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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凌当再次拿起桌子上的木牌,轻轻用力一搓,只听得“啪咔”一声脆响,原本合实的木牌就向左右一分为二,其中一卷纸条掉了出来。
原来木牌里面有东西!但是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想来那个时候救我的一定就是老校长孙天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机关?”凌当笑笑:“因为这是我做的。”“你做的??”不仅是我,俞洁听了也大吃一惊。凌当苦笑道:“这块木牌,是当年我做了送给小亮的...祭祀品。”
原来,当年凌当并没有来得及在小亮还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将木牌给他,当他得知教室着火而小亮也是牺牲者的时候就把这块牌子送给了小亮的父亲,间接来说,这块牌子也算的上是小亮的遗物。
“而且,”凌当缓缓掏出了脖子上佩戴的饰物,那俨然是和我得到的这块木牌同样类型的事物,“我的这一块和你的那一块正好是一对。”我接过凌当脖子上摘下来的木牌,上面什么都没有刻,然后我也像他那样往两边一搓,却没有反应。
凌当拿过我手中的木牌,上下一按,啪咔一声也开了,他静静地说:“这块是按上下,那时候我做好之后本来想将这两块木牌当做是我和亮的交流工具,只是太迟了啊...”然后他拿起那一小捆纸条,扯开橡皮筋,露出里面的字迹,上面清楚地写道:不要去。
凌当指着纸条上的字迹说:“这是老伯的笔迹,这些年我都在他身边所以我知道。”“可是,卢伯说他们两人曾经......”我狐疑地把我之前经历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还把我对这些事情的疑点也详细地描述了一次。
凌当点点头:“卢伯说的没错,你说的也没错,只是,当年老伯虽然不是犯罪者,但他还是做错了事。”凌当说,封闭五楼的铁门和符纸的确是校长孙天所做的,他的目的本来只是为了防止有怨念的鬼魂到五楼以下的地方骚扰,但他也把他的儿子小亮的魂魄永远地锁在了五楼。
“小亮的尸体不在后山,因为案发以后校长就赶在所有人之前把小亮的尸体收敛进了祖传的灵堂,所以后山只有五具尸体也属正常,”凌当抚摸着手上的木牌似乎在感受友人曾经的回忆,“只是校长却没有发现,他锁住的灵魂冤屈长期得不到申雪,结果现在反而变成了恶灵,他为了不让恶灵闹腾的太厉害,每周都会定期去五楼加固符印。”
原来如此,那天那个老人上去,其实还真是偶尔救了我啊,我有点失落也有点庆幸,庆幸的是老校长孙天不是我要对付的人。
“你刚才说小亮的灵魂被锁在了五楼是怎么回事?”俞洁喝完了西瓜汁,满足地在一边安抚自己的小肚子,“那个符纸我有去问过专门的人士,是将铁门做为一个冥界的门,符纸就是开门符,只要铁门被打开,符纸分开两半就是开门,将铁门关上将两半的符纸合成一整张,就是闭门。”
我这才想起,那天我去五楼的时候,门上的符纸是分开的,“可是按你这么说,那个锁开了符纸就开了呀,毕竟是贴锁上的嘛?”俞洁有点搞不懂,“不会的,要开符要用特别的钥匙,在晚上只能开铁门是不会打开冥门的,要用特定的钥匙用特定的仪式才能打开符纸上的封印,仅仅只是撕开纸质符纸是没有用的。”
纸质?“也就是说,到了晚上符纸会以灵能的形态缠绕在锁上,即使生人打开了铁门,没有用灵钥打开符纸一样也是安全的咯?”我有点明白过来了,“不错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得到了两把钥匙,现在还在吗?”我摸摸口袋,那两把钥匙还在身上,我还以为我都把它们给丢了,那时候太紧张所以忘记了。
我把钥匙掏出来丢给凌当,凌当接过钥匙仔细地研究起来,越研究,脸上的惊愕之色就越重。
“你这两把钥匙是从哪里得来的?”凌当的口气有点苦涩,“怎么了?”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其中一把就是灵钥。”
看来他并不知道学校发生了什么,于是我把袁子刚出事以及刘练还有袁子刚曾经去过五楼的具体事情都告诉了凌当。后者抬头看着天空,半晌才说:“要是我没有猜错,这是有人别有用心,把这两把钥匙给了这两个学生去开启封印。”
“那封印到底开没开?”我追问道,“当然开了,笨蛋,要不然我也不会回去救你——”俞洁白了我一眼。“到底是怎么回事?”“简单来说,”凌当指着纸条:“那个老头发现封印给破了,一时间没有办法补全封印,就告诉你你危险了,让你不要去参加那个舞会。”说完这番话凌当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可是很奇怪的是明明封印已经开启了,为什么那些恶灵还是无法从五楼出来呢?”
接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纸笔,在上面画起来:“原本的木牌是这样的,上面没有刻标记,但是小亮那块有点不同,为了做好区别,他让我在中间往下竖的划了一道,喏,就是这个。”凌当拿起木牌指给我看,的确那个“槐”的木字偏旁的那一竖是比较靠中间,这样一对比就显得那个“鬼”字特别的挤和别扭。
“这是后面刻上去的,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却是让老校长收到了,他为了把消息传达给你,但又不能暴露木牌的身份,恐怕给那两个学生钥匙的某人也在当场。”“对了,那个时候说的救我是怎么回事?”我最郁闷的就是这一块,不仅给人痛骂了一顿连解释也没有,而且都过了这么久还是蒙在鼓里。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凌当看向俞洁,后者气呼呼地说:“哼,也没什么,我去问了我师父,他说你有难,我就来救你了!”“你师父?跳大神的?”我好奇道,这货好像第一次说她自己的事情,突然我意识到好像我只知道她是个女生,对我挺好的,其他的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