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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云木的住处被移到了君临天的寝殿旁,只是在旁并未入殿,纵有闲言,也站不住脚,几日便散去了。
灵秀也被移来了,仍与庄云木一处,并未见君临天闯进屋里或有什么逾矩之行,方才信了君临天无什么企图。
庄云木还是头疼,常常晕眩,灵秀不许她再服清往丹。两相执拗,最后,以庄云木答应控制剂量而告终。
身为医者,她甚至长期服用清往丹的害处,却又不敢不服。
再一次晕倒后,君临天便再不信她胡扯出来的说辞。
“殿下,民女真的只是累了。”
“给我看病就这么累?”
君临天弹了下庄云木的额头,“便在自称民女民兵的了,难听。”
“是。”
庄云木有些虚弱的应道。
“发生了这样的状况,你却如此不以为意。你是医女,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怎会不了解。”
“殿下想说什么?”
头疼得厉害,庄云木闭目,眉头紧皱,手心尽是虚汗。
“你是服食了什么?”
君临天认真的问道。
“殿下多心了。”
庄云木想下床,动了一下却觉得浑身却虚乏得厉害。
“把这个喝了。”
君临天摸索着,从桌上端了一碗汤药递给她。
“我看不见,你自己喝了。”
“这是?”
“我给你找了太医。”
“哦。”
庄云木接过,也不用勺子,凑进碗沿便开始把药往口中灌。
好苦。
喝完,将碗放进君临天手里。君临天摸索着又放回。
“真好。”庄云木忽然说了句,将头抵在君临天的肩头。“你一点未变。”
“什么未变?”
“与你相处的感觉啊。”庄云木笑着叹了口气,“在我的生活里,已没有熟悉的东西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君临天有些揪心。
方才庄云木又做梦了。
他不知她都梦见了些什么,才会哭得那般伤心无助。
“云木,”君临天扶住她的肩头,“我该开口问,你都经历了些什么吗?”
庄云木摇头。
“若是有人负了你,你告诉我,我定不会让他好受。”
庄云木还是摇头。
什么也不说,只安静的伏在他怀里。
君临天叹了口气。
三年前,他还不是太子的时候,在宫中受尽白眼,爹疏娘亡,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些宫女太监也大都是势利眼,每日冷汤冷饭。生了病,报了几次也没有太医来看。
那时候,他很想念庄云木。
他记得庄云木与他说过,她家在凤沂郡,就是凤沂郡最大的那个庄家。只是她自小没了娘,爹待她又不好,才被送来无稽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接回去。
他想去找她。都过了这么些年,她应该被接回来了吧?若说在这个世上他还有朋友,还有愿意温柔待他之人,大抵就是庄云木了。他该去看看她。
这么想着,也当真这么做了。
他瞅准了时机,打晕了要出去采买的太监,乔装混了出去。
一路虽是辛苦,倒也顺利,历经月余,真的到了风沂郡。
他找到了凤沂最大的那户庄家。在门口待了许久。
后来从庄府里出来个少年,手里捏着块木片。
君临天上前打招呼,问起这家府上的云木小姐。
那少年笑容干净,给他看手中的木片,君临天才发现,木片上原是刻了小像。
“这便是她?”
君临天问那少年。
“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少年答道。
“未过门的妻子?”
君临天莫名失落。
最后怎么与那少年说的他不记得了,只知自己用他山石换下了小像。那块小木片,现下就吊在床幔中。他也不是时时看,常常也不能想起它的存在。可这几年过去了,终是没丢。
一定是那男子负她了。
君临天这般猜测。否则,现下她早该是他的妻子。怎会远走异乡,到长安来。
一个女子,这般伤心难过,又能是为了什么。
“殿下,”庄云木轻声唤到,“就让我是李青迟吧,我不想是庄云木。”
“好。”
君临天拍拍她的背。
“要不要再睡会儿?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庄云木点头。
“嗯。”
“睡吧。”
君临天给她掖好被子,便安静坐在一旁。白纱虽覆住了他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还是朝着庄云木所在的方向,仿若注视。
没多会儿,庄云木沉沉睡去。他看不见她睡颜是否安稳,只听呼吸声还算平稳,便放了心。
忽地想起诸葛婉莹早些时候派人来说有事要与他商量,他让侍从回应来的时候直接去书房等候,却也没定具体时间,现下也不知到了没到。
君临天起身,按脑海中的路线,慢慢朝书房摸过去。
他性子孤僻,一向不喜有人在身边伺候,这下真是,一个人也没碰着。
估摸着到了书房门口,他推了门,慢慢挪进去。
“殿下?!”
诸葛婉莹果然已经在了。
见君临天一个人身边连个扶着些的丫头都没有,有些微愠。忙上前搀了,“李青迟呢?就任由殿下这般乱走么?”
“青迟是医女,又不是府里的丫鬟。”
“可自她来了后,殿下身边就不许旁人伺候了呀。”
落了座,君临天便抽手去摸茶碗,动作很自然,可在诸葛婉莹眼里,就是故意要躲了她的手。
“有什么事,快说吧。”
“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诸葛婉莹坐到君临天另一侧,望着他,”今年新进的状元郎不日便要进京,父亲说,殿下可以见见。听闻是个良才,他日入朝为官,也可扶持殿下。圣上如今龙体有恙,这人的去处,只怕还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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