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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谁可解,其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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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情债,还是祸事。

情爱这东西,太过难以掌握,执念太深,对于何等来说,都非是什么好事。不过是靠着这执念所谓的一口气儿吊着,瞧着是与他人无甚不同,可一旦这执念消散了去,便是脱了水的鱼儿,怎的,亦是呆不久的。

一厢情愿这四个字,可谓诛心。

欢喜与不欢喜,不过是恍然之间的感觉罢了。

最不可的,便是这乱点二字。

强求的东西,怎的会长久。

不过最终,叫了别人瞧了笑话去而已。只是这东西,她懂得清楚,君言卿却是糊涂的很。

欢喜就是欢喜,不欢喜,便就是不欢喜了。哪怕你出了这命去,不过是滚了一个救命情谊罢了,顾烟波这等的人,最为不喜的便是被人所算计,算计来的缘分,怎得长久了去。

祸与不祸,怎得也是惹不到了她身上的。只要这火滚不在公子衣角边上,便是不会有着她的事儿。

世上,可以使得上她深许的,不过一个潇蓝罢了。

求而不得,固然伤心。

可细水长流,未尝不是欢喜。

深许瞧着这开的夭夭的桃花,不由的就是眼底染了笑意。

这出戏,可是好看的紧。

谁的人生亦不是一场戏,又亦不是这戏中人。不过有些人恍若未觉,在这场人生的戏里,唱的轰轰烈烈的永远都是别人。他们艳羡着,嗤笑着。

可却终究踏不出这一步,走不到轰轰烈烈,却是最后连着自己,亦是忘了一个干净。最终缩在自己框架了的壳子里,尽力的克制着自己,抑制着欢喜,控制着悲伤。不过就是最后,换得一捧无人识的黄土,最终浑浊的眼再看一眼这烦扰的尘世,轻叹着一句世间无情。

可当真是这世间无情,还是这人从未有情?

不过是无甚多的人可以走的出自己梦中依旧幻想着的哪一步罢了。

深许笑着,不知是在嗤笑君言卿的妄想,还是嗤笑着自己的懦弱。

永远的,缩在自己的壳子里,探不出头去。

酒入愁肠,化作应当是相思泪。

泪落在桃花瓣子上,滚着,映下了一滚的桃花色。

*

烟雨朦胧,然在翠竹上,凝着一滴滴的泪,似是湘妃竹一般。

滚着漫天的水雨,顾烟波瞧着,凝了眉。

恍然走着,如游魂。

沧苼一袭殷红衣衫,在这漫天水雨中瞧了顾烟波一眼,便是术法幻化出了一柄油纸伞,朝着他就是走了去。

勾着唇角,风华无限。

顾烟波这幻境,便是他的劫数。

这幻境,乃是他自己心底最为惧怕的东西所凝成的。而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忘记,是一场考验,叫他将自己心中的最后这一点执念都是消弭了去。

最终,成就了他的无情道。

而这幻境之中,他只是会慢慢的消逝掉自己的全部记忆,算是一场轮回,亦是一场渡劫。

她愿得在这幻境之中,陪着伴着,与顾烟波一起,渡过他这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场劫数。

人生如此,她愿得一扯喜。

纵然如梦,最后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镜花水月的东西,可她依旧是说不过自己,依旧盼着,依旧是想要。即使知晓一切最后不过是一场空,可她依旧是欢喜的。人生,难得一扯喜,她放纵着自己,不可回头。

“公子。”顾烟波听得一生唤,就是回眸,冷凝的眉眼,均是冰霜。

沧苼浅笑着,把这油纸伞朝他递了过去。

雨水打着伞面,恍惚了这伞上的蝶恋花。滚着的雨水滴落在泥土里,再也没了声响。

“姑娘,可知这是何处?”顾烟波说着,几分疏离。

这姑娘的样貌实在是有些熟稔,可这般问着只是会唐突。是以顾烟波只是这般的问着,并未说着其他。

“这处,是一处荒野,不知怎的亦是生出了这些竹子来,就是成了竹林。”沧苼说着,眼底亦是含着笑意,夭夭的眉眼尽是柔情,叫人移不开眼。

“瞧,那处前方在走着些路途,就是我的竹屋了,瞧着这雨水还是要滚着些时辰的,不知公子可是要去舍下待上些许?”沧苼说着,笑意阑珊。

“那就,叨扰姑娘了。”顾烟波低眉说着,双手相拱,行者礼节。

许是沧苼笑的叫人欢喜,顾烟波言语之间,仿若不似之前的分外疏离。这姑娘,他实在是有些熟稔,却是有不曾说出来,哪里见得过。

可越是熟稔,却叫他越发的不甚心安了起来。

他的识海里,仿若一面的空白之色,他除了记着自己唤做顾烟波,其余竟是全部不记得。

只是凝着眉,顾烟波随着沧苼走着,却不发一言。

沧苼生的高了些,与顾烟波走着,倒也算是并肩而行。油纸伞下,仿若是只有他们二人的空间。

沧苼欢喜的厉害。

时日就这般的度过了去,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岁月静好,少了血色,少了凄冷,人生欢喜。

她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当初没有顾家的灭门,她家亦是好生着的,是否她和顾烟波亦是有着情缘?可终究这是不成立的,若是不发生这等的事,她与顾烟波,怕是此生不得相见了吧。

有些事,便是这环环相扣的。

少了一件事,之后便是会进入另一个岔路口。

她天生反骨,不论这结局如何,她总是要与天道争上一争的。人,定是胜了天的。

雨水滴答而下,滚着声响。

“公子唤做何?”竹林掩映下,一身殷红衣衫的沧苼尤为衬的眉眼妖冶,一笑,便是风华。

“顾烟波。”顾烟波清冷的眸子映下这一片的殷红色,冷声的开了口。

顾烟波性子清冷,素来不喜多言,亦不甚喜与所谓生人交谈,如今已是破例。

他在这方外之地已经行走多时,此处似是有着阵法一般,怎的亦是走不出去。他朦胧之间似是知晓自己会这术法,可终究生疏着,不知如何用着术法。

只得在这处留着,不知何往。

而这姑娘,出来的太过巧合了些。

这般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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