样。那些被强行剥离系统的人，最终都会被系统所控制，然后变成一具冷冰冰的杀人机器。”
沈悦霖就算神经再大条，这个时候也知道莫寒话里的意思。她开始仔细回想起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最后发现在她的记忆里出现了一个空白的区域。就算她想破脑袋也没法回忆起一点半点的信息。莫寒所说，无疑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怎么知道？”
莫寒笑了笑，“因为我和你也一样，曾经被系统所控制过。”说完，他伸出手指了指远处的血色森林，说道：“我带你去那边看看，你就知道了。”
他说完，也不等沈悦霖同意与否，直接迈开步子朝着远处的森林奔跑而去。
沈悦霖后遗症还在作用，也跟着莫寒快速前进着。
她的速度比起莫寒来，倒也慢不了多少，看来那些曾经被系统所控制的人，还是会得到一些“好处”吧。
两人很快便抵达了目的地。
眼前的景象，数以万计的红色血柱伫立在这片大地之上，每五根血柱的中央，都禁锢着一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这是？”
“这便是那些被系统所控制的玩家。和曾经的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