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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福故意为难他:“跳不跳是态度问题,跳得好孬是水平问题,既然是游戏就不能违反游戏规则。”
成茛只好打肿脸充胖子:“好吧,我先唱。”
小福就在点歌器播放《康定情歌》,成茛手持话筒便凭感觉五音不全地干吼叫着,小福乐处开怀大笑,贵娟捧腹大笑,房副主任翩翩起舞,更显得风流倜傥。
成茛唱完后,四个人按照游戏规则各喝杯中酒的四分之一。
房副主任唱《北国之春》时,成茛圆胖的身材手舞足蹈地乱舞动,就像一个安了四个枝条的大气球在滚动似的,把小福逗得摇头晃脑地大笑,贵娟笑得泪水飞溅。
贵娟唱《心语》时,小福翩翩起舞,优美的歌曲配合娴雅的舞姿,让他们看得目不转睛,听得如神。
小福唱《过河》时,贵娟跳舞更是舞姿优美,让两个男人看得目不斜视,以饱眼福。
花天酒地结束时,成茛到巴台前结账后,各自礼节道别,服务员彬彬有礼地将他们送到门口,笑容可掬致欢送辞:“各位慢走,欢迎下次惠顾。”
成茛问贵娟:“你是在城里坠是回单位?”
贵娟归心似箭:“明天早上七事业钟我要接邮车,要回单位。”
成茛欣然同意:“好吧,我开车送你。”他歉疚地给房副主任解释:“房副主任,对不起二位,我要送贵会计回单位,只有让二位打的哟。”
房副主任显得非常大量:“没事,你送贵会计,我们自己打的回家。”
成茛招呼一辆的士车付了十元车费送走二人。
贵娟有些勉为其难的神情:“这么晚了还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成茛故意献殷勤:“没事,你别看我年龄比你大,有些胖,精神很好,开车都没问题。”
贵娟正好有些事要问他,同时,也看他说的教跳舞的学费能否兑现,只好接受:“麻烦你了哈,喝了酒,尽量开慢点喽。”
成茛把车门打开后,打开车灯,贵娟坐在后排,关上车门后,成茛从背的挎包里取出一叠钱:“这是你教我跳舞的师傅钱,够你妈一个月治病的钱了。这点酒对我是来说,就像喝饮料,没事,放心好了。”
贵娟接过钱,感慨万端,有钱人就是洒脱,终于轻而易举就获得一笔给母亲治病的钱,别看他长相和圆冬瓜差不多,真是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如果不是亲身体会,绝对不会相信他是一个能赚几百万的大富翁,更不会想到他出手竟然如此阔绰,为了稳重起鉴,还是应该全面掌握他的情况才能胸有成竹地当好兼职会计:“成总,你果然是一位一掷千金的男子汉大丈夫!小女子佩服万分,谢谢你!”
成茛启动后,朝卧龙镇方向急驶:“我的特点就是不轻易表态,表态就不会改口。”
贵娟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成总,我能否请教一些公司方面的事?”
成茛毫不犹豫地表态:“你是兼职会计,了解公司的事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问嘛。”
贵娟直言不讳地问道:“公司设在什么地方?有多少员工?为什么你不请驾驶员?”
成茛狡黠的目光全力注视着汽车行驶的前方:“公司的牌子挂在建设路一家广告公司,除了我之外没有聘请其他人,是我独资公司,根据工程需要临时请的技术人员,你是公司唯一破例聘请拿月薪制的员工。”
贵娟惊愕:“老葛不算公司员工?”
成茛摇头:“有工程时就包给他,实行包工包料,没有工程就没有收入,不过这十多年来,他在我手里做事从来没有中断过,收入不比公司员工少,请驾驶员就更没有必要,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自己的生命不能把握在别人手心。”
贵娟更是迷惑不解:“你一天忙些什么呢?”
成茛毫不忌讳:“我啊,忙着勾通感情,签订合同,收钱和用钱。”
贵娟恍然大悟:“就是包工头嗦?”
成茛也不回避:“表面上是公司总经理,说白了,就是包工头,把房建、公路建设的工程承包下来后,想方设法地包给施工队,自己从中获取利润。”
贵娟坦荡假设:“你这种动作方式是只赚钱不亏本,请我这个兼职会计也是多余的哟?”
成茛扑朔迷离地笑道:“两个原因要聘用你当会计,不多说了,别影响我开车,安全第一!”
成茛的播放器播放《真的好想你》、《十五的月亮》、《甜蜜蜜》等爱情歌曲,贵仿佛陷入了一个迷魂阵,进退两难,只好佯装睡觉。
成茛的手机响起一阵铃声,他一个手掌握方向盘,一个手接听电话:“谁啊。”
对方回答他:“我是炳角。”
成茛听到他的电话:“炳角,你好,我正好有事找你,你在那里?”
“我和两个兄弟在开心果娱乐城耍。”
“你们等我,我还有一个小时就能赶回来。”
“好吧,我们等你哈。”
“好的。”成茛把贵娟送到卧龙镇邮政所,便风风火火地往回赶。
贵娟开门回屋就感觉到头晕目眩,她把辛苦赚的五千元细致地数了一遍,存放在箱子里,郑乾坤给他留的便条都没来不及看一眼,草率地洗了洗便上床酣睡了。
虽是深夜,城里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把漆黑的夜晚,点缀得光彩夺目,让人看后眼花缭乱,路面上仍然有稀稀拉拉的汽车行人依旧来来往往,一刻也不停下。
成茛驾驶轿车来到开心果娱乐城,虽然已经是深夜,人们都熟睡了,而娱乐城生意仍然火爆,帅男靓女还在昏暗的霓虹灯下花天酒地,醉生梦死。
成茛再次步入开心果娱乐城时,总台服务员也在打盹,看到是生意上门,仍然笑容满面殷勤地表示:“欢迎光临。”
成茛挥挥手:“我找朋友。”他拨通炳角的手机:“炳角,我到开心果娱乐城来了,你在那里?”
“我们在舒心雅间,你进来嘛。”
成茛轻车熟路地来到舒心包间,敲门后问:“炳角在不?”
炳角在里面答应:“请进,成总。”
成茛推门进屋后,看到室内三个酗子每人抱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屋子里昏暗的霓虹灯下,烟雾弥漫,酒气熏人,他热情地和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