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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一切好像都没什么变化。
借着手机光,看到了蜡烛仍旧插在烛台上,桌子除了颜色更加晦暗,也没有特别的地方。
等等。
忽然想到件让毛骨悚然的事情。
稍作心理准备,先将手机闪光灯面向屋顶,后抬头望去。
……头骨也不见了。
琴清把这些东西拿走了?
可如果拿走了,又能够放到哪里去?或者说,她有必要拿走吗?
孙行者也许已经再入轮回了,确实不需要再次进行夺舍,但就是因为这样,拿走这些东西,反而不合理了。
对于自己来说完全无用的东西,何不让它待在这里?
害怕让人找到吗?
恐怕不是。
如果这里真的可能被别人轻易找到,琴清还会选择在这里做这些事情?
是因为拥有黄泉纸人秘术,才能两次找到这里。换个普通人,想是做不到的。
从这间屋子已经破败到这个程度,却还是没有被拆除,就可以看出来了。
想到这里,忽然惊觉一个,从开始就被忽略的问题。
是什么人会在这种地方盖一栋房子?盖在这种偏僻的地方,能有什么用?
脑子里乱糟糟,事情越来越复杂。
但最让恐惧的,还是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向下手了。
忽然有些烦躁,原本身为一个普通人,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自从被迫入了这行,大堆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接二连三的找上。
以前听师傅说,他年轻时,即使有人介绍,也很难在一个月里连着接到三次活计。
是生来适合吃这碗饭,还是这一行,已经缺人缺到这个地步了?
略微沉吟,后者的可信度,似乎更高一些。
叹息一声,开始在地下室里胡乱翻找起来,企图让自己这一行变得有意义。
实际上,得知那个缩在幕后的人,对抱有别样的心思,已经算是这趟最大的收获了。
就是有些不甘心。
分明目的是想搞清楚关于琴清忽然去世的原因,结果却压根儿没有进展。
其实这里并不大,五六分钟就已经从头到尾翻了个遍。
但因为心里揣着的那丝不甘,即使有那个人的威胁在,也还是一遍遍的搜寻,祈祷能够得到什么蛛丝马迹。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任再怎么祈祷,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说实话,只要那个人没有找麻烦,已经算是最大的幸事了,是不懂得知足。
实在没有进展,颓废的倚着桌子,就在这时,‘咔’的一声,紧接着是轰隆隆的巨响,急忙远离几步,只见桌子竟然整个沉了下去。
感情这还是个机关?心说。
很快,整张桌子和地面严丝合缝的紧贴着。
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原先地上有印子,所以才能够严密到这种程度。
稍微等了等,再没有什么情况发生,再度靠近,并蹲了下来。
应该就是先前有印子了。
不然这里再黑一些,或者从远一些的地方看,是绝对看不出这里有张桌子的。
可是这有什么意义?方便收纳?
暗暗思索。
半晌,仍旧想不出个所以然,心中憋闷,下意识仰头想要叹息,却在仰起头的下一秒,僵在原地。
屋顶上,居然密密麻麻挂满了纸人。
但如果只是纸人,还不至于会觉得毛骨悚然。
主要是这些纸人和以往见过的不同。
借着手机闪光灯,仔仔细细端详着。
得出的结论,却让汗毛直竖。
每没有一个纸人是完整的。
要么少了胳膊,要么少了腿。
最靠近头顶的两个,则是一个完全没有头部,一个身体只有一半。
脑中隐隐约约有些想法,但怎么也抓不住。
实在太过骇人,念出一个口诀,将原本隐在身边的黄泉纸人,重新显了出来。
实际上就算隐着,也能够保护。就是单纯追求心里安慰罢了。至少能够给一种,这里不是只有一个人的错觉。
不对,确实不止一个人。
苦中作乐,暗暗思索着,能不能把那个人叫出来谈谈心,缓解一下压力。
或者再干脆点儿,两人一块儿去撸个串,喝两瓶啤酒,互相倾诉一下。
就在胡思乱想间,头顶传来一阵阵敲击声。
因为从刚开始时,就紧盯着那些怪异的纸人,所以可以毫不犹豫的肯定,这些声音和它们无关。
是那个人吗?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心说。
同时,微微后退,远离敲击声传来的位置。
虽然这屋顶看起来很结实,但万一真被那个人敲塌了呢?
其实最让担忧的,还是‘它’在施行着什么阴谋。
不能保证远离声源就会安全,可至少给了一些心里安慰。
实际上很纠结,冲动告诉,快趁现在上去,抓住那个人,狠狠修理一顿,解决后患。
理智却一直在说,不行,还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在等着,如果鲁莽的冲上去,很有可能就要栽在这里了。
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不等想出个解决方法,敲击声就停了下来。
四周的寂静,几乎都让听到了自己的心脏,不断在胸腔中跳动的声音。
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去,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
身体是紧绷的,但脑袋异常清醒。
最终,还是选择上去。
就算明知道可能是陷阱,也不得不去。
只是早或晚的区别而已。
毕竟不可能一晚上都待在地下室里。
且不说安全与否,光湿气都够吃一壶了。
‘它’很聪明,专门找了这种,没有选择的情况。
……真的是这样吗?
忽然不确定起来。
会不会是这样一种情况。
因为了解性格,笃定会在得知琴清死亡以后,想方设法找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