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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经过这件事证明歹徒不是我们的歌迷。我们就依社长的指示,抬头挺胸正大光明的召开记者会,畅所欲言,呼吁大家协助警方逮捕真凶。我绝不原谅这种以伤害他人为乐的变态凶手"聪说到一半,忽然拉住烈的手。"烈,你看!什么?"摄影棚里的每一间休息室都有装一台电视机,之前他们为了看插播新闻,所以从刚才就一直开着。新闻报完之后,就开始重播濑良明日香主演的电视剧。现在正演到明日香和演她父亲的男演员在对话。
"那有什么好看,我不是跟你说我和她早就断了不是!你看新闻快报!快报?"烈这才注意到荧幕上方的一排跑马字幕。
"女星濑良明日香小姐今天收到一个不明包裹,在拆开时邮包突然爆炸爆炸!?紧急送医治疗后,院方表示濑良小姐可能必须住院三周根据研判,歹徒可能和鸿上玛利亚小姐灼伤事件是同一个新大陆!"一时之间震惊,愤怒,未知的恐惧一起涌上来,烈只觉得自己全身发冷。
"他到底想"只不过二天,还不到48小时的时间里,先是鸿上玛利亚,再来是他们本人,接下来是轮到濑良明日香--------
"烈!聪!"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我北泉!请开门!怎么了?社长你?!"上前开门的聪发出一声惊呼,把烈拉回现实。
南原扶着北泉的肩,右脚一拐一拐的拐进来,白色的套装也已经是惨不忍睹。
"社长你从楼梯上摔下来吗?要不要先坐下?才不是,哀哟!痛死我了。是有人从背后故意推我。推你!?谁会谁晓得。太突然了,我根本没来得及去注意这些。唉哟幸好我反应快,没有整个人滚下来,只有扭到脚踝。可恶我的PRADA高跟鞋报销了"原本五寸的鞋跟如今是歪在一边晃了。看着南原表情扭曲的扶着鞋子,烈忽然发现她背上有东西。
"呿!先用瞬间胶粘粘看。南原小姐你背上啥?"烈紧张的扯下斜贴在她背上的纸片。那是一张电脑印的纸卡。上面只有三个字-------"新大陆"!"总之,在凶手被捕以前,一定要特别小心注意,知道了吗。尤其是绝对不能落单,就算在摄影棚里活动也要二个人以上同行。所有吃的东西都要经过我检查才能吃,即使是认识的人请的东西也一律不准碰。顺便知会家里的人,所有的邮包,快递一概拒收,以免收不不明爆裂物。"南原一路上不厌其烦的一再重覆叮咛,直到车子开到医院门口才自己下车去看夜间门诊。倒真是难为她了,忍着脚痛一直陪他们到录影结束,结果脚踝已经肿得像包子那么大,根本就塞不回那只用瞬间胶勉强修复的高跟鞋里。
"我先送聪回家,然后再送烈回去住的地方。"在TRASH的三个人里,只有烈是单身一个人住,聪和母亲住在涩谷,而陆太则是和父母以及一个小弟弟住在横滨。
"烈,你不觉得奇怪吗?"车子的轻微晃动让烈原本已经快要进入梦乡,被聪一叫,有些不悦的微微张开眼睛。
"什么啦?我是指有关歹徒的手法。鸿上小姐是除草剂,濑良明日香更是用了爆裂物为什么独独对我们手下留情,只用了泻药呢?而且南原社长不是艺人却也受害,你说是不是很奇怪?会不会是认错人了?歹徒处心积虑不惜大老远追到湘南海边下泻药,他一定是详细收集了所有相关资料,我不以为那会是误认。要说到误认,社长也并没有长得像哪位女星啊?"的确是不寻常,聪抚着唇认真思索。"整个事件太奇怪了。找不出共通点若纯粹是以伤害名人为乐,下手又太轻了,难道是和我们6个人都有怨隙的人不要想了啦!想破头也想不通的啦!"烈拿起放在膝上的外套蒙住头,把椅背放到最低。
"烈不在乎凶手是谁吗?怎么会不在乎!让我知道非打他个半死不可!那你可得比警察早一步找到他才打得到喔。"聪倚着车窗好心的提醒他,然后车内便又再度陷入沉默。
累了一天明明很想睡,可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聪在涩谷下车之后,烈也不再强迫自己入睡,掏出一支烟正要点上时,又想到打火机忘在西冈家的事。
"喂!"烈移坐到驾驶座后方,拜托北泉说:"不好意思,可不可以先绕到富谷去?"后视镜映出北泉讶异的表情。"富谷?你还要去看牙医啊?我昨天把东西忘在那里了。可是社长有交代不可以绕去别处,一定要直接回家是很重要的东西,拜托啦,5分钟就好了。"看烈双手合什求他,北泉只好把车子开下涩谷大桥右转上驹泽大道。不一会儿,东大教育系本部就在眼前了,平常烈都在富谷的十字路口下车,可是北泉今天坚持要送他到诊所门口,以防万一。
"我要是超过5分钟没出来的话,你就先回去好了。那怎么行!社长交代烈!我会在这里一直等到你出来!"不理会背后不断传来的叫唤,烈从一楼停车场的后方直接穿过去。诊所和西冈家距离大约20公尺左右。
转转门把,发现大门是锁上的,可是三部进口高级轿车都整齐停放在停车场,从门外瞄到客厅的灯是亮着的,他就算不在家也应该只是到附近买东西吧?伸出手按下门铃后,立刻想到可能会是各务来开门,心里就开始不爽。(怕他不成!)想到自己可是名正言顺,没啥好怕的。
对讲机没有人应,却直接从里面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门倏的打开。
"哦?"--------果然是祸不单行。
"是你啊,敏彦不在哦。要不要进来等?"各务身上穿着一件明显过大的睡袍,好心的让出路来。
烈闷头踢掉脚上的鞋子,咚咚咚的蹬进客厅。可恶!开门的竟然不是西冈,而那狗杂种又一副当家女主人的跩样-------更可悲的是自己居然还煞有介事的偷瞄了一下那狗杂种脖子上没有留下吻痕,我这是在干嘛啊!倦在沙发上的葛蕾听到脚步声,只抬头瞄了一眼这个不速之客,便不再理他。烈不甘示弱的用力瞪回去示威,才走上二楼的寝室。环顾室内,边柜上没有他要找的东西,又走下楼。
"喝咖啡?红茶?还是绿茶?"各务自厨房里传出声音。
"打火机。好奇特的饮料?我的打火机呢?DUNHILL的。昨晚忘在这里。"各务将手撑在壁柜上,故意夸张的挑起秀美的眉,一脸看白痴似的不屑。
"你小学是哪里毕业的?老师没有教你如何说一句文法完整的问句吗?我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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