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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寿懵懂年轻,反应最为迟钝。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偶然发现周长河衣衫不整地从多子的卧房出来,她才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多福,你昨天晚上跟二姐睡一起啦?”
周长河装糊涂说:“没有啊!我担心她口渴,送了一壶茶。”
“啊——”
多寿突然抓狂地大叫起来,指一下多子的卧房,又指点着周长河说:“你们两个太恶心啦!我告爸爸去!”
多九爷正在大厅里悠闲地品茶,听到楼上的多寿大呼小叫,不禁皱起眉头。
多寿慌里慌张地从楼上跑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多九爷面前,“爸爸,你到底管不管啊?”
多九爷微笑道:“慢慢说,出什么事啦?”
“他们两个太不知羞耻了!居然做出这种有悖伦理的丑事!我都说不出口啊!爸爸,你知道吗?多福居然和二姐睡在一起啦!”
多九爷淡定如常,“胡说八道嘛!怎么可能呢?!”
“真的呀!不信你上楼去看看嘛!”
“看什么看?家丑不可外扬,你给我闭嘴!”
听到多九爷这句话,多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她揪住自己的头发使劲拉一下,疼得龇牙咧嘴。
周长河走了过来,给多九爷续茶。
“爸爸,您昨晚睡得还好吧?”
“我挺好的,一觉睡到自然醒。你们呢?”
“我还行,我姐心事重,这两天多少有点失眠。今天去木家祭奠,完事之后我打算到济善堂给她抓两服药。”
看着多九爷与周长河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兀自闲聊,多寿彻底抓狂了,她像疯子一样揪着自己的头发,朝多九爷和周长河伸舌头、吐唾沫,转着圈子在大厅内奔跑。
多九爷视而不见,对周长河说:“我的女儿我知道,多子是个丧门星,厚着脸皮想赖在我们这里不走,这是不行的。今天必须请她搬出去!”
“爸爸,她身体不舒服,过两天再说吧!”
多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开始满地撒泼打滚。
木家大院内高搭凉棚,花圈、挽联一应俱全。
周长河、多九爷、多米、多子、多寿以及白掌柜、王婶等亲朋好友、邻里街坊数十人前来祭奠。男人臂缠黑纱,女人则头戴白花。现场笼罩在一派悲戚肃穆的气氛之中。
多子触景生情,忍不住潸然泪下,靠在周长河的肩头抽噎。
周长河拉着多子的手,低声安慰她。
多寿偷偷摸摸地来到大姐多米身边,悄声道:“大姐,你看到了没有?多福和二姐居然敢当众拉手?”
多米纳闷地反问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呀?说明他们姐弟俩感情好呗!”
“感情好就可以睡到一张床上去吗?”
说完,多寿羞臊地捂住自己的脸,好像是她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多米愣了一下,随即恨恨地掐了多寿胳膊一下。
多寿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叫出声,“大姐,你掐我干什么?”
“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多米低声警告多寿,并虚张声势地朝她做了一个捏脸的动作。多寿吓得后退一步,又不甘心地再次凑了上来,朝周长河和多子所在的位置努努嘴,提醒多米注意看。
果然,周长河揽着多子的肩膀,将她抱在了怀里,俨然一对亲密恋人。
多米不禁皱起眉头,往前走了两步想将他俩分开,这时看到白掌柜缓步登台,只好退回原位。
白掌柜心情沉痛地致悼词:“天地同悲,九回肠断。今日即中华民国二十七年十一月二日(夏历九月十一),吾等缟素出席,痛哭敬祭木王氏等木家二十一位逝者。一场无妄之灾,毁天灭地;天道不公,木家蒙难。慈祥仁义如古稀木王氏,家人祢福善,仁厚其德,秉承诚孝敦睦、淳真其性、安我贫素、守分勤力之家风……”
混在祭奠人群中的张风华、张风羽兄弟突然戴上面罩,掏出一沓传单抛向空中。
伴随着铿锵有力的高呼,传单纷纷扬扬飘落。
“日寇制造木家血案!惨绝人寰!”
“二十一条冤魂不散,小日本必须血债血偿!”
“刽子手北村试图掩盖血案真相,天津民众绝不答应!”
现场有人低头捡拾,有人议论。
藏在人群中的一名日本密探见状鸣枪追捕,现场大乱,众人东躲西藏。
周长河装作仓皇失措的样子,拉着多子和多寿一路奔逃,路过日本密探身边时故意将他扑倒在地。
日本密探猝不及防,枪脱手飞了出去。
张风华、张风羽兄弟在周长河的掩护下,顺利逃脱。
多家一行人刚回到位于马场道的小洋楼,多米和多寿姐妹便联手将多子拖进了她的卧房。
“你跟多福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大姐多米的愤怒是正常反应,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淡定。多子深知这一点,可是此时又不能轻易透露周长河的真实身份,一时左右为难。
“大姐,你不要误会啊!”
“误会什么?你们两个做的丑事都被多寿撞见了,要不要脸?!”大姐生气地挽胳膊撸袖子,看样子接下来应该会动粗。“多子,今天你不说清楚,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多子委屈落泪,心情复杂地说:“大姐,要打要骂都随你。至于原因,不是我不想说,是不能说,你们别逼我好不好?我有自己的难处呀!”
见多子落泪,多米鼻子一酸,眼圈也红了,转身把多寿往门外推,“你先到外边守着,不叫你别进来。”
多寿听话地朝外走,总算有大姐多米主持公道,自己再也不是别人眼里的空气。这么一想,多寿的腰杆便挺起来了,她撅着下巴,像一名骄傲的士兵,迈着正步出了门。
多米坐到多子身边,心疼地摸着她的脑门,“多子,其实我能理解你。”
多子擦了擦眼泪,欣慰地笑了。只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大姐多米接下来的话将让她无地自容。
“都是过来人,我懂。”多米压低了声音说:“其实我不跟你一样嘛!别看床边有个冯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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