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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会在得知琴清的死讯以后,选择到这里来,其实不算很难猜。
太阳穴似乎一阵阵的痛起来,深呼吸,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赶了出去。
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后,一步一顿的上了楼梯。
原本不到一分钟的路程,却觉得仿佛过了几个小时般的漫长。
慢吞吞的抬起手,在刚好触碰到铁板时,顿住了。
不是因为犹豫,而是头顶,似乎传来脚步声。
是太过紧张的错觉吗?
伸出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频率越来越大。
而那脚步声,却忽然没有预兆的消失了。
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在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忽的断开。
不可能是走远了,不然再怎么样也会有轻微的声响传来。
唯一的可能。
‘它’现在,就站在地下室的入口,静静等着做出反应。
也许是物极必反的缘故,一个人紧张害怕到了极致,反而会生出莫名的勇气。
深吸口气,将铁板推开。
近乎是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爬了上去。
看清四周后,怔住。
居然没人。
不仅没有人,因为推动铁板用了太大的力气,它重重撞击地板的声音,此刻仍旧在屋子里回荡。
但在处于极度紧张状态的听来,这无疑比鬼怪的哀嚎,还要恐怖上数倍。
衍生出的勇气,似乎都在推开铁板时用光了。
没有再思考其他,猛地拔腿就跑,以平时难以想象的速度,冲出了房子。
屋外寂静一片,只有剧烈的喘息,以及毫无节奏的脚步声,在夜里回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身后,有人正在亦步亦趋的跟着。
但出于莫名的恐惧,没有回头,反而越跑越快。
当看到店时,才感觉整个人虚脱似的,脚下发软,脑袋一片空白。
就地瘫坐在门口,甚至抬不起手去掏钥匙。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迷茫。
望着仍旧浮在身边的几个纸人,忽然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到那个地步。
思索良久,挣扎着站起身,忽略不断颤抖的双腿,像个七十岁老大爷一般,慢吞吞的开了门。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就像被什么凶猛的野兽盯住一般,任何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带来着不同程度的压迫感。
将卷帘门再度拉下,径直走回了房间,整个人倒在床上,脑子里乱麻麻一片。
既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不解与羞愧,更对‘它’感到恐惧。
那是一种怎么样也藏不住的情绪。
如此巨大的压迫力,让一个成年男人,感觉到恐惧,甚至无法静下心思考。
不简单。
最终,只得出了这么一个,毫无用处的结论。
但人的心理难以揣摩,恐惧归恐惧,好奇心还是让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能够做到这一个地步。
先前还觉得,是因为和面对面压力太大,才选择迂回,打算先从心理上击溃。
现在看来,这说不定是猫戏老鼠的心理。
或许所有表现,对于‘它’来说,就像是小丑和观众一般,表演,‘它’观赏。
想到这一点,心里十分不舒服。
谁也不想做那只被猫戏耍的老鼠。
不是例外。
胡思乱想间,拖着沉重的身躯,睡了过去。
就在梦里,即将找到‘它’,得知‘它’的真面目时,一声恐惧到极点的尖锐叫声,把从睡梦中惊醒。
心脏狂跳,呼吸都是乱的,毫无章法可言。
但只片刻,四周再次沉寂,困意重新席卷而来。
可当就要再次沉浸梦乡时,那尖锐的惊恐叫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是怎么一回事儿?大晚上的练美声吗?心说。
吐槽归吐槽,还是强压着起床气,挣扎着离开了温暖的被窝。
冷空气接触刹那,脑袋终于反应过来。
不对劲儿。
按照以前的尿性,这么大的噪音,离不远卖老北京布鞋的那个阿姨,早就该骂起来了。
但今晚怎么这么安静?
吞了口唾沫,喉咙一阵灼烧感。
那声音忽的又停下。
稍微等了会儿,见叫声没有再度传来,倒了杯水,翻出柜子里的药,慢吞吞的就着水吃了下去。
之后醒了很久,但那声音像是恶作剧的孝儿,自己玩够了,就没有再出现。
实在敌不过瞌睡虫,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裹着被子,再度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整个脑袋都是沉的,本来以为是没有睡够,但洗漱时,差点儿不小心整个人摔进浴缸。
完了完了,医院常驻客温陆。心想。
等到一切处理完,心不甘情不愿的打车去了医院。
“又是你啊。”
昏昏沉沉的靠着椅背,猛不丁有人说话,反倒将吓了一跳。
强打精神,看清了说话的人。
“都这么多回了,这句话也应该轮到说了吧?”苦笑几声,如此答道。
是那个三番两次和相遇的护士。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她工作的地方,一定要好好给她看看相,说不定是缘分太重,或者前世因果牵扯,才这么频繁的遇到她。
“要不是你真的病了,都要以为你是看上了。”半晌后,她拍拍正在吊水的手背,松开了针管,半是调侃,半是感慨的说道。
没有精力和她过多言语,随口问道:“既然这么有缘,能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没成想,她直接愣住,随后摇摇头,叹息道:“长得确实不太出众,但胸牌是黑色的,和衣服对比这么明显,你都没有看到。”
一时语塞,尴尬的想把自己藏起来。
不过护士显然不太在乎,又等了会儿,看手背没有发生水肿后,才颇有深意的一笑,走了出去。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