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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寒的话音，不大不小。每一个字却如同千斤巨石压在了沈悦霖的心头。
“那我现在是已经脱离了系统的控制了么？”
莫寒点点头，“原本你是被系统控制着，后来我遇见你了，然后和系统争夺了对你的控制权。”
“然后你成功了？”
“没错。”莫寒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其实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不知道系统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虽然他已经附身于人的身上，已经和我们打了照面。”
“什么？”系统附身在人的身上，这番话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的确是这样，他附身在一个叫做姜利的玩家身上。我们还发生了一场战斗。不过下场非常惨，我现在的状况应该还在昏迷之中吧。而你这里是我的一个尝试，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沈悦霖梳理了一下巨大的信息量，关于系统什么什么的她也无从关心，只是看着四周这些被禁锢的人，心中有些不忍。
她继续问道：“那其他人也能和我一样么？”
莫寒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怜悯神色，半晌才缓缓摇头。
沈悦霖沉默了，她看着眼前的那些被禁锢的人，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声叹息缓缓彼此的口腔中传了出来。
正在这个时候，天空之上沉寂了许久的雷云开始卷动开来。
一成不变的天色也开始暗了下来。
随即，远方开始卷起一阵阵巨大的风浪，天空之上雷光闪动，一声比一声还要巨大的响声仿佛要将天空震碎。
沈悦霖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她看着远方，又看看身边的莫寒。不知为何，看着身边的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男子，她的心里竟然平静起来。
他能够处理好的，对吧！
莫寒向着前方迈出一步，将沈悦霖护在自己的身后。对他而言，将别人护在身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不过在沈悦霖的眼中，却是更加温暖了。
天边的动静来得很快，随后便到了莫寒他们所在之地的上空。
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莫寒的精神瞬间便脱离了这个世界。
按照001的做法，他不可能不按照既定的程序杀死自己，让自己死亡可能只有一种方式——假手于人。
就像他利用那些丧心病狂的玩家一样，那些玩家去猎杀别的玩家，正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式。
所以，这次风暴和雷电的出现，可能也是和上次一样。
想到这里，莫寒急忙对身后的沈悦霖说：“待会你别害怕，系统不会用这种方式杀死我们的。借助风暴，我们可能就会离开这个地方。出去之后，记得来找我。”
沈悦霖乖巧地点了点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莫寒，你到蓉城中的公安局就能找到我。记住，一定要来找我！”
“嗯，我记住了，我叫沈悦霖……”
“我知道，我的第一局游戏，你骑着一辆摩托车将自己摔死了……”
“……”沈悦霖这才回忆起来，自己确实有这么一次离奇的体验，而当时在现场确实有一个男子，原来他的名字叫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