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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庆幸你是这样的人,我也很庆幸能遇到你。”
“也只有你这样的女子才是最适合我的。”
青训一口气将自己的心里话通通都说了出来,没开口的时候觉得心里压抑着千言万语,一旦真的说了之后,又总是觉得自己词不达意,语言能说出的情谊不足心中的十分之一。
他悄然低下了头,不大敢去看她。
“祭司大人这是,在对我表明情意了?”
那一大通话语很好地取悦了垂杨,她似笑非笑地端着架子地模样真是像极了温九,却比她更显温柔婉约。
“垂杨。”
青训只说出了她的名字就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从小到大这个大祭司的继承人就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即使有限的与女性打交道,也仅限于各族的王妃和低人一等的侍女。
他并没有与这样爱慕着的年轻女子说话的经验。
特别是像现在这种时候。
“我在......青州的时候也见过不少王侯公子,你,也与他们不一样。”
听到垂杨说起在中原认识的男子,青训的耳朵暗暗的竖了起来。
和垂杨最开始见面之时他就瞧着这伶俐又美貌的侍女心中一荡了,那时他还满怀着恶意的猜测这般相貌的女子伯尧一定放过--没办法,谁让当时垂杨跟着的主子是伯尧的大妃呢?
也幸好他恶意的揣测并没有成真,那个诡计多端的女人这一点做的还不错,没有叫伯尧把垂杨欺负了去。
想起往事,青训紧绷着的脸上也荡漾起了微笑。
垂杨不经意间抬头一看,倒成了两个人的相视一笑。
这一笑,祭司一脉的什么不能亲近女子的规矩都被垂杨抛到脑后去了。
管他什么规矩,在此刻不过是浮云过眼,有谁会把它放在心上?
“我其实也没有想到,主子那样对待你,你竟然还能不计前嫌的将我留在祭司营帐之中。”
“或许这件事对轴陷来说无关紧要,祭司一脉少主一开口他就应,但我还是要先谢谢你。”
你明明知道自己家族的规矩,竟然还敢为了我冒天下之大不韪几乎是昭告天下一般将我带回祭司一脉啊。
垂杨有些窃喜的笑了,第一次倾心于人,对方就有满腔的情意的回报,简直令人欣喜不已。
只是......
那句根本说不出口的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眼跟前的的就是一个例子,温九不好吗?她为人处事、才华能力样样出挑,许都的翩翩公子最初在漠北王庭可是对伯尧曲意逢迎的;伯尧有没有喜欢她呢?或许也有吧。
甚至连温九都不是对伯尧一点情意都没有的。
但是在根本立场面前,这些情愫都无关紧要了。
可能他们都不是为了自身的这一点感情而放弃大局的人吧,看着青训身上的祭司盛装,她的笑意变了一变。
漠北的大祭司啊,名头多么大。
她不敢求那么多,只希望能在这彷佛偷过来的日子里好好与青训相处,也不算辜负了这段情缘。
……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
当时许都的少女投给温九的帕子里藏着的这首诗无意间被她牢牢记住,虽不甚应景,但却是也是她唯一能想起来的句子了。
别的不说,就眼前的青训,他能不能理解还是两说,更别提说出更多的诗句了。
她不禁又笑了起来,仿佛现实中并没有那样多的阻碍,天下之大,都任凭二人畅游而已。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垂杨的话锋一变,问的毫无准备的青训一愣。
“啊?”
年轻的祭司脸上惊慌失措,满是走神后被当场抓获的心虚。
“你还走神了?”垂杨眯起眼睛,没有把话说穿,但她目中危险的光芒已经明确的提醒了危险。
“那,你还有话要说?”
知道青训不会说话,却没有料到他竟然就能这般直接的问出来
暂时不跟你计较。
垂杨暗自撇了撇嘴,“你是明日出发去往极西之地?如果方便的话,我同你一块去吧。”
一起去?青训有些愣怔的看着她,不大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个很难理解吗?”垂杨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不是。”青训生怕垂杨误解了他的意思,要是没有因为别的事情生气,反倒被他一句话惹得发脾气了,就是他得过错了。
“极西之地不是很太平,你最好还是不要过去了。”他解释着:“这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回来。”
青训觉得他说的话毫无问题,垂杨却扣起了字眼:“你是说你要一个人去?”
“不,不是。”
祭司大人能背下十几页的祭文,却很难理解垂杨跳跃性的想法,“我不是这个意思,垂杨,你不要误会了。”
“要是在以前的话,送大祭司去极西之地天葬确实是需要继任者独自前去的,但到了现在,新任的大祭司带着奴仆1军士过去也是可以的。”
“我会多点一些领兵的好手,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而且,我也不是只有这些布置,照理说汗王还是要出兵护卫表一表心意的。”
青训诚恳的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几乎完全不避讳垂杨的身份,令后者又是感动又是羞愧。
毕竟温九的计划中对青训不利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而那些计划,又差不多都是垂杨来完成的。
相比一直以诚挚之心待她的青训,垂杨心里藏着的秘密太多了。
多到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青训了。
“可,你还是没有说到底有没有我不能陪你一起去的规矩啊。”
她看着青训,一点都不被对方的话术干扰,执意要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青训无奈的看着她,终究还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