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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来时,药水已经吊了一半多,差不多剩下四分之一的样子。
但觉得,就算打完了,可能还要逗留一段时间。
因为脖子很痛,肩膀、后背也是。
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老一辈儿不让坐椅子上睡觉。
恐怕他们也是有着深刻感受的吧。
稍微又坐了会儿,眼看药水即将吊完,而护士的身影还没出现,有些急了,犹豫要不要拎着药水瓶去找找。
或者干脆,就自己拔了算了。
想了想,觉得这样挺方便。
就在已经把手伸向针头时,一个恼怒的声音响起:“你就不怕针头断在里面?”
随即,手被拍开,但什么也说不出来,更别说斥责了。
有什么能比自己拔针,结果被护士看到,还要更尴尬的?
尤其这名护士,还对你有着一定的误解。
想到上次自己说自己是神棍的事儿,就很想把那时候的给打醒。
用什么理由不好,偏偏选这个。
忍不住一声叹息,没成想引来了姚薇的视线。
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脸上烧起来,才移开视线。
一边给换药水,一边用哄孝儿的口吻道:“等会儿打完了来找,给你吃颗糖,就不痛了。”
一时语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急忙解释:“不是,只是想到最近这段时间,来医院的次数多得可以媲美以前一个月的数量,有点儿感慨。”
姚薇闻言,点点头,不再言语。
但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好似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笑容。
原来如此,被她涮了。心说。
实际上没有感到愤怒,反而觉得还不错,至少帮打发了时间,也稍微改善了心情。
换好水后,姚薇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面带踌躇的站在原地。
见状,心知她有话要说,于是主动开口猜测道:“你是不是想说,药水给换错了?”
她闻言,怔住。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真让乌鸦嘴猜对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现在给换了啊,再吊会儿还来得及吗!”语毕,直接伸手要去拔针,却再次被她拦住。
“是有职业道德的。”姚薇语气略带怒气,“至少你说的情况,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心说也不是故意的啊,谁让你不说话。
但面上还是歉意的笑笑,换了个态度问道:“那你这是?”
姚薇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犹豫。
半晌后,见她表情松动,以为终于要开口,立即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却见她径直走向门口,末了还说了一句,“药水打完,就到门口叫护士帮你拔针,自己拔很危险。”
留一人,坐在椅子上迷茫。
片刻,想到上次何云打电话的表现,叹息一声,由衷感慨道:“女人,真是一种很奇特的生物。”
左手边一阵轻咳,寻声望了过去,一位年近四十的女人,目光不善的看着。
连忙补充道:“明明那么漂亮了,却还要选择化妆打扮。”
慌不择言,自己都不太能明白,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好在那女人貌似很受用,也没有理会前言不搭后语,终于将注意力转移,不再盯着看。
看来以后说话之前,要考虑环境,以及会带来的影响。
心中暗自吐槽。
大约又是一个半小时,终于吊完了药水,拔针的肖士,却不是先前的姚薇了。
不过也没有差别,技术都差不多,至少没有让针断在血管里。
如此想着,稍微坐了一会儿,准备走人。
“你听说了吗?”
“你是说那个病房?”
“是啊,听说又出事儿了。啧啧,那叫一个吓人哟。”
被门口的议论声吸引,不禁停下了脚步,但这议论声随着停步,戛然而止。
不会吧。心说。
一转头,果然先前还在讨论的两位大婶,正一脸疑惑及防备,正目光灼灼的盯着。
一时间有些恍惚,差点儿以为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实际上,也只是听了个八卦而已。
都已经被发现了,索性直接点儿,这么想着,主动问出口:“两位姐姐,你们刚才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到这称呼,其中一位大婶,边掩嘴笑,边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你一个大酗子,也喜欢听这些啊?”
“哎,儿子上回,还不是跟打听了隔壁小姑娘的事情。”另一个轻轻推了她一下,“这事儿,你没见识,多了去了。”
“这不是感兴趣吗,就问问。”硬着头皮,一副极其好奇的模样。
不过这好奇可不是装的,虽然没那么夸张,但确实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随后那位看似豪爽的大婶,压低了声音,将来龙去脉和说了一遍。
问到了想问的事情,随口唠了几句家常,就离开了医院。
那位大婶不知道从哪儿听说,这医院有个病房闹鬼,凡是住在那里面超过三天的,绝对要出事儿。
命硬点儿的,不死也要疯。
没有完全相信这些话,肯定是掺了水分的。
说实话,多数人聊八卦,都或多或少的添油加醋,这是一种好似天性的习惯。
也偶尔会这样。
不过这件事情之所以让上心,还是因为接下来听到的事情。
有个曾经住过一天那间病房的大婶,说是在晚上听到了脚步声,以及看到天花板上有很多人影。
这让联想到了之前,和林钟生住院,也曾经听到过楼上传来脚步声。
可以断定这不是谣言,而是被加了些料儿的事实。
至于到底加了多少,也不能确定。
毕竟脚步声那件事情过后,有回来,但什么也没遇见。
要不要晚上来看看?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下意识的停住脚步。
管是可以管,但得做点儿什么。
总不能一直给人家无偿服务?还要给母亲凑治疗费,不