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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呆傻了之后什么也做不了。有时候我也里外难受,也想去外边找别的男人。”
多子愣住了,“大姐,你说什么呢?”
多米特别同情地说:“多子啊!你年纪轻轻守了寡,没有男人的日子肯定更难熬。找男人,我不反对。但是你也不能饥不择食呀!多福毕竟是你的亲弟弟!这件丑事一旦传出去,我们多家的人还有脸活在世上吗?大姐求求你了,大姐给你磕头了,你放过我们弟弟好不好?!”
多子有些哭笑不得,抱怨说:“你早晚会知道的,是他追求我。”
啪的一声,多子冷不丁挨了一耳光。
多米怒气冲冲地说:“好说歹说就是不听对吧?臭不要脸的东西!一个巴掌拍不响,更何况你还是比他年长几岁!天津年轻漂亮的姑娘多得是,你要是不觍着老脸**他,我们多福凭什么看上你?!”
多子委屈哭喊道:“凭什么看上我?我也不知道啊!你去问他好了!”
午后,周长河单独驾车出行,密会曹仲达。
两人交换治安军情报之后,曹仲达特意提到了木家以及木箐牍。
“木家横遭灭门惨祸,仅木家老五木箐牍幸存。我们这次在祭奠仪式上果断反击,成效显着。日本人掩盖暴行的如意算盘落了空,揭露事实真相的传单摆在了北村研一的案头,差点儿把他给气疯了。天津民众更是群情激奋,抗敌同盟正在酝酿大游行。”
周长河担忧地说:“要做最大的努力,也要有最坏的打算,抗战宣传可以搞,但要避免不必要的牺牲。”
“是的,面对穷凶极恶的日本鬼子,民众赤手空拳地上街游行肯定要吃大亏嘛!”曹仲达试探着说:“老周,既然我们无法左右抗敌同盟的决议,为防止造成更大的流血冲突,不如先下手为强,加快策反治安军的动作,提前举义。”
周长河琢磨着说:“可是时机并不成熟,再等等看吧!老曹,木箐牍的情绪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这两天能吃能睡。你现在要见他吗?”
“可以。”
曹仲达笑着说:“好,我现在把他带过来,他见到你一定很意外。”
说着,曹仲达起身进了里屋。挪开一个衣柜,露出墙上的暗门,曹仲达弯腰钻了进去。不一会儿,他又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不好了,木箐牍不见了!”
周长河顿时紧张起来,“他可能去哪里?”
“不会去找北村研一拼命吧?木箐牍报仇心切,这个愣头青已经不管不顾了!”
化装成挑粪工的木箐牍混入北村研一的寓所,但是为防止日军岗哨搜身,只好将携带的匕首早早丢弃。
此时的他透过窗棂,可以清晰地看到北村研一那张油腻腻的胖脸。一股怒气压抑不住地直冲头顶,恨不得立即闯进去掐死他。旁边监视的日军士兵寸步不离,木箐牍挑着大粪桶穿过院落耐心寻找机会。
几位天津闲人正在院内下棋聊天,对木箐牍视而不见。
穿过窄窄的巷道,来到后院。木箐牍趁日军士兵不备,抡起大粪桶狠狠砸向他的脑袋。
这名日军士兵遭到突然袭击,一缕鲜血顺着脸颊流淌。日军士兵气得哇哇大叫,恶狠狠地扑向木箐牍,与之扭打在一起。
北村研一的桌子上摆着那尊价值连城的须笛玲珑佛塔。
一位戴眼镜的教书先生正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韩筑霖和北村研一在场。教书先生转过身来,原来是之前出现过的骗子弗朗索瓦。
韩筑霖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样啊?”
弗朗索瓦收好放大镜,摸着自己光秃秃没有半根胡须的下巴,沉吟道:“要我说实话吗?”
北村研一顿时紧张起来,竖起了耳朵认真听着。
“不会是赝品吧?”
见韩筑霖担心地嘟哝了一句,弗朗索瓦微微一笑,“是珍品,难得一见的珍稀藏品。”
韩筑霖如释重负,转向北村研一介绍说:“北村先生,接到您鉴宝的电话后,我亲自去请的弗朗索瓦先生。弗朗索瓦是祖传的鉴宝师,传到他这里已经第十八代了,且从未失手过,业内名声很好,不贪图名利,目前他在法国圣德女校任职……”
北村研一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要去教书呢?”
“因为靠鉴宝这行养活不了自己,因为我们家族从来不会说假话。”弗朗索瓦一副壮志难酬的表情,喃喃地说:“当年家父不肯说假话,并在一纸鉴定书上留下图章,结果被人活活打死了。”
北村研一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关于我日本国这尊须笛玲珑佛塔,还希望先生多多赐教。”
弗朗索瓦犹豫了一下,纠正道:“北村先生,恕我眼拙,这明明是一尊中国的佛塔。”
韩筑霖佯怒,小声提醒说:“胡说什么呢?你不想活啦?”
“不会看走眼的。您们请看,覆钵式佛塔宽肩圆腹,身大而圆,像倒扣着的僧钵,又因大肚像瓶,故俗称为‘瓶塔’。”弗朗索瓦一边指点着佛塔,一边侃侃而谈道:“塔顶有镀金铜华盖,边缘悬风铃,华盖顶上有鎏金火焰宝珠塔刹。披金戴银,威严壮美,给人以清净肃穆之感。”
见北村研一和韩筑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弗朗索瓦更得意了,语调也跟着抑扬顿挫起来,“‘噶丹却丹’。这种佛塔,藏语称之为‘噶丹却丹’,俗称喇嘛塔。它深受藏传释教各派所喜欢,各派高僧大德,僧侣公共都把它作为供放佛舍利、huo佛肉身法体和种种法物的灵塔。根据器型年代,它应该被称为清乾隆宝相花佛塔。”
“清乾隆宝相花佛塔?”北村研一心情复杂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弗朗索瓦微微一笑,“是的,至于这件藏品如何流传到你们日本国去的,还需要进一步考证。”
北村研一正想继续请教,门外突然传来木箐牍的呐喊。
“北村研一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木箐牍此时已被五花大绑。两名日军士兵不顾木箐牍的挣扎喊叫,连踢带打将他朝院外拖去。
院子里的几名天津闲人小声地议论着。
一名日军少尉从屋内出来,命令日军士兵立即将木箐牍押解到北村研一的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