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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在这里的DUNHILL打火机在哪里!谁晓得?咖啡要加糖跟奶精吗?去死啦!"餐桌,电话旁边,还有西冈平时放车钥匙的行子里都找过了,就是找不到他的打火机。烈忽然想到搞不好打火机根本没有忘在西冈家,而是自己把它放在昨天穿的那件皮衣口袋里了。---------说的也是,昨晚抽烟的时候好像是用西冈的打火机点的?
一时之间不由得心虚脸红起来,早知道先打电话来问就好了,自己现在这副德行,活像是故意找藉口来检查各务滚了没有似的。
"咦要回去啦?敏彦应该快回来了,你不再等一会儿吗?他要是知道你不等他就走了会很伤心耶。"烈臭着一张脸,默默接下他递过来的杯子。
"你不会在里面下毒吧?真没礼貌。我可是已经反省过了。"各务拨着濡湿的黑发,对他优雅的笑笑。烈看他一副笑里藏刀的贱样,真是想吐!"昨天我太失态了,想我何必跟一个玩具计较呢。"烈闻言青筋暴现。"你再说一次!谁是玩具!难道不是吗?有空就带去洗洗澡,偶尔抱着一起睡-------玩具不都是这么玩的吗?"烈被他说的一时哑口无言,各务见状嗤笑一声,继续落井下石。
"也许你还不清楚,我就老实告诉你吧,像你这种货色在这里来来去去一点都不稀奇也不知道你是排第几百号去了。只要长得稍微可爱一点,会撒撒娇,敏彦他是来者不拒的,真是坏习惯。"烈像是被人泼了一大盆冷水,从头凉到脚,脸色发青,看着他的反应,各务兴味十足的伸出食指,在他僵硬的脸颊轻轻抚摸。
"像你这种路边随便捡都捡不完的玩具,他根本不当一回事,你还真以为他只有你一个啊,我的大明星?"瞬间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烈愤而拿起手上的热咖啡往他脸上泼去。"好烫!"各务痛苦的捂住被高温灼烫的脸,忿而抬头瞪着手中还紧握着空杯,气得全身发抖,口中不住喘息的烈。"你这戏子!"各务怒不可遏,举起手来就要反击,忽然有人从背后将他制住。
"东彦,我不准你打他,你太过份了。"只见西冈扣住他的双腕,出声制止。
"是啊,我是说的太夸张了,是没有几百个,差不多只有50个‘‘而已’’!你这个骗子!"烈举起手上的杯子往西冈砸去,WEDGWOOD的高级瓷杯撞到门板摔得粉碎。葛蕾见烈对主人做出攻击性的举动,露出利齿,对他用力的吠叫起来。
"你你这个见人就上的猪你去和那些玩具玩死在床上算了!"丢下被骂得狗血淋头,一脸错愕的西冈,烈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曾经是他最爱的地方。
"该死的小liumang!最讨厌这种乳臭未干的社会蛀虫!一不开心就暴力相向,一点理性都没有!骄傲自大,好好跟他讲道理又听不进去,说不过人家就来硬的。那种低等动物贫乏的脑细胞只塞满了食欲,性欲和暴力而已!!你嘴上说讨厌,倒还研究的很透彻嘛。"各务边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嘴上不停咒骂。西冈的口气似乎含着那么一点讽刺,送上一杯刚冲好的ESPRESSO。各务接下杯子,停顿了一下,把原本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啜了一口ESPRESSO,摸摸刚才被热咖啡泼到的颈边。
"有点刺刺的。只是轻微的烫伤。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故意招惹他,你是自作自受。哼!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各务将湿毛巾丢到一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口中念念有词,一口喝干。
"你到底看上那个小liumang哪一点?你**人的标准什么时候降到那么低?他在日本是蛮红的,可是,你要知道,他只有高中毕业耶!你跟他不会无话可说吗?我从来就不曾以学历和职业来选择对象。"西冈略嫌慵懒的伸展修长的双腿,从烟盒取出一支细长雪茄点上,顿时整个室内都弥漫着咖啡和雪茄的香味。
"只要喜欢,我无所谓对方是医生,是律师,还是高级翻译。他天生就具有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这与后天的职业无关。哈!你几时开始迂尊降贵,当起褓姆来了!"各务不觉提高音量,仰首又干了一杯威士忌。"居然为了讨好他,做了一整桌他爱吃的菜,帮他放洗澡水,还像只鹦鹉似的他说一你就不敢说二。-----------连他在餐桌上边吃饭边抽烟你都由着他。严格要求玩具遵守你的生活规范不是你的基本信条吗!我还记得以前在餐桌上不过是拿出打火机,连烟都还没点上,就己经被你骂得半死。"听他忿忿不平的翻旧帐,西冈忍不住轻笑。
"我从来就没有把烈儿当成玩具,过去不会,将来也不会。"各务不悦的皱皱眉。"你认真的?倾我一生。"西冈偏过头看他。
"我想你是因为我爱上那样的小男生,心里不平衡吧?"不喜欢烈儿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强迫你一定要和他和睦相处,不过"大手一伸,轻轻握住各务细瘦的颈子。
"你要是敢再说些不该说的话刺激他你知道我会怎么做。"束在颈上的五指微微使力,各务毛骨悚然,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西冈只是轻轻一笑。
"敏彦你------"他那温和亲切的笑容,更让各务觉得头皮发麻。
葛蕾从二楼走下来,乖顺的趴伏在主人的脚边。西冈适时松开手,各务这才大口喘着气倒回沙发上。其实西冈并没有真的用力扼住他的呼吸,不过已经教各务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倒是西冈神情自若,仿佛刚才的事根本不曾发生似的,轻轻抚摸葛蕾天鹅绒般滑顺的长毛。
"你不问我为什么回日本?你不想知道原因吗?没兴趣。"各务忍不住嘲笑自己的健忘。伸出白晰的脚滑过将头枕在主人腿上的葛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