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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仇人北村研一,木箐牍变成了一只咆哮的困兽。血红着眼睛,脖子上青筋暴出。若不是被两名日军士兵死死摁在地上,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瞬间将北村研一撕成碎片。
“北村老畜生!没有人性啊!我恨不得咬死你!咬死你!”
日军少尉突然飞起一脚,踢到木箐牍的脸。遭受重击的木箐牍脑袋一歪昏死过去。日军少尉并不罢手,又恶狠狠地痛施重拳。木箐牍口鼻冒血,奄奄一息。
北村研一摆手制止,日军少尉立即退到一旁。
“酗子,我想你有些误会了。”北村研一不紧不慢地说:”须笛玲珑佛塔是我大日本帝国的宝物,理应收回。”
木箐牍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管什么狗屁佛塔,今天来是为我的老母亲、为木家几十条人命讨回公道!”
北村研一冷笑,“冤冤相报何时了?四十年前,你的母亲木王氏杀了我的父亲,如今她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我想,这件事情可以到此为止,我们两清了。酗子,现在我可以让你选择一种死法。活剥人皮的刑罚听说过没有?你想不想尝试一下?”
木箐牍愤怒地想朝北村研一啐上一口,无奈剧烈的咳嗽打乱了他的计划。
接过日军少尉递来的短刀,北村研一在木箐牍的脸上比划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下刀位置。
韩筑霖顿感毛骨悚然,哆哆嗦嗦地说:“北村先生,您忙着,我忽然想起还有公务要办,先告辞了。”
“不不不,你不要走。这种刑罚难得一见,今天也让你开开眼。”
北村研一朝日军少尉使个眼色。日军少尉会意,上前死死勒住木箐牍的脖子。木箐牍痛苦挣扎,却无济于事。
北村研一恶狠狠地举起短刀。
刀尖划过额头,木箐牍登时满脸鲜血,痛苦哀嚎。
周长河急匆匆地进门,正看到这一幕,急忙制止道:“北村先生,手下留情啊!”
“哦,多主任?您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关于治安军的整肃情况,我想向您做个汇报。”
北村研一起身,来到周长河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正想找你呢#光寺木家的祭奠仪式是你安排的吧?”
“正是。”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故意宣扬这件事情?想与皇军作对吗?”
周长河琢磨着说:“您多虑了吧?木家祭奠活动中发生的事情纯属意外,我也没想到会搞出乱子来。”
北村研一哈哈大笑,短刀指点着周长河的胸口说:“别再跟我演戏了!我已经得到确切情报,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兴风作浪。原来你不仅是土匪大旗杆,背后还有着某种神秘势力的支持!”
周长河面色一凛,预感到不妙。
“你到底是什么人?@民党还是@产党?”北村研一手持短刀,恶狠狠地说:“等到了宪兵队,你会乖乖开口的。”
两名日军士兵上前,欲将周长河带走。
一旦被送进日本宪兵队,任谁也回天无力了。不愿坐以待毙的周长河挥拳将两名日军士兵打倒,接着抬手一枪将北村研一击毙。
见北村研一中枪倒地,日军少尉惊呆了,转身想逃也被周长河一枪撂倒。
院子里,蒋庐山、谢婉婷夫妇正穿过院落。蒋庐山身着日军军装,谢婉婷一身旗袍。
突然屋内传来几声枪响,数名日军士兵循声而至。蒋庐山、谢婉婷夫妇误以为刺杀北村研一计划暴露,自己中了埋伏,果断拔枪射击。
双方激烈对射过程中,日军士兵不断中枪倒地。
蒋庐山、谢婉婷夫妇并不恋战,找准机会夺路而逃。更多的日军士兵赶来,随即对其展开追捕。
周长河、木箐牍、韩筑霖、弗朗索瓦以及天津闲人们趁乱逃之夭夭。
而摆在北村研一桌上的那尊须笛玲珑佛塔早已不翼而飞。
齐铁成正在马场道小洋楼的院门前焦急徘徊,抬头看到周长河驾车驶来,立即立正。待轿车停稳,上前打开车门。
周长河、木箐牍先后下车。
看到周长河衣襟上沾着血迹,齐铁成着急地问道:“多主任,您受伤啦?”
“不是我,是他。”周长河一边带着木箐牍往院里走,一边交代齐铁成说:“立即通知第二大队高明,我的公寓需要派兵驻守。马上去。”
“是。”
齐铁成答应着,迅速跑向轿车。
周长河带着受伤的木箐牍进门,直奔书房。多子正系着围裙做饭,多九爷在旁边指点她。听到动静回头时,没看清周长河带谁回了家,于是爷俩疑惑地跟了过去。
书房内,周长河取来纱布给木箐牍包扎,多子进了门,多九爷守在门口。
“箐牍哥?你、你还活着?我还以为……”
木箐牍庆幸地说:“是多福兄弟救了我,否则我早被北村研一那个畜生给活剐啦!”
多子这才注意到他脸上的伤口,“你这脸怎么回事啊?”
“没事儿,不小心划了一个口子。”周长河遮遮掩掩,岔开话题说:“饭做好了没有?我们都饿了。”
多子感觉不对劲,却不敢多问。
木箐牍不管不顾地说:“多福,都是自家人,有必要瞒着她吗?多子,你肯定想象不到,多福他会打枪,一枪就把北村研一那个畜生给撂倒了,还一口气杀了三个日本兵,胆大包天、气势如虹活像个大英雄啊!多福替我报了仇,我得好好谢谢他。”
说着,木箐牍就要下跪,被周长河扶住了。
“箐牍哥,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我们现在有麻烦啦!”
守在门口的多九爷听到这话着急地凑了过来,“杀了日本人?这可怎么办啊?逃吧!你们赶紧逃吧!”转向多子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收拾行李去,马上离开天津!”
周长河安慰道:“爸爸,您别着急,我现在还不能走。当时的情况很复杂,或许我还有周旋余地。”
多子担心地问道:“多福,我们家是不是要大祸临头啦?”
周长河装作轻松的样子说:“有我在,不会出事的。你带箐牍哥上楼休息一下,我需要立即打几个电话。”
等多子、多九爷和木箐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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