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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父亲做主。殿下心里早些有个底,看在何处任何职妥当?“
“不急,”君临天啜了口茶,“待见了人再说。”
说完又觉着这样似乎有些漠然,便又问道,“今年进的状元是哪里人氏?婚配否?”
“回殿下,是江南凤沂人。姓宋,已婚配。还听闻去年就参考了,不过遗憾落榜,连百名都未进。”
“这只一年时间,就进益这么多?”
诸葛婉莹轻笑,“听闻好像是得罪了荥王,去年直接命人将他的考卷给抽出来了。“
“原是这样。“
君临天没有太放在心上。
“此人与荥王应是有过节,正好为我们所用。“
“临佑今年怎的又放过了他了?“
茶凉了,有些涩,君临天把茶碗放下,不想再喝。
“殿下还不知吧?荥王不知中了什么邪,近一年来,十日有九日都是醉的,荥州的政事,都由底下的那些谋士撑着。还有传言,说是荥王发了颠症。“
君临天终于将头转朝诸葛婉莹所在的方向,“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诸葛婉莹听他语气变了,慌忙站起赔罪,“殿下尚在病中,不宜操劳。这万一只是他做出来给旁人看的呢?婉莹只是想证实后,再与殿下说??????”
“辛苦了。”
君临天道,“我在病中,凡是都要你操劳。”
“殿下哪里话,这些都是婉莹应该做的。”
君临天点点头,“见面的事你安排吧,打听着点消息,注意他们进京的时间。”
“是。”
诸葛婉莹福身。
“嗯,那我便先回去了。”
事说完了,便不知再说些什么了。君临天起身要走。
“我扶殿下回去吧。”
诸葛婉莹上前。
“无碍,我自己可以。”
君临天想都不想的就拒绝。
诸葛婉莹收回手。
“前几日我娘还捎来口信,问我都嫁给殿下三年了,怎的肚子还没有动静。我娘哪会知道,殿下连扶都不让我扶呢。“
君临天顿住。
“殿下是否忘了,我是您的妻子。”
“婉莹,”君临天温声道,“我们并未拜堂。你嫁来那天也与我说得很清楚,我们是政治联姻。我自不会对你做什么。”
“??????“
三里红帐炮竹响,金顶花轿抬娇娘。
比起京中其他皇子的婚礼,这六皇子的算是寒酸。还不如一些富贵人家办得体面。
可谁在意呢。
皇族中无一人到场,婚宴坐的也都是女方家的亲眷。大臣中有还不愿撕破脸面的,就打发人送些礼来,不至于太难看。
拜堂之时,君临天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可诸葛婉莹万分不愿。君临天都先跪了,她还站着不动。眼看着快过了吉时,主婚的嬷嬷没了耐心,便直接略过,喊道送入洞房。
诸葛婉莹被扶进婚房里,先是流泪,后又开始砸东西,把下人都赶了出去。
夜深,君临天酒也敬了一巡,推开婚房的大门,只见满地的狼藉。
她坐在婚床上,盖头早已自己掀了,就那么怒目瞪着君临天。
果真如传闻般艳丽动人。
君临天走近,还未说什么,做什么,她便把剪刀的尖刃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刺出血珠来。
“君临天,你要是敢过来,我顷刻自尽。你听好了,我们只是政治联姻,只是交易罢了,我不是你的妻子。“
诸葛婉莹语气凶狠。
“累了吧,好好歇息。“
君临天说完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这便是二人的新婚之夜。
三年过去了,诸葛婉莹还住在那间婚房里。三年过去了,君临天从未再踏进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