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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问道:“死的是个年轻姑娘?”
大叔点点头,道:“才二十出头,得病死了。”
“什么病啊?不能治吗?现在科技那么发达,是缺钱吗?”
“不能治,再多钱都不能治。”大叔摇头。
这让我就好奇起来了,什么病不能治,难道是世界十大绝症?
“什么病啊,大叔,你知道吗?”我问道。
大叔听了我的话,将烟枪在地上敲了两敲,又凑过来,低声道:“相思病。”
“相思病?”
“对啊,那个丫头害了相思病,几个月了,不肯吃不肯喝,还是他爹妈硬着灌东西才勉强活着,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那就是害了相思病。”
“为啥会害这种病啊……”我道:“既然是相思病,那么那个男的呢?”
大叔叹了口气:“结婚啦,那个男人是其他村子里的,三个月前就结婚了,丫头听到这个消息,就开始绝食,希望挽回那个男人,没想到消息传到那个男人耳中,他看都不来看一眼。”
“薄情啊,人命关天的事,那男的真冷漠。”胖子感叹道。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夜就非常深了,我看了一眼表,已经十一点了,胖子早就去睡了,黄鲤儿玩了一会也回来了,不过又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了。我也坐了这么久了,就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没想到刚站起来就有人敲门。
然后听见一个男的在门口喊:“老霍,走吧,快到时间了,我们把棺材搬过去!”
霍大叔在屋里应了一声,然后就进来几个男的抬棺材,他们看见我吃了一惊,问霍大叔:“老霍,你儿子回来了啊?”
霍大叔的脸一下就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是……不是,这小兄弟是来旅游的,借着在我家。”
他们听了一愣,然后就和我打招呼,我微笑着回应,很快,霍大叔和他们就把棺材搬了出去。
我寻思着我也不认识人,跟去也不太好,索性就在屋里了,由于胖子把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小床占了,我想去睡也没地方,于是我就只能坐在堂屋的藤椅上面发呆。
我一个人挺无聊的,忽然摸到了包里的蛟珠,我拿出来放在手心里,蛟珠在灯光下闪着光泽。
唉,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叹了一口气,将头仰着看着屋顶。
“怎么了,你又在感叹人生吗?”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我转过头去,却发现是黄鲤儿正一脸笑容地看着我。
我撇了撇嘴,将蛟珠收了起来,问道:“你去哪儿了?”
黄鲤儿将头转过来看着我,道:“我去看了看那个女孩哦。”
“哪个?”
“今晚上要关在棺材里的那个。”
“你去看她干嘛?”我疑惑道。
“因为我不看她,她可就要死咯,你也就没有英雄救美的机会咯。”
“什么意思?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我皱着眉头,坐了起来。
黄鲤儿挑了挑眉,看着我道:“那个女孩没有死,她现在只是装死……不过,等一会她进了棺材,可就成真死了。”
“装死?”
“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想死一回,可是人死了又怎么能复活呢?于是她想假死。”黄鲤儿悠悠地说。
“怎么可能,这村里又都不是傻子,你以为装死就是睡觉那么容易吗?闭着眼睛不说话就以为你死了啊,心跳呢?脉搏呢?瞳孔呢?”
黄鲤儿撇了撇嘴,站了起来:“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也许某个神秘的人给了她一些装死的东西也说不定哦……这些都要哥哥去解密啦,不过我可提醒哥哥哦,抬棺的队伍已经出发了,一旦棺材下葬,那个女孩也就真正的死了,抬棺队伍后面跟着好几十只孤魂野鬼想要占据她的尸体呢!”
这个时候,窗外已经隐隐响起吹丧的声音了,看黄鲤儿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我不再说话,站起身来就像外跑去。
一路跑到了送丧的队伍旁,人很多,长长的在这小道排成一条长龙,打着灯笼,每个人的手腕上都系着一根白条。
看来整个村子的人都来送葬了。
我向长长的队伍后面望去,什么都没有,想了想念了一段开眼决,一看,果然,队伍的最末端,一群群全是鬼魂,他们跟着队伍,痴痴的,既垂涎棺材里的尸体,又惧怕人的火光!
不好,恐怕事情真的像黄鲤儿说的那样!那我就得保护那个棺材里的女孩!
我一路走到队伍的最末端跟着,那群鬼一直若即若离的,我暗自摸出一张符咒来,在背后不动声色地扬着,果然,这张符咒起了很大程度的震慑作用,所有鬼都被符咒所蕴含的力量吓得站住了,我又捏起一个手诀,在地上划出一道界限来,隔断了鬼与人的距离。
他们被这段界限所阻难,眼巴巴地看着队伍愈来愈远。
我不动声色又从人群中窜近了棺材,那棺材被四个人抬着,稳稳地行走着,盖已经被盖上了,只不过还没有封死。
我试图从缝里去看里面的光景,可是什么也看不到,无奈之下我只好又开了“天眼”,这才看见里面一个灵魂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副躯体里面。
果然死是装的!
不过我这个时候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驱使着她辛辛苦苦地要去假死,又是什么让他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带着疑问,送葬队伍很快就到了地方了,这是一片坟地,埋葬的都是这个村子里曾经故去的人,新坟已经挖好了,抬棺的人将棺材稳稳地放下去,这时候有人去揭开棺盖。
这一揭开,一个女孩的清秀脸庞,就出现在了我的眼中。
看起来她好像还是活的一样,只是脸上惨白惨白的,宣告着这是一幅没人生命的躯体。
这时候有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上前来,那道士摆上一方小桌,又铺上一面红布。
这个时候黄鲤儿的身影闪到我的身边,看着道士,好奇地问我:“他这是在干什么?”
我见那道士拿出事先准备的一壶酒,先斟满一杯,然后缓缓倒在地上。
我想了想,回答道:“可能这是送葬的一个方式吧。”
果然,道士将那杯酒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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