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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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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那是一个小型木雕,但也不能算是木雕,感觉就像是孝子随手雕刻的东西,小木牌的正中心深深地刻着一个“槐”字。

“槐”?这说明了什么?

我仔细回忆着梦中的情节,当然最后那一段我真心不愿意再想起,前面有说到我的名字叫凌当,这个凌当是谁,会不会是当时死掉的孩子其中之一?这个木牌又意味着什么,为什么校长要把这个东西给我?看来我还有好多东西都不知道,就感觉就像里面的黑洞,一圈又一圈把我也给卷了进去。

我醒的那时候已经是下午**,没想到我就这样从晚上十二点半一直睡到下午**才行,足足睡了十五个小时啊有木有。

我打开手机一看,里面未接电话有二十多个,其中大部分是俞洁有关假面舞会的事情,还有几个是家里面打来的,不过有一个号码我不认识,这个号码在十分钟内拨了三次。打错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那三次呢?一定是他确定过之后打过来的,这个人是谁?

我感觉肚子有点饿,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先去吃饭比较好。于是我拨了一个电话给俞洁。

走到一半突然觉得心中有些不安,什么都感觉太不对了,昨天袁子刚才刚死,难道他们不知道吗?而且,学校刚发生命案,第二天就举行假面舞会,如果说为了压惊还勉强能说的过去,可是,这种感觉就像一口痰堵在你的胸口不上不下就是很难受。

还是说是我变了,本来大家就很平常,是我变了不同了,我被鬼附身了,要不然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我看到俞洁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位置上等我,看到我以后她挥了挥手。我强压下心中的不愉快,装出一丝微笑走了过去。

“怎么了你,不开心哦?”还是被她看出来了,可能女孩子天生就比较会观察人吧。“嗯,昨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于是我把昨天的经历包括梦中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这样啊,你说的那个木牌长什么样拿来给我看看。”俞洁接过我手中的木牌,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你这是从哪里来的?”我有点奇怪地看着她:“刚才不是说了嘛,是从那个老头手里......”看着她脸色凝重的样子我都开始怀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好吧我告诉你,”俞洁还是一脸沉重地说:“这个木牌是遗物。”“什......?!”居然是遗物?难怪我会做那样的梦,可是是谁的遗物呢?俞洁没有看我,自顾自地说:“自古槐树为阴,木鬼为槐,有木即有鬼,鬼依木而栖。如果是那个老者给你的东西,多半是某人的遗物,这东西很容易会有鬼附在上面,给你托梦什么的都是可能的。”

“可...是谁的遗物呢?”“这我暂时不知道,如果那个老头是校长的话,有可能会是他认识的人或者他身边的人。”“校长身边的?”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卢伯说校长的孩子也在那场大火中丧生了,会不会是那个孝的遗物?”俞洁沉思半晌:“我看不像,虽然你说这个牌是孝子刻的,可是案发那时,已经将近高考时间,学生已经没有精力去做这个东西。

而且,从这上面的刻痕可以看出,用的力度比较大,应该不可能是孝子刻的东西。”不管怎么说,这是遗物就对了,可是为什么校长要把遗物给我呢,如果这个牌子是那个小亮的,那给我小亮的遗物难道就是为了让我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吗?还有那个凌当到底是谁...

最后我和俞洁聊到五点都没聊出个结论来,结果就是我也没吃到饭,然后就匆忙去超市随便买了个眼罩戴着就去参加所谓的迎新舞会了。不过到了现场我才发现,只有少数人戴的面具比较华丽,貌似都是纯手工的,其他大部分人戴的都是从超市买的那种儿童面具,比如孙悟空,猪八戒,还有老太公老太婆的。

四号楼大堂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吊灯,做的跟KTV一样,在流转的灯光下,一个西装革履的老头走到了主席台上(主席台也不知道从哪里搬来的):“虽然这些天出了不少不好的事情,但是我们一定要放下悲伤,将悲痛化作动力,努力学习,不辜负......”

都是一些废话,难怪俞洁说她不想来,原来是因为领导的废话特别多。说了十五分钟校长才走下讲台,我连忙跟了过去,我有太多事情要问他了。

可是没想到他七绕八绕,不知怎么绕的我跟着跟着居然跟丢了,正在懊恼间,我看到俞洁从人群拥挤的地方挤了进来,还没等我说话她就一把拉住我的手,还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要我跟她走。

她就这么拉着我的手,拖着我走了一路,一直走到校外,坐到一张路边摊的位置上才放手,我没见她说话,却见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怎么了?”我问道,俞洁没说话,叫了两杯鲜榨西瓜汁,端上来后喝了好大一口才说:“你不要命了,你附近有鬼。”

“啊??”什么跟什么,我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了,“你附近有鬼,如果不是我过来找你,你今天就要去投胎了!”俞洁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就骂。

我听了俞洁的话顿时一头雾水,什么叫如果我没来找你你现在就去投胎了?

我有点生气:“乱说什么呢,你是在咒我死吗?!”俞洁也气了,坐在一边就喝起西瓜汁,喝完自己的又把我的也抢过去喝,弄得我哭笑不得。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身边响起:“小俞也是着急你,不要怪她,她刚才是急了点不过她也没有说错。”

我转过头,一个儒雅气质的中年男子站在了我们的旁边,“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他拉开椅子,轻轻地坐了下来。

“你是?”俞洁看我脸上写满了问号,虽然心里还是不爽,但依然心不甘情不愿地做了说明:“是凌当,我帮你找到的。”一聊之下才发现,原来凌当是南怀师大外派的教授,本来今天刚好回来,就在车站被俞洁拉住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

“她刚才说她不去我就会死是怎么回事?”“啊,先不说这个,林冲,听俞洁说你有那个牌子,可以给我看看吗?”

“牌子?”我拿出木牌,放在桌子上,只见凌当拿起牌子研究了一会,又放回原地,不动声色地说:“这块牌子是谁给你的?”我简单描述了老头的样貌,凌当轻轻叹了一口气:“是老校长没错,不过他要是主动给你这个东西,就说明其中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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